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和小鈴铛他們趕過來的時候,阮小淼坐在床榻上,心情已經平複了許多。
原著裡隻提到先魔尊司琴中過枯木散,沒想到接二連三,這毒竟會再次出現。
這一世,果然有許多蛛絲馬迹在一一浮現,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了。
司牧低垂着眸子,雖然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早有準備,可當真正看見阮小淼的雙腳被樹根盤踞,他渾身都細密地顫抖起來。
驚恐、無助、内疚、畏懼全都湧了上來。
他曾眼睜睜看着父君隕落,卻什麼也做不了,這樣的疼痛伴随了他整整千年。時間是治愈傷疤最好的良藥,白駒過隙,他以為傷疤早已愈合,可當枯木散再次出現的時候,心口的那個傷疤,似乎又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此時此刻,千年前的場景再次出現在他眼前,司牧盯着樹根,心裡有了一個極端的想法。
“小殿下,這......這些樹根不能砍斷嗎?”小鈴铛問道。
千殇搖了搖頭,道:“與其說這是樹根,不如說這是小殿下的雙腳,這些樹根在她的軀體裡生了根發了芽,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一聽此言,小鈴铛頓時慌了神:“那小殿下豈不是以後都不能走路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司牧将阮小淼抱進懷裡,迅速堵住她的耳朵,神色裡心疼。
阮小淼不以為然,從司牧的懷裡掙脫出來。看了一眼司牧後才道:“你們不用擔心,眼下正是一個好機會。”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阮小淼中枯木散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六界,隻不過說辭卻變成了司牧中風。
紀檀兒聽聞這個消息時,神色格外詫異,思忖片刻,還是決定和林峰一同前往魔界探望一番。
不出所料,此消息一經放出,頓時掀起一陣浪潮。不少人蠢蠢欲動,暗自潛到魔界欲一探真假。
一時之間,魔界湧入大量人群,這其中想要取司牧性命的人更是不再少數。
阮小淼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細細回想了一遍,實在想不出到底是在哪裡沾染上了枯木散。司牧每日寸步不離陪在她身邊,照顧着她的飲食起居。
“淼淼,今日為夫給你做了鮑魚粥。”司牧将餐食從食盒裡取出來,溫柔的喂她喝粥。
今天已經是枯木散發作的第四日,按照枯木散的毒性,到了這一天,中枯木散之人已是容顔蒼老、手無縛雞之力。
阮小淼吧唧吧唧喝着鮑魚粥,白淨的小臉因為熱氣變得绯紅撲撲的,像剛成熟的蜜桃引人發饞。嘟着薄潤的小嘴,嘟囔道:“堂堂魔尊,也不知道害臊。”
一聽這話,司牧笑了笑,突然湊到她的面前,近到纖長的睫毛簌簌顫抖,掃得臉蛋酥酥麻麻的。
“淼淼,我是你比武招親得來的夫君,女帝親自恩許的,我早晚都是你的人,自稱夫君又何不妥呢。”
司牧的呼吸變得沉重,兩人近乎貼身,熱氣撲在阮小淼的臉頰上,還沒來得及後退,司牧便在她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
阮小淼微微一愣,擡頭故意望了望天,司牧在一旁笑意吟吟的看着她,舀上一勺鮑魚粥繼續喂到她的嘴邊。
吃着粥,阮小淼問道:“可有異樣了?”
司牧沒有作聲,搖了搖頭。兩人維持着這種姿勢,鮑魚粥還未吃完,便有魔衛來到了門外。
“魔尊、夫人,地牢裡的銅妖妖又......又說想要見夫人,要告訴您一個驚天大秘密。”
聞言,阮小淼眉頭皺起,與司牧四目對視,她心裡忽然有了個非常離譜的想法。
銅妖妖!三番兩次要見她,這枯木散莫非是她下的?
阮小淼起身來到梳妝台前,拿起胭脂特意化了一個蒼老卻又可以扮嫩的妝容。又吩咐魔衛搬來輪椅,最後披上一條毛毯,才讓小鈴铛推着她來到了地牢。
原本寂靜的地牢漸漸響起一陣車輪的機械聲,銅妖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到阮小淼和小鈴铛再次出現在她眼前。
銅妖妖笑道:“妹妹來了,怎麼幾日不見神色變得這麼憔悴?”
一聽這話,阮小淼原本就有些慘白的臉此刻變得愈發有些難看,她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盯着銅妖妖。
輪椅、毛毯、以及阮小淼那副虛弱的模樣,見狀,銅妖妖心情登時好了不止一百倍。她起身,隔着結界,居高臨下的站在阮小淼面前。
“妹妹今日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坐什麼輪椅,莫非妹妹的腿受傷了?”
阮小淼下意識的輕咳一聲,小鈴铛趕忙上前,說道:“銅妖妖,小殿下已經來了,有什麼秘密趕緊說。”
小鈴铛語氣頗為不耐煩,眼睛一直停留在阮小淼身上,眸色裡的擔憂快要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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