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三走到顧終歸身邊,手持這光劍“大哥,你要是有點良心就不該來,非要老娘把東西都給你才行嗎”
陳老大看着他走路不穩的樣子,冷笑一聲“怎麼,你七八年前就打不過我,幾周前也護不住自己的孩子,你哪來的膽量”
光劍化為陳小博冷冷的盯着他,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陳老大指着陳小博“喲,小崽子還活着啊,那又怎麼樣”
陳老三見狀不再言語,陳小博化為光劍被他拿在手中,同時他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冷冷的說道“一根煙的時間廢了你”
沒等陳老大反應過來,陳老三的拳頭已經出現在他眼前,他隻好用樹藤抵擋,然而沒注意的是光劍劃過他的後頸,等陳老大轉身想擋的時候,陳老三的拳頭已經到了他面門上,陳老大重重的摔在牆上,然而陳老三的煙隻燃燒了十分之一。
陳老三踩着他胸口上,濃煙朝他臉上吹去“雜碎,服了嗎”擡手就要給陳老大一巴掌。
老婆婆卻攔住他進一步要朝陳老大臉上招呼的手,老婆婆搖搖頭,陳老三也停手“快滾,以後别來”
等他們跑出小院,陳老三脫力的靠在牆邊,雙手都在發抖,老婆婆心痛的看着他“他是你哥,下手有點輕重才行啊”
陳老三微笑着看着老婆婆“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老媽”
老婆婆看着他身上的傷口,又拿了一副藥熬煮了一會遞到他臉前“喝了吧,好的快一點,你這孩子也真是的”
陳老三一飲而盡,同時第二個光影在他身邊浮現,陳老三看到之後眼裡流出淚水,隻見二十七八的婦女站在他身邊,陳小博見到之後直接撲了上去。
顧終歸見狀和老婆婆回到藥房,繼續磨藥,留給了他們的叙舊時間,院裡的女人抱住陳老三“陳老三,你還好嗎”
顧終歸低頭磨着藥草“婆婆,這種親情還有必要留嗎”
老婆婆連眼皮都不擡一下“留着也好不留也罷,反正都是命數”
藥房重新歸于安靜,隻留下研磨藥草和裝袋的聲音,片刻之後陳老三走到藥房,将藥碗放在桌子上。
陳老三看着老婆婆的樣子,略顯着急“老媽,陳老大他,哎呀”
老婆婆悠哉悠哉的坐着,手裡端着碗水,平靜的看着陳老三“老三,你是最小的一個,有些話我不想告訴你,你大哥當年為了你出過很多事”
陳老三略顯暴躁“那他也不該這樣對你啊,我欠他的他找我啊”
老婆婆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他找你,你能把老二還回來嗎”
陳老三被這句話噎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老婆婆轉過身不再看他“老三,當年你大哥和你二哥為你有出路,幹了些不光彩的事,最後你二哥沒了”
陳老三沉默着低下頭,他隻知道二哥因為一些事情死了,從沒想過是為了給自己謀出路。
陳老三握緊拳頭“那大哥他這樣做也不對啊,是我虧欠的,幹嘛找老媽”
老婆婆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因為是我要的,這些草藥也是他們帶來的,你說呢”
陳老三瞳孔地震,每一次受的傷都是用這些草藥,但他從未深究過,老婆婆轉過身遞給他一副草藥“所以說,你大哥那麼對我我不發火,終究是我欠他們的,拿着這包草藥送過去吧”
陳老三将草藥揣在懷裡,一言不發的走出去,原本昏昏欲睡的顧終歸此時也徹底醒了,就見陳老三揣着藥出門,想追上前去,卻被老婆婆用拐杖拉回來。
片刻之後顧終歸回到座位上,老婆婆拿着一份草藥遞給他“小娃娃,吃了這些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顧終歸将其包起來放進口袋,疑惑的看着老婆婆“婆婆,你不怨他們嗎”
老婆婆看向遠處“不怨,是我應得的,再說哪有母親怨孩子的道理”
顧終歸看着她,手上磨藥的動作一頓“那婆婆,陳叔送藥過去真的合适嗎”
老婆婆看着陳老三遠去的方向“他們兄弟之間,本就有隔閡,而且老二當時為了老三被害了,老大也肯定心中有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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