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激動,你和她什麼關系?”蘇越長眼角的痣随着一聲冷笑微微挑起,目光投向于皖周一臉的看不上,“你這麼護着她,難道你也是她小情人?”
“我呸。”于皖周掙脫李闵的右手,一把将蘇越長按到牆上,“我和馬宿雨清清白白,十幾年的哥們感情,你滿嘴噴什麼狗屁糞,你爸媽沒教過你什麼是素質嗎?”
滿嘴沒素質的于皖周臉都氣的發紫,一拳頭還沒砸下去就被蘇越長一把推開,“你們幹淨?哼,我看她心裡可未必這麼覺得。”
許蟬心裡一驚,下意識要上前阻止,生怕蘇越長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緊接着,許蟬就聽到蘇越長微一沉吟,忽然把視線對準了于皖周,“我說呢,馬宿雨平時就老護着你。”
他拉了拉衣襟,把被于皖周踢出來的腳印拍掉大半,然後揚起身子冷冰冰地說,“她就是為你結紮的吧?”
什麼結紮?馬宿雨結紮過?!
許蟬臉色唰地蒼白,于皖周臉上的表情也跟着僵了僵。
“你放什麼狗屁。”于皖周指着蘇越長罵道:“她怎麼可能結紮的,我怎麼不知道。”
蘇越長冷笑一聲,眼底的輕蔑一下子就濃郁到了極緻,“不是你,那就是還有别人?”
想到昨晚無意中在馬宿雨的病曆本上掃到的那行文字,蘇越長的臉色越來越難堪。
“18歲就跑去醫院做結紮,哪個正常女孩兒會做這種事?你們的過去我沒興趣知道,總之我們昨晚已經分手了,大家好聚好散,别糾纏來糾纏去的。什麼于皖周,馬皖周,就算你是于主任的兒子,我也照樣是這句話。”
蘇越長說完話,就等不及了似的拔腿要走,剛走到一半就看到面前當過來一個瘦弱的身影。
“啪——”
于皖周愣在原地,蘇越長也僵了片刻,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之後,他本能地擡起手臂,不料卻被另一隻男人的手死死攥住。
“李闵?”蘇越長看到李闵,惱火更甚,“你多管什麼閑事!”
李闵一把撇開蘇越長的手,把已經氣的嘴唇發白的許蟬擋在身後:“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污蔑人家女孩子。”
蘇越長也憋了一肚子氣,大清早就被人喊過來又打又罵,當即就炸道:“什麼女孩子,就是個被人穿爛了的破鞋。”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宿雨因為你差點生死不明,你竟然還在因為這些毫無根據的事情在這裡诋毀她。”
許蟬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滿眼都寫着憤恨:“你到底是喜歡她這個人,還是喜歡她給你帶來的體面?”
“你知不知道,宿雨本來是打算要跟你結婚的。”許蟬說完最後一句話,擡手擦過眼角。
蘇越長眼底滿是震驚,他張了張嘴半個字都沒說出來,仿佛連他自己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他臉上的表情飛快地從煩躁轉到驚喜,最終凝結為慌張,這才糊裡糊塗地看向李闵和許蟬匆忙追問,“什麼生死未蔔,宿雨怎麼了?”
剛剛還一口一個破鞋,現在又宿雨宿雨。
許蟬在心底冷笑一聲,撿起蘇越長的聽診器丢進他的懷裡,“你走吧!她現在已經和你沒關系了。”
看到男人又要跟過來,許蟬立刻轉身警告道:“既然要分手,那你就滾遠一點。以後看到我們也請避開走!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尤其是馬宿雨,不然我看一次打一次,直到你懂事為止。”
蘇越長遲鈍地拿着冰冷的聽診器,心裡反複回想着許蟬的話,心裡無端地因為自己的沖動而後悔起來。
“宿雨到底怎麼了?”他滿臉焦急,喃喃自語似的重複:“昨晚她還好好的啊,我走的時候她還在家裡……”
“都說了和你沒關系,你聾了嗎?”于皖周看到蘇越長糾纏許蟬,立刻擰着眉把人扯開。
他心裡也亂的很,懶得再打理蘇越長,一隻手拽住許蟬兩三步就走到了消防通道的拐角,沉默片刻後,于皖周哆嗦着開口,“許蟬,你跟我說實話,姓蘇的說的是真的?馬宿雨怎麼會……”
他斟酌着,啞着嗓子詢問出聲,“你和她關系那麼好,她肯定什麼都跟你講過。許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
樓道裡黯淡無光,感應燈靜靜地熄滅着。
許蟬手心裡全都是汗,她思前想後還是搖了搖頭。
李闵說的對,有些事情還是得馬宿雨自己做選擇,告訴于皖周與否,都不該是她這個外人說了算。
她恨恨地想,除了外面那個人渣。
許蟬憋着一口氣,沉默着擠出樓道,她一隻腳剛踏出門檻,就聽到身後于皖周突然問:“是不是和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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