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憶皺眉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嘟囔了一句:“這小夥子是遲到的叛逆期嗎?”
——
宋知憶一個月後要參加的表演,是清安市兩年一次的舞蹈大賽,這是她畢業前最後一次參加這個比賽了,而這回的名次關乎着她畢業後能不能順利進入夢寐以求的溪遠舞蹈協會。
這個舞蹈協會雖然不是官方的,但在國内的舞蹈屆影響力确是非同一般,如果能進入這裡,那麼整個舞蹈生涯一定能夠上到大大小小國内國際的各類表演舞台了。
宋知憶和好友郁柔這次都報名了舞蹈大賽,而且從兩年前就一直在為此做準備。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周,宋知憶和郁柔在舞蹈室練完功挎着背包一起走出來。
剛剛到門口,咔嚓咔嚓的閃光燈就晃在她倆眼前,宋知憶下意識擡手擋在眼前。
郁柔确是笑意洋洋的迎上前,“叙堯,你怎麼來了?”
聽見郁柔叫出的名字,宋知憶才知道來人是她們民舞系鼎鼎大名一畢業就轉行做攝影師的解叙堯學長。
宋知憶将擋在眼前的手掌放了下來,“解叙堯,你好像很閑哎,我每周都能在學校看見你。”
解叙堯往下撇了撇嘴角,“是啊,我一個自由攝影師當然閑了,又不像二位,一個是未來的民舞大師,一個是未來的芭蕾舞女王。”
宋知憶嫌棄的發出‘嘁’一聲,她對解叙堯這個人的印象一向就是個貧嘴怪。
郁柔卻依舊是星星眼的模樣看着他,“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嗎?到飯點了。”
解叙堯點點頭,他将相機收回了脖子上挂着的相機包裡,“就是來找你們吃飯的。”
宋知憶摸了摸肚子,“那就快走吧,都餓死了。”
解叙堯搖着頭朝郁柔笑道:“小宋永遠都不修邊幅,外人看她文文靜靜,其實隻有我們知道她就是個貪吃鬼。”
郁柔贊同的點了點頭,她撇着嘴道:“是呀,以前高中還有不少其他班的男孩暗戀她呢,我當時就在想,那些男孩子要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會不會有幻想破滅的感覺?”
宋知憶擡手就捏着拳頭要朝郁柔砸過去,郁柔本來就瘦弱,她靈活的往後一步就躲到了解叙堯身後。
宋知憶的那一拳最終就砸在了解叙堯的胸口上,他被錘的悶聲咳了一下。
郁柔聽見那聲咳嗽,繞到前方擔憂的看着解叙堯,“你沒事吧?我不應該讓你給擋這麼一下的……”
解叙堯笑起來,“我要是不擋,那小宋這一下能把你打哭吧?”
宋知憶滿臉的困惑,“你們倆太過分了,合起夥這麼說我,搞得我好像個拳擊手似的,我明明是看她躲了才發力的,我哪裡舍得真的用大力打我們家柔柔呀!”
郁柔聽了她的話讪讪的笑着挪步子過來,她伸手挽在宋知憶胳膊上,“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家知憶最好了,想吃什麼我請客。”
“龍辰焖鍋!”
宋知憶和解叙堯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家店名。
說完後,解叙堯搖着頭道:“我就知道她要說這家,幾年了口味也不見變的,不膩嗎?”
宋知憶不理會他,邁着輕快的腳步拉着郁柔一起朝外走。
喜歡的東西怎麼會膩呢?宋知憶就是這樣的性格呀,喜歡的一首歌可以反複聽好幾年,喜歡的一件衣服也可以一直穿到不能再穿。
她想,将來如果遇到喜歡的人,她大概也是會這樣,在同一個人身上反複淪陷。
距離清安舞蹈大賽還有一天的時間,宋州又開始閑不住了,他拿着宋知憶給的贈票在小區裡找熟人分發。
一來,早年為了帶宋知憶學舞蹈他們一家搬到了市區,所以親戚都在鄉下想看也來不了。
二來,老宋同志原本就無時無刻不在炫耀自己女兒跳起舞來有多美,這麼好的機會讓鄰居們親眼看看,他自然不會放過。
十張贈票,宋州和餘文竹一人留了一張,又在小區裡一再尋找和确認真的能夠到場的将票給人家。
現在宋州手裡還剩下一張票,他正發愁給不出去,迎面正好看見從外頭回來的嚴予母子。
嚴予遠遠地就微笑着朝宋州點了點頭。
他迎上去朝母子倆笑道:“明天市裡舉辦舞蹈大賽,我女兒要參加,我這裡還有一張贈票,你們要是有時間就給你們去看。”
嚴予聽見舞蹈大賽瞬間就想到了上次宋知憶說自己要參加比賽,他眼巴巴望着那張票希望母親不要接,然後他再找機會悄悄去問宋州要。
可嚴清淑原本想說沒時間,但聯想到上次人家熱情的來送特産已經被她拒之門外,這次要是再拒絕就顯得不太禮貌。
所以最後她禮貌地微笑着将票接到了手裡,“行啊,謝謝你了,我有時間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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