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假老闆是劫匪?卧槽,我突然想起來,樂哥他們第一次進店的時候,老闆正在擦地闆,地上有一攤黑色的東西,該不會是血迹吧?】
【這真不是節目組安排好的支線任務嗎?劫匪哪有那麼巧偏偏就挑中了金墨軒?】
【我看那家店位置偏僻,周圍沒什麼人,即使鬧出動靜來也沒人聽見。而且老闆能供得起孩子留學,家庭條件應該不差,換成我我也挑金墨軒下手。】
“你先照看小羅,我們去地下室瞧瞧。”君修言對錢承祖說。
錢承祖熟悉自家店鋪,從後堂找出一捆繩索,将劫匪捆了個結實。樂祈年從他身上搜出地下室的鑰匙,打開通往地下室的門。
門一開,幾人就聽見地底傳來怪異的“嗚嗚”聲,好似什麼野獸在咆哮。君修言一馬當先,下到地下室最深處,摸索着打開燈。
咆哮聲頓時更響亮了。地下室同時也是店鋪的儲藏室,堆滿了未上架的商品。大大小小的箱子之間俯卧着一名男子,他雙手被縛在身後,嘴裡塞了一塊抹布,雙腳也被結結實實地捆住,隻能像條魚一樣無力地撲騰。
君修言上前拽出男子口中的抹布。“你就是金墨軒的老闆?”
男子惶惶不安地看着幾個人:“你們……是來救我的?我被打劫了,有個劫匪把我關在這兒,逼問我保險箱的密碼……”
“您放心,那個劫匪已經被我們制住了,我這就替您解開繩子。”
君修言說罷雙指并攏,在老闆腕間虛虛一劃。繩索立時斷裂。這以指為劍的本領可是君修言驕傲的資本。他朝樂祈年炫耀地望了一眼,希望從青年臉上看到崇拜或驚訝的表情。但他失望了。樂祈年隻是背着手,好奇地在地下室内轉來轉去。
一個儲藏室有什麼好看的!還不來幫忙!就知道把髒活累活扔給我!君修言腹诽。
他如法炮制切斷老闆腳上的繩索。老闆被捆了太久,血液循環不暢,手腳都麻木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自如。
君修言攙扶他一瘸一拐地登上樓梯,返回店鋪之中。
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乍一見光,老闆根本睜不開眼睛,隻能用手背遮住雙眼。
店鋪中,小羅躺在地上無力呻#吟,劫匪被五花大綁瑟縮在櫃台下,錢承祖跪在小羅身邊替他擦汗。
看到被君修言所攙扶的老闆,錢承祖哽咽一聲,沙啞地喚了一句:“爸……”
君修言松開老闆,拽着樂祈年後退,不想妨礙他們父子重逢……哦不,父女重逢的感人場面。
錢老闆的眼睛終于适應了亮光。他垂下手,頗為困惑地望着那個淚流滿面的長發麗人:“你是誰?”
難怪他如此發問。離家多年的兒子回來後突然變成了女兒,從養兒變成了育女,不論哪個父母都會大惑不解吧?
錢承祖有些扭捏,低着頭,揪着自己的衣角,那麼高大的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小動作,委實讓君修言感到有些滑稽。
君修言遞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于是她壯着膽子走向老闆:“爸,是我,承祖啊……”
錢老闆的雙眼難以置信地瞪大。他反反複複将錢承祖打量了好幾遍,接着猛地搖頭:“你别騙我,你明明是女的!”
“爸,對不起,這些年我一直欺騙了你。我怕你生氣,所以一直沒膽子回家見你……”錢承祖說着抹了抹眼淚。
錢老闆看看長發麗人,又看看君修言和樂祈年,臉色變得煞白,仿佛所有血液都瞬間從他臉上消失。
“你們是在開玩笑對不對?是惡作劇對不對?他……他怎麼會是我兒子?”
錢承祖又朝父親走了一步。現在父女倆之間隻剩一步之遙了。
“爸,你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就跟你說過,我覺得我是女孩子,想穿裙子?那其實是我真正的想法。我在國外做了變性手術,下一步還打算去派出所改性别……”
——砰!
一隻青花瓷花瓶從錢承祖耳邊飛過,隻差一寸就正中他面門。
錢老闆目眦欲裂,咬牙切齒,方才煞白的臉此刻變成了代表憤怒的通紅。
“你……你這個畜生!”他又抓起一尊硯台狠狠擲向錢承祖,“你怎麼敢……!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老金家唯一的血脈!你怎麼會變成一個人妖、變态!”
錢承祖矮身躲過父親擲來的硯台,大喊:“爸,我知道這些年你過得不容易!守着這麼一家不賺錢的小店,僅有的積蓄也拿來供我上學了。現在我當設計師賺了點兒錢,我可以接你去海市生活。我準備買房了,可以好好孝順您。咱們父女倆終于能團……”
“閉嘴!”錢老闆氣得七竅生煙,“你要是真孝順,就給我變回男人!你這個樣子,我老金家豈不是要絕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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