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塵被罩了一層朦胧的結界,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也看不見外面。
諸多門派弟子的師尊和宗門長輩們先後來到仙域,他們已在此輾轉許久,愁眉不展。
來到仙域的弟子,突然消息未曾彙報,一個也聯系不到,互相一問大家都是如此。
然後他們又收到副域主的符紙,說是妖魔在忘塵的外圍設了一層結界困住了諸位弟子,預料到不測,這才急急趕來。
有德高望重學識淵博的仙盟長者說:“這是回逆血咒,古等修煉禁書《煉異志》裡面有記載,是邪逆的禁術,所有的進來的人都要滴一滴血,完成血祭。”
部分年歲長的修煉者驚訝:“修煉禁書不是早在三百年前全部焚燒了嗎?裡面全是詭谲逆天的害人之術啊!”
“估計是一些不軌之人暗自留下了幾冊。”
長者繼續說:“他們之所以出不來,是因為這個結界是他們血祭的自己的力量設下的,牽動自身,攻克結界就等于在攻克自己,隻會受傷。”
“本來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小異術,但是百人成界,這個結界範圍如此之大,少說也有千人獻祭了。”
“若想進入忘塵,便要進行血祭,不過血祭之人境界越高,就會使結界越強大,尤其是諸位師長們,萬不可血祭入内!”
“如果我們合力強制破除結界,最後每個弟子都會受傷,重則殒命。”
某些宗派長老焦急道:“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等在這兒!”
“等着我們的弟子在裡面被妖魔殺害!”
那長者繼而道:“隻有發動血咒之人可以破除結界,或者是殺了那發動血咒之人。”
“若是想不受結界阻撓,需要那發動血咒之人授予解祭。”
北河滿面愁容,眼周有淡淡的陰影,似乎是好幾天都沒休息好的樣子。
他很是自責:“諸位仙師的弟子來到我忘塵,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為副域主我卻無法幫到諸位,實在是愧疚難安呀。”
“這是妖魔所為,副域主不必如此自責。”
清鶴真君覽了一遍巨大的結界,清淡的眸子裡眸光帶過冷銳:“為何諸多弟子會自願獻祭?”
“副域主可有解釋?”他問。
他的聲音低而平淡,自帶着疏離冰冷的感覺,卻極有穿透力每個人都可以聽到。
其他宗門長輩也有此疑慮,但沒有确鑿證據,各個地域交好百年,并不好提出來像是懷疑到副域主頭上。
聽到清鶴真君說的,不由眼睛都望向副域主。
有人開了條口子,司空長老也不顧忌了,他的大寶貝疙瘩首徒、玄淩宗超新星葉沐軒、那個誰柳若初……等等都在裡面,可給他焦心壞了。
他随說:“我們這些老家夥們尚且許多不知道那回逆血咒,年輕一輩的弟子初來乍到更不設防,必然是他們信任誰,聽從了那人的話語,所以才甘願獻祭!”
浩天宗長老附和:“對呀!好端端的怎麼都去獻祭呢,肯定是受人蒙騙!”
北河微頓,坦然說:“我當時隻是派人給諸位仙師的弟子講解入内的要求。”
“但仙域早有妖魔混了進去挖取内丹,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們也有可能是進去之後被妖魔蠱惑,所以獻的血祭。”
“真君、司空長老,我知道你們護徒心切,但也不能懷疑副域主啊。”
“副域主百年前參與仙魔大戰,受的傷到現在都沒好,境界也無法提升,怎麼能輕易懷疑到他的頭上?”說話的是青山派掌門。
清鶴真君微抿唇,對副域主道:“本君隻是詢問副域主而已,并非對他不敬。”
這番議論過去,衆人隻能繼續查訪古籍,或者找尋厲害的老仙師,看有沒有别的破解之法。
副域主作為東道主,覺得幫不上什麼忙,但也很合儀規矩的盡地主之宜。
派許多弟子在此準備了桌椅,搭建了臨時的亭子,還給各門派的尊師準備了瓜果茶點。
彼時一仙域修士過來,他是副域主的下屬周管事,他在副域主耳邊彙報了些什麼,副域主的臉色忽的一凝。
而後饒有介事的說了一句:“域中弟子有内鬥,我暫且需要處理,先行離開了。”
“副域主已經竭智盡力,域中還有其他事物,我等不敢勞煩,副域主快些去處理吧。”
那副域主和下屬離開忘塵外圍後,忽的冷笑一聲,兩邊酒窩幽深:“七星陣?”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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