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走着走着倒地上,起不來了。楊老頭又不在,最近天氣太熱,中暑的人多,公社幹部們把幾個村裡的赤腳大夫都召集到一起熬藥去了。”
楊老頭不在,何有樹幾人是圍着牛幹着急,又沒辦法。
周圍有人說:“這幾天這麼熱,這牛該不會也中暑了吧,要不要先把它擡到陰涼地去。”何有樹想着可以試試,叫了好幾個大小夥子,一起把牛往樹下擡。
這一動,牛就哞哞叫了幾聲。何興家剛好在旁邊,清楚地聽到那頭牛說:“疼死了,疼死了,這群笨蛋不幫我弄出蹄子上的刺,還把我搬來搬去的。啊,誰還摸了我的屁股!”
何興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問劉小山:“這頭牛是母牛吧?”
“對呀,沒多大呢,怎麼了?”
“沒事。”
他見那頭牛一直喊疼,還是上前對何有樹說:“叔,這牛應該不是中暑了,它估計是蹄子上紮刺了,得給它弄出來。”
何有樹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我在其他村見過,那頭牛也是這樣,拔了刺就好了。”
何有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牛的蹄子,黑乎乎地沾着泥,看不出來是不是進了刺。旁邊生産隊會計鄭紅旗緊張地道:“你小子知道什麼,可别瞎說,這頭牛是集體财産,要是折騰出什麼毛病,你可擔不起責任。”
“你們把牛蹄子綁了,擦幹淨,不就能看出來是不是紮了刺了嗎,你們看看是不是我瞎說。”何興家不服氣地道。這牛要是别的毛病,需要用藥什麼的,他肯定不會亂摻和,這拔刺他以前是看過視頻的。
何有樹覺得何興家說得有道理,就讓人把蹄子綁上,先看看再說。何興家剛才就注意到牛一直蜷縮着一個蹄子,這會兒主動上前,把那隻蹄子上的泥刮掉了,果然看見一個小孔,應該是紮了根堅硬的木刺,而且可能紮了有段時間了,卡得挺深。
何興家問旁邊人要了把鐮刀,按照以前視頻上看的開始刮牛蹄。何有樹擔心地上前道:“小四呀,你到底有把握不,不行還是等楊老頭回來再拔吧。”
“你們去楊老頭家拿點治外傷的藥,等會兒先敷上,我怕發炎,剩下等楊老頭回來讓他弄吧。”要不是這小母牛一直“疼疼”的叫,他真不想管這檔子事,治好了沒啥好處,治不好還得擔責任。
何興家忙活了半天,最後總算是把那根刺弄出來了,還流了些白色液體,估計有炎症了。敷了藥後那頭小母牛倒是不叫了,看樣子狀态好了很多。
隊裡養牛也有些經驗,何有樹見牛不那麼難受了,很是高興,不住地誇贊何興家。
知青點的幾人這會兒也在人群裡圍觀,潘曉曉挽着程茵的胳膊,興奮地道:“看不出來何興家還會這一手呢,還能給牛看病。”
程茵笑了笑,那邊何興家抹了把汗,一擡頭剛好和程茵對上目光,沖她點了點頭。
卻不想讓旁邊的鄒凱看見了,鄒凱一直對程茵有好感,覺得她人長得好看,家也在京市。隻是程茵對他始終淡淡的,如今卻和何興家這麼個村裡人眉來眼去,不由得看何興家十分不順眼。
“一個種地的,整日隻知道偷奸耍滑,連自己都養活不起,不過運氣好,治了頭牛,有什麼好吹捧的。”
程茵聽鄒凱這麼說很是不悅,自打何興家在縣裡救了自己,程茵看他就帶着濾鏡,自然不滿意别人說他壞話,皺眉道:“你憑什麼說人家偷奸耍滑,有本事你也去治頭牛呀。”
鄒凱見程茵替何興家說話,臉色難看,越發認定他們倆有點什麼。
潘曉曉也很是吃驚,程茵性格溫和,平時對大家都很友好,這還是第一次說話這麼不客氣。
後來還是陳陽打了個圓場,氣氛才恢複過來。
何興家下工回去之後,發現今天晚飯難得有了葷腥,何興國從河裡抓回了兩條魚。
因為屠宰場早上上工早,從村裡來回太耽誤時間了,就給何興民在宿舍裡安排了個床位。所以何興民如今住到縣裡去了,每周休息的那天才能回來。
而秦盼弟還在床上養胎,吃飯都是在屋裡吃的。
堂屋吃飯的人少了他們兩口子,卻絲毫沒影響大家的心情,每個人都吃魚吃得很香。
要說動物裡何興家最喜歡的就是水族生物了,原因在于何興家聽不清它們說話。可能是中間有水作為媒介的關系,而何興家又不生活在水裡,所以水裡的動物說話在何興家聽來都是“噗噗”的吐氣泡聲,他靠近水族生物時不用擔心會聽到他們聊天。
這會兒何興家吃了兩筷子魚肉,突然靈光一閃。看向何興國問道:“大哥,你這魚是怎麼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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