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大大激怒了世家,叫世家紛紛向阿爾斯蘭發難,不肯讓阿爾斯蘭過上舒坦日子,氣得阿爾斯蘭對世家下殺手。
對世家下殺手,幾乎等同于将雙方都往不死不休的境地逼去,也叫西涼皇城在篡位奪權之後又一次亂了起來。
阿爾斯蘭這人夠狠,手上捏着軍隊,可世家手中也有兵權,幾個世家合起夥來,也并非是完全沒法子與阿爾斯蘭對抗。
隻是阿爾斯蘭并非是那般蠢笨之人,他竟是沖突發生後的第一時間便叫人團團圍住了紀雲川所住之處。
雖說他自己并不來,卻不妨礙宮人對紀雲川進行更加嚴格的管控。
這樣一來,紀雲川原本要逃跑的計劃便因此擱置,且因有阿爾斯蘭的人随時監視,他也沒辦法與紀羽的人聯系上,隻能待在屋内什麼都做不了。
好在阿爾斯蘭也不是完全不來,在西涼内亂了半個月後,阿爾斯蘭終于到紀雲川這兒來了一趟,身後還跟了幾名禁軍。
阿爾斯蘭肯來,到底能叫紀雲川知曉不少外邊的消息,便是阿爾斯蘭不說,他也能從對方的表現中判斷出來。
從前是對阿爾斯蘭沒防備,多了幾分長期相處而來的偏見,以為對方什麼都是好的,如今沒了那偏見,自然是看得要更清楚一些。不至于再如從前那般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人是鬼,便是分不清對方究竟要做什麼,至少不會太過容易被人騙了去。
可紀雲川沒想到的是,阿爾斯蘭帶來的竟然是曾與他有過聯系的那幾位大慶細作的項上人頭。
那幾名禁軍提着抱起來的人頭,而阿爾斯蘭則是一個個接過來,就這樣扔到了他的面前去。
随後阿爾斯蘭笑起來,朝他走了過來,挑起他的下巴尖,湊過去貼着他的鼻尖說:“紀雲川,你就那般不想與朕在一起,連這樣的手段都能用得出來,你真是……呵,從前倒是朕小看你了。”
紀雲川被對方這般貼近着,眉心一蹙就要退開去,卻被阿爾斯蘭一把按住腰不許他離開。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遠離朕。”阿爾斯蘭的神情逐漸變得危險起來,讓紀雲川心中不免生出幾分不妙。
“你強迫我留下來,我怎麼能不想着離開。”紀雲川擡眸看向阿爾斯蘭,嗤笑一聲。
“你該喚皇上,也不能自稱我,該說臣妾。”阿爾斯蘭不喜大慶,卻很喜歡這樣将宮妃置于低一等位置的做法,而紀雲川是他想要留在後宮的人,在他眼中自然也是要照着這般規矩的。
“我不喜歡,也不會留下來做你的皇貴妃。你若是不喜那位未來皇後,不如将那封後的旨意撤回來,莫要耽誤人家。”紀雲川這會兒竟還在為旁人着想,倒是叫阿爾斯蘭心中多了幾分驚訝。
不過,驚訝歸驚訝,阿爾斯蘭還是要将令紀雲川失望的消息告訴他。
“朕的那位皇後,昨兒夜裡服毒自盡了。”阿爾斯蘭說到後邊竟是笑出聲,笑得紀雲川不免多了幾分猜測,看向阿爾斯蘭的眼神也更多了幾分厭惡。
“是你做的,對不對?”紀雲川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喜歡将旁人卷進來,雖說這姑娘并非是因為他才被卷進來的,但阿爾斯蘭殺死本不該死的人,還是讓紀雲川心中多了幾分惡心感。
阿爾斯蘭深深看了紀雲川一眼,說:“對,是朕做的。是朕親到她閨房中去,扯着她的頭發将那毒給灌了進去。”
紀雲川本也隻是猜測,沒想竟真的是阿爾斯蘭的手筆,甚至還是阿爾斯蘭親自去殺的人。
瞧着紀雲川臉上神情,阿爾斯蘭笑得更是暢快,随後隻聽得他說:“你不知道,她臨死前還在咒朕死,可死的人是她,朕還能好好兒坐在這與你說話。”
紀雲川不願意再去聽這些,他閉上眼睛别過頭去,想用沉默來對抗阿爾斯蘭。
可阿爾斯蘭比起紀羽來說更加的不吃這一套,紀雲川的許多反抗對紀羽也許有用,可對阿爾斯蘭卻是半點用沒有。
不過,阿爾斯蘭似乎并不打算在今日對紀雲川動手。
“朕今日不會碰你,那日你哄騙朕,朕要好好兒罰你。待朕将那些世家都抓起來,便将他們都抓到宮裡來,在文武百官上朝的時候,在他們面前殺了這些世家,再罰一罰你……朕要在他們面前好好疼你。”阿爾斯蘭說着這些話,笑容逐漸變得癫狂。
而這些話也讓紀雲川一陣陣的反胃,最後聽到阿爾斯蘭的打算,更是猛地推開對方跑去旁邊吐了起來。
惡心,太惡心了。
紀雲川怎麼都想不到怎麼會有這樣惡心的人。
從前阿爾斯蘭還是白安的時候,他怎麼就半點都瞧不出此人竟是這般惡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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