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偷偷摸摸過去,會不會又像上回那般叫紀雲川不高興,紀羽記得上回紀雲川的反應很大,瞧着似乎還有些害怕他靠近一般。
且上回紀雲川說的話也讓紀羽不得不重視起紀雲川對自己的恐懼,能看得出來當時他做的事傷透了紀雲川的心,這才讓紀雲川那般恐懼自己的靠近。
可剛開始的時候紀羽靠近紀雲川為什麼又沒事呢?
紀羽腦中突然蹦出這個問題,皺起眉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讓紀雲川一會兒怕他,一會兒又不怕他。
紀羽眯着眼回憶起紀雲川在魏雲川身上重新活過來之後的每一次接觸,最後發現唯一一次紀雲川對自己産生恐懼,也剛好是唯一一次他與紀雲川在床上生出肢體觸碰。
難道紀雲川恐懼的就是這個嗎?
紀羽蹙眉想着,又不怕太過肯定,心中轉了個彎便決定試一試。
紀雲川知道紀羽一定會來,一早便叫伺候的人都回去休息,獨自一人等在屋内,看着那桌上的飛魚服和鸾帶陷入沉默。
此時已經入夜,燭火搖曳着将那昏黃亮光打在紀雲川臉上,也同樣打在那桌上的飛魚服上,讓上邊華美絲線顯得更加的惹眼。
不過他并沒有打算穿上這身飛魚服,自然不會在意他到底是不是華美的。
紀雲川垂眸看着它,歎了口氣站起身朝窗邊走去,似有所感一般打開窗,與站在窗外的紀羽對上目光。
紀羽見他來開窗,以為他是來接自己的,眼睛一亮便去抓他的手,說:“我就知道你心中也是有我的……”
紀雲川皺起眉,嫌惡地甩開紀羽的手,轉身時冷冷看他一眼,說:“不過是察覺窗外有人,過來看看是不是誰家野狗跑進來了。”
這話意有所指,想來紀雲川原本并未這般想,隻是發現來人是紀羽,才這樣說來惡心他。
可惜他現在滿心都是将好不容易動心的對象哄回家裡去,半點沒有覺得紀雲川這樣的話有哪裡不好,還翻窗進去,跟在紀雲川身邊說:“若是當你的小狗便能原諒我,那也不是不行。”
聽到這話,紀雲川略有些震驚地看向紀羽,眉頭一皺,嫌惡地瞥他一眼,說:“我不需要你這樣會咬人的狗。”
紀羽見說不動紀雲川,抿了抿唇,垂眸不知想了什麼,又上前去死死抓住紀雲川的手,說:“從前我那樣對你,你不想報複回來嗎?”
紀雲川想甩開紀羽的手,但力氣不如對方大,實在是沒甩開,還被拽着往床邊走去。他見紀羽拽着他往床邊走,瞳孔一縮,整個人顯得有些慌亂,可他又不肯叫紀羽發現自己的異常,隻能強裝鎮定地答道:“我又不是狗,被狗咬了一口還咬回去的。”
紀羽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見真的是對與自己一塊兒到床上去這件事有陰影,眼底暗了暗,心裡頭更是生出幾分愧疚來。可愧疚歸愧疚,紀羽不可能放開紀雲川的手,若一定要靠強迫将人留在身邊,紀羽也不是不能冒這個險。
紀雲川哪裡知道紀羽如今還想着強行把他帶回去,瞧着紀羽将他往床邊帶,隻當紀羽是突然起了色心想碰她,便使出渾身力氣來掙紮,怎麼都不肯叫紀羽得逞。
可紀羽的目的根本不是這個,将他拽到床邊坐下後還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不肯叫他下去,嘴裡邊說着:“那你說說,要怎麼樣你才肯報複我?”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紀雲川根本就不是紀羽那樣的人,他并不是一個用以牙還牙這種方式來報複他人的人。若他有這樣的想法,隻能說他從前太愛紀羽了,這才會在被屢次傷害過後深深恨上紀羽,想要将當初自己受過的所有傷害都讓紀羽嘗一遍。
他對紀羽……并沒有那樣深的感情,所以他重生之後想的第一件事是遠離紀羽,而不是去報複紀羽。
瞧見紀雲川這副神色,紀羽多少能猜到他在想什麼。可就是因為猜到了,紀羽才有些不能接受。
紀羽抓着紀雲川的手,一手按在他腰上不肯讓他逃開,一雙眼也直盯着他,咬着牙說:“不願意報複也沒關系,你還可以恨我,不需要你愛我,恨我也可以的。”
這話讓紀雲川更是皺起眉來,很是不解地看着紀羽,垂眸想了想,說:“你是不是有瘋病?不如叫太醫給你瞧瞧?”
紀雲川這話若是叫從前的紀羽聽到了,怕是要心生怒意覺得紀雲川是在說他瘋子,雖說紀雲川本就是這個意思,但從前的紀羽隻會往更加惡意更加嚴重的方向想去。
可如今的紀羽聽了這話,隻覺得紀雲川是在關心自己,抓着他的手便笑起來,說:“你在關心我,對不對?你心裡終究是有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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