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他很快就不會是皇子了。
阿爾斯蘭心中咀嚼着紀羽的名字,随後在心中念了一句。
定要叫你此番來西涼的努力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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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羽回到盛京之後又叫太醫幫自己看一看傷口,稍微問了一些該注意的事兒,便轉身離開盛京去對付李全昌了。
至于李全昌則是将目光放到了西涼去,他看着眼前正禀報的探子,聽他說紀羽住在西涼皇宮幾日,離開的時候竟是帶了傷,且紀羽離開的時候有個與紀雲川十分相像的人正為他送行。
李全昌眼珠子一轉,隻問:“叫人去探了嗎?”
探子點頭,說:“但是根本進不去西涼皇宮,隻一次成功進去了,卻在剛接近紀雲川的時候便被人殺了。”
紀羽的手能伸多長這一點,李全昌多少還是知道的。既如此,這件事便不可能是紀羽做的,而是另外的人。
隻是這個另外的人究竟是誰,能夠在西涼皇宮特地保護紀雲川。
“屬下還查到,與紀雲川一同逃往西涼的那名男子其實是西涼嫡出的那位皇子。”探子又說。
“靜樂長公主的兒子?”李全昌眯起眼,嗤了一聲,他對紀家的人沒什麼好印象,即便靜樂長公主的人還不錯,他也将其視為仇敵。
既然是仇敵的兒子,李全昌自然不會手軟。
隻見李全昌擡手按了按眉心,對身邊的收下吩咐了一句:“想個辦法殺了他。”
手下領命而去,隻留下李全昌與那探子在此處,等着探尋消息的下一步部署。、
“他們西涼的皇子很多,死一個也沒關系。我想他們皇帝也不太願意讓一個有大慶血脈的皇子坐上皇位,即便那皇子是嫡出。”李全昌站起身來,抖了抖袖子,笑着說了這話。
“督主,可他們似乎學了大慶的嫡庶之分,學了個十二分,比咱們盛京那些個世家還要注重嫡庶之分。”探子猶豫了一番,對李全昌說了如今西涼的情形。
李全昌聽了隻搖搖頭,看了探子一眼,說:“規矩是人定的,咱們需要的時候它便是規矩,若咱們不需要了,那它就是一張廢紙。”
這話讓探子愣在了原地,擡頭剛想說些什麼,卻見李全昌走到了門邊,打開門不知正看着什麼。
此時的西涼皇宮,紀雲川百無聊賴地看着一些西涼的書,看着上邊對上一任西涼皇帝學習大慶的記載,看得直皺眉。
一旁陪着他的阿爾斯蘭見他皺眉,眨了眨眼後才問:“徐川,你怎麼了?是這書寫了什麼讓你不高興嗎?”
紀雲川搖搖頭,将那書合上去放到一邊去,沒再打算看下去。随後他按了按眉心,方才看向阿爾斯蘭,說:“你們怎麼會将大慶的東西都學過來,我們的東西也不見得都是好的。”
阿爾斯蘭見他說我們,便明白在紀雲川心中大慶才是他的家,但阿爾斯蘭也願意因此去放棄什麼。阿爾斯蘭還一遍遍告訴自己這并沒有什麼,告訴自己這一切隻是紀雲川還沒有對自己生出什麼感情來。
若紀雲川對他生出感情,一定會為了他留下來的。
至于紀雲川說的那些,什麼學大慶的好東西壞東西。
大約是說嫡庶之分,說庶子被壓得十分難以生存,說嫡子因此耀武揚威仿佛已經當上了皇帝。
這樣的事究竟好不好,在阿爾斯蘭這個嫡子看來定是好的。
他本就是受益之人,又怎麼會為了些與自己不相幹的人去叫自己過得不如從前呢。
可這樣的想法似乎不被紀雲川喜歡,阿爾斯蘭便也沒有說出來,隻是在紀雲川一邊按眉心一邊時不時說這些話的時候附和兩聲。
至于到底會不會因紀雲川不喜而去改變,他才不會那麼傻呢。
紀雲川根本就不知道阿爾斯蘭在想什麼,他也不知道阿爾斯蘭其實對這件事是有自己的見解的。他瞧着阿爾斯蘭附和,隻當對方是因為自己在說才敷衍兩句罷了。
想着也不好總是說對方不感興趣的話語,紀雲川也不再提這些,隻問起他往後的打算。
“往後的打算?”阿爾斯蘭眨了下眼,垂眸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笑起來,“想跟你一起走遍全天下。”
紀雲川聽到這話,不禁想到從前說要走一走大慶河山的自己,略微瞪大眼後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态,連忙别開眼去裝作什麼都沒有。
阿爾斯蘭自然是瞧見了,但如今他不想将紀雲川吓得逃跑,便隻能先哄住紀雲川,好叫紀雲川在他成功的時候還留在此處。
到時候,到時候他就直接讓人來封紀雲川為皇貴妃。
先帝将大慶的東西幾乎都挪到了西涼來用,阿爾斯蘭也聽說在大慶這皇貴妃位同副後,自然是極為尊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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