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綁了冰袋。”江野說。
“行吧,随你們,”歐小典撐着桌子站起來,“幾年前奪冠的晚上都沒今天累,我他媽今年是不是和AD犯沖……”他唉聲歎氣地出去。
江野揉了揉手腕就準備上機,謝栖眠拖了把椅子坐在他右手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的手沒事,你不用守着我。”江野說。
“誰要守着你?”謝栖眠,“今天複盤的時候,我沒有為你說一句話,怪我嗎?”
“不怪。”江野說,“你說的是事實。”
“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即使我們之間有和别人不一樣的感情,但之後的每一場複盤,無論赢還是輸都是這樣,我不會隐瞞你任何一個錯誤,也不會幫你求原諒,更不會幫你開脫。”謝栖眠問,“能接受嗎?”
江野沒說不接受,隻回答:“我會努力不犯錯,讓你沒機會說我。”
“行。”謝栖眠又問,“剛才歐小典和教練叫你上去,說了什麼?”
江野頓時不看他,眼睛鑽研鍵盤的縫隙:“說我和職業選手差距很大,考慮讓我去二隊先訓練一段時間,合格了再打LPL。”
“嗯。”謝栖眠同意,“他們的建議是目前最合适的。”
被教練訓是一回事,被喜歡的人說不合格又是一回事,江野有些不開心:“你也覺得我不行嗎?”
“是。”謝栖眠說,“論操作,年輕的AD選手裡你算最好的,但論心态和團戰意識,應該墊底。你思維裡赢遊戲的方式還局限在‘我要這麼這麼打,讓自己打出優勢,然後帶領隊伍勝利’,但即使是最差的戰隊,相比Rank裡的對手,也能算的上一支鐵軍,你想一個人對抗一支軍隊,現實嗎?”
江野捏緊了鼠标:“知道了,我會改。”
“會改是怎麼會改,又需要多久?”謝栖眠說,“打了有六七把正式比賽了,隻有絕對順風局你是聽話的,因為所有人都在沖。一旦沒有優勢,你就要給我找麻煩,還怎麼和你走下路?”
江野被他問的直撓頭,謝栖眠問:“教練已經确定你去二隊了?”
“他們本來說這周的訓練賽和正式比賽我都不用上了,跟着二隊的人打五排訓練,然後周六有個城市賽決賽,我跟着二隊過去打。”江野悶聲說,“說是先看看訓練效果,再決定以後。”
謝栖眠知道,嚴科說到底還是給了江野機會,沒有直接将他下放二隊。
“你不被禁賽再說吧。”謝栖眠道。
江野:“如果明天上報給聯盟賽事官方,我會被禁賽多久?”
“不知道,沒有前例,也許是一星期,也許是一兩個月。”謝栖眠歎氣,“遇事不要那麼沖動,再怎麼不要動手,沒看小區外面牆上貼的嗎,‘打輸住院,打赢坐牢’,而且,你是一個職業選手,手比什麼都金貴,不要拿最重要的東西去賭氣。”
江野認錯:“知道了。”他看謝栖眠一眼,“你今天也動手。”
“我抓了下領子也算動手?”謝栖眠問。
江野撇撇嘴:“萬一領子上有什麼利器呢。”
“誰領子上會有利器,是穿這衣服來自殺的嗎?”謝栖眠推他的腦袋,“别老想抓我的小辮子。”
江野“哦”了一聲,說:“那如果我不禁賽,這周就要去隔壁二隊訓練了,我可以把我訓練的錄像也發一份給你嗎,想聽聽你的意見。”
“你如果不禁賽,說明是連鏡和小賴上場,我可以跟你過去二隊,陪你打或者盯着你打。”
江野眼中全是希冀:“真的嗎?”
“真的。”謝栖眠扯了扯椅子,“你現在打開自定義。”
江野不明所以,按照他的話照做,進入了召喚師峽谷。
“去下路。”
“哦。”他操控英雄到線上,“然後呢。”
“今天晚上講的這些隻說一次,如果下次我和你雙排,你還是犯裡面任何一個錯誤,我理都不會理你,還會直接向戰隊申請你下放二隊。”謝栖眠沒有和他開玩笑,警告道,“不要抱着僥幸心理。”
“好。”江野坐直了,一幅認真聽講的模樣。
“你的優勢是反應快,對傷害的計算準确,基本功還算紮實,但比起叼叼那種多年老選手,前期對線少十個兵以内就算可以接受。另外,有一句話你說的對,穩是一種特點,不一定算是優點,很多時候風險越大收益越大,這也是我不太管你技能去留的原因。”
他指了指下路三角草和河道:“現在說你第一個缺點,眼位和gank,因為要補兵和對線,你是不能完全顧及到這些的,所以我說立刻撤退,你就必須要撤退,不要貪傷害也不要貪線,因為對手的位置你沒有概念,但凡走晚一點都會出現昨天的情況。第二個就是,如果你對我的指揮有意見,必須要在來得及調整的時間裡告知我,不要說敵人已經在臉上了,你說你不聽,然後走你自己的一套,我來不及反應,很難支援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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