他撲過去,痛苦道:“我被天岚宗弟子用這個抓去,聽到他們說宗主為掩蓋謀害席家的罪行,所以來追殺餘孽,我不得已自爆金丹才逃了出來。”
懸硯門的人倒吸涼氣,先是看着上任掌門的法寶,然後轉頭看向天岚宗宗主。
“胡說八道!”宗主大怒,一邊沖過去要提起韓沖,一邊又後怕地想會不會是天玑長老稀裡糊塗做的。
當初無淵殺死修士後,都會帶走他們身上的法寶。除非是魔尊親手拿出,其他人不可能找到,謝雲書更不可能拿到它們。
宗主呼吸一窒,心裡隐隐泛起害怕,當初天玑長老教唆他謀害席家,那會不會和無淵也有牽扯?
說到底,應該是天玑長老想害死席家和洞陽長老,他也是受害者。
然而,宗主還沒問韓沖,人便已經死了。他剛剛又打了一個修士,金丹已碎,說完那些話便撐不住了。
周圍的嚷嚷聲如潮水襲來,淹沒了人群中悄悄的唏噓和猜疑聲。天岚宗宗主兩隻耳朵進不去吵鬧聲和懸硯門的逼問,唯獨聽進小如蟲子鑽出土壤的簌簌聲。
這種簌簌聲十分的有規律,天岚宗宗主呆呆聽了好一陣,才将它和人聲分辨開,好像是從一種樂器發出的。
天岚宗宗主踉跄了幾步,身形不穩,視野中天旋地轉。
樹影裡一片黑暗,好像他在天岚宗獨坐時,燭光投下的黑影中潛藏的冤魂。
不知為何,他竟然看到了席風林。
細看過去,那人又不像席風林,又有點像席夫人,朱唇玉容,有席夫人當初的幾分名動天下的美色。
天岚宗宗主神智逐漸混亂,他看着那人吹埙,想一定是席家的鬼魂過來找他索命了。
他咬緊了牙,狠狠甩開袖子,揮開拽着他的懸硯門長老,怒聲道:“這不是我指使的,你怎麼不去找方杉,是他教唆我利用宗牧,不給席家支援的,這些與我有什麼關系!”
方杉是天玑長老的真名,宗主被謝雲書吹的曲子擾亂心智,加上之前的刺激,說出當年的事情。
嫉妒與虛榮感啃噬着天岚宗宗主每一塊心髒,他看向遠處,好像在找某人,瘋笑道:“我是一宗之主,哪是個隻知道修為的蠢人明白,宗牧死的時候,他連哭都不會!我這個送他師尊去死的人都會掉幾個淚,他倒是可笑,不被人利用,真是可惜了一身好修為!”
懸硯長老被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話搞迷糊,他隻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拿到法寶,沖過去揪起天岚宗宗主的衣服,看着對方失神地瞳孔,咒罵道:“我不管怎麼回事,你給我交代,到底是你們拿到的,還是從魔尊無淵手裡拿到的?”
衆人聽到懸硯長老後半句,怔住一瞬。
宗主看着懸硯長老,嘴角牽起弧度,徹底黑下的眼睛看不見陽光,有猩紅掀起,“你師兄死在和席風林一塊讨伐無淵,但到後面血祭席家時,你好像選擇躲在所有人後面吧。”
宗主冷冷看向周圍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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