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一皺,剛想問來者何人,便被那走路速度極快的人一把抱住後壓在了床上。
那熟悉的面龐上帶着濃濃醉意,看得出來今夜是喝了不少酒的。
可紀雲川記得紀羽的酒量很好,尋常宴席上來敬酒的王公大臣也不至于讓他喝成這樣。既如此,那紀羽又是為什麼會醉成這樣,還跑到了紀雲川屋裡來。
紀雲川想不明白,冷着臉就要推開紀羽,想着趕緊喊人進來帶走紀羽,至少讓明珠或是明環拿一碗醒酒湯來。
可紀羽卻對紀雲川想推開自己這件事很是不滿,一雙如狼般的眼直盯着他,随後對準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迅速彌漫開來,那一下咬得紀雲川倒吸一口涼氣,手上推拒對方的動作更加的激烈。
但這樣的激烈動作卻是惹得紀羽更加的不滿,松開牙關之後撐起身子深深看了紀雲川一眼,從身上扯了一條系帶來直接抓住他的雙手,将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這樣的動作是極其危險的,将人的雙手綁在床頭,接下來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紀雲川難以維持平日裡的清高冷漠模樣,他瞪大了眼怒視着紀羽,擡腳去踹對方,嘴裡頭罵着:“紀羽,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紀羽被他踹了一腳倒也不生氣,竟是抓住他的腳踝笑出聲來,俯下身去貼着紀雲川的耳畔說:“今夜好些人勸孤莫要留你下來,還說孤睡了你。孤從未睡過你,可既然是王公大臣真心實意覺得孤睡了你,那不如孤來将這胡話變成真的,你覺得如何?”
原本也隻是猜測,可聽到紀羽這般直白地說出來,紀雲川一時間隻覺得脊背發寒。
他曾仰慕這位“大哥”,可他并不想被紀羽按在床上做這樣的事。
何況以紀羽的性格,明日酒醒之後怕是要找理由來罰他,還要強詞奪理覺得是他來勾引的自己。
紀雲川看着眼前的紀羽,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太子殿下也會被王公大臣左右嗎?”
紀羽被他說得一愣,若是清醒時候的紀羽想來一瞬間就明白紀雲川不過是在激他放開自己罷了,但如今的他醉了酒,腦子混沌成一團,聽到這話第一反應便是順着紀雲川所說的話往下想,答道:“那自然不可能。”
見他被自己繞進去,紀雲川垂眸冷冷地說:“那王公大臣說你睡了我,你還來睡我,難道不是被他們牽着鼻子走嗎?”
紀羽聽着這話,心底直覺是不對勁的,但還是努力用醉酒時混沌的腦子去想這話究竟有沒有道理。
想着想着紀羽竟是有些困了,盯着紀雲川看了小一會,躺下來抱住紀雲川,在他耳邊說:“孤不會聽他們的,但也不可能聽你的。所以……孤今夜要留下來。”
紀雲川愣了一瞬,瞥了一眼往床上一躺,錦被一扯便睡過去的紀羽,歎了口氣想明日紀羽醒來該怎麼辦。
他甚至不知道紀羽醉酒之後記不記得醉酒時做過什麼事。
隔日一大早,紀羽先是感覺頭痛欲裂,又在擡手按了按額角的一瞬間感覺到他并不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
這樣的認知讓紀羽一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坐起身之後便眯起眼想打量一番四周。沒想他剛要坐起來便發現身旁還有一個人,心想着是誰那麼大膽敢趁他醉酒做這樣的事,低下頭一看卻是瞧見了衣衫半開,雙手被綁在床頭的紀雲川。
紀雲川是什麼樣的人,紀羽其實也很清楚。
但紀羽也清楚他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他并不覺得自己會跑到紀雲川床上來。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紀羽眯起眼,危險地打量着紀雲川,看着對方那顫抖的睫毛,冷聲道:“别裝了,起來回話。”
紀雲川這才睜開眼,眼底一片的清明,明顯是已經醒了不知道多久。
可醒來之後的紀雲川并沒有急着起來,隻是冷眼與紀羽對視了一會兒,才别過頭淡淡道:“起不來。”
聽起來還有些哀怨,像是怪紀羽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一般。
紀羽眼皮一跳,伸出手去解開那綁着手的系帶,發現那帶子也是從自己身上拽出去的,一時間不得不相信就是自己跑到紀雲川的床上來。
這樣荒唐的事情,讓紀羽一時間開始考慮到底該不該給紀雲川這樣一間房,若房間是很差的通鋪,那他是不是就沒有機會到紀雲川的床上來了。
可宮女的通鋪紀雲川不可能去睡,太監們那兒紀羽又不放心,不禁讓紀羽有些為難起來。
紀雲川看着紀羽那般為難,也沒說話,隻是瞥了一眼外邊的天色,冷聲提醒:“殿下不用上朝嗎?”
這話提醒了紀羽,也算是給他們二人都解了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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