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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等不到花開的時候 > 第94頁(第1頁)

第94頁(第1頁)

正文無端相思祭糾纏八月中旬,小麥主動請大家吃飯,原本以為那小子是良心發現,因為出國舍不得我們才請客,後來才知道,是為了邀請那個洋娃娃一樣女孩子,讓我們墊底兒來着。于是在一個炎熱的不得了的夏天,阿瑟被曬的跟返祖的黑猩猩似的,小米皺着眉頭,我差點兒就伸出自己的舌頭散熱了,小麥和洋娃娃女孩子在前面卿卿我我的慢慢走着,我們仨人,在後面沉着臉跟着,洋娃娃女孩子自己打着遮陽傘,小米和我都以為是吃飯,所以誰也沒有抹防曬霜,也沒有帶帽子,阿瑟還專門穿了一件沒有袖子的短衫,哪知道小麥的節目安排是從風景秀麗的後海慢慢走向吃飯的地點兒,阿瑟的胳膊已經紅了,小米不停的擦着汗,已經用去了兩小包面巾紙了,我看着頭頂的大太陽,心裡這個氣啊,但是在洋娃娃女生面前還不得不擺出一副疼愛後輩的容人之量,真是他大爺的。好容易磨叽到吃飯的餐廳,進去後大家松了口氣,涼爽的空調解決了一切,阿瑟挑了個包間,我和小米坐在包間的椅子上喘粗氣,洋娃娃女孩子禮貌的起身,說是去洗手間,我忽地站起來,阿瑟看着小米:小米,你去門口看着,有人進來時候提個醒。小米懂事的去門口了,關門之前提醒阿瑟:師兄,你和十八出手漂亮點兒,不能讓人看見有外傷,不然就白混江湖了……小麥這才意識到危險,趕緊起身:哎,你們不能以大欺小……我和阿瑟對小麥就是一同暴摧,但是絕對嚴格遵守了國際公約,一,打人不能打臉;二,露在外面的皮膚堅決不能碰,免得落人口實,說我們沒有寬容心;三,下手力度要剛剛好,不能把小麥打哭了或者留下内傷和後遺症,這樣避免了之後小麥會記仇,畢竟江湖上,冤家易結不易解嗎。小米咳嗽了一聲之後,我和阿瑟停止了動作,阿瑟好心的替小麥整理着衣服和頭發,我則是拿着旁邊的菜單給小麥扇風,洋娃娃女孩子進來的一瞬間,小麥扭成苦瓜的臉瞬間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如浴春風,這話有點兒不對,那個時候已經是夏季了,湊合着用吧。然後大家像模像樣的坐着,完全忽略了剛才的暴力事件,小米在桌子底下對我伸出一個問号的手勢,我給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小米噓了一口氣,靠近我小聲說總算沒有白費兩小包面巾紙,一頓飯吃的沒有什麼意思,再想放肆的時候也不能在洋娃娃面前露出峥嵘,吃到一半,阿瑟領着小米和我退場,給兩個小家夥創造一個夏季裡面單獨相處的機會。阿瑟帶着我和小米去了一家咖啡廳,叫了幾份冰鎮咖啡和水果,我喝了幾口才從炎熱的溫度中緩和過來,我看着阿瑟:哎,你出國手續什麼時候下來?阿瑟想了一下:應該是八月末,快了,反正不是八月末就是九月初。小米轉着咖啡杯子中的吸管:這麼快?不過還是有寒暑假的。阿瑟嚼着水果:還好,不像你,一走就是沒有回來的日子了,我和小麥寒暑假還能回來找十八聚聚,你呢?一旦移民,就沒有确切日子了,數你最沒有良心了。小米嘟着嘴,阿瑟轉頭問我:哎,那個十八,你和木羽怎麼樣了?我搖頭:不行,我很累,算了,又不是到了嫁不出去的地步,你們不要逼着我了,我的智商很難跟他周旋,他根本跟正常人就不一樣,前幾天還有臉問我,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為什麼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都沒有反映,也沒有受傷,切,這叫人話嗎?他要是喜歡我,還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嗎?我能不受傷嗎?我要是問一句你為什麼不和阿若結婚,他比我還火大,我說什麼了?還不準問?阿瑟歎了口氣:十八,我也說不準了,你憑着感覺來吧,這個男人女人還都夠琢磨的,想不明白,等想明白了,也累死了,你倒是活的簡單,可是别人就未必,小淫是最适合你的了,可惜啊。我攪着咖啡發呆,都說天妒紅顔,可是我啥也不是,憑啥老天要這樣對我?八月份,公司的銷售繼續在淡季中挨着,像是中了暑的老人,明顯的食欲不振,女老總費盡口舌,鼓動大家要振作,這種鼓勵在京城整個就是一個蒸籠的前提下,變得有點兒杯水車薪大家都在等涼爽的秋季到來,我的工作狀态在這個炎熱的季節中慢慢回升熱度,在把一大摞報表交給女老總的時候,女老總點點頭:十八,就應該這樣,人活着,很多事情在所難免,你照舊要吃飯。是啊,這句話真是讓人痛心,我不僅要吃飯,而且很沒有出息的是,那個時候我吃的還不少。周六上午,小由給我打電話,很簡單,就兩句話,這次我傷到底了從小由家裡回去,我發瘋似的在客廳裡面摔着枕頭和衣服,最後撕爛了一件夏天穿着的短衫,小由這個惡毒的小女人,從始自終都不肯放過我,她想幹什麼,幹什麼!當我手裡拿起一個玻璃杯子想往地上摔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慢慢把杯子放下,蹲在地上發呆,小淫,為什麼我夢不到你,真的是我,愛的不夠深嗎?你到我的夢裡告訴我,好不好?我的眼淚,慢慢順着眼角淌下,滑到我的嘴角,我伸出手指點了一滴淚水,放到舌尖上,很鹹。我聽見小蔔敲門聲:十八,你房間裡面怎麼了,有那麼大的聲音?我慌忙回答:沒事兒,我在做運動。從小麥口中知道洋娃娃的簽證可能八月末不能下來,但是也不會太晚,九月下旬應該沒有問題,阿瑟給上海的佐佐木、廣州的大雄、香港的平k打電話,希望抽時間聚一下,佐佐木和大雄說沒有問題,隻要是周六周日就好,隻有平k不行,那老小子去了日本培訓,估計一個月之後才能回香港,平k在電話裡面一個勁兒的抱歉,說是真是回不來,以後一定認罰,一句認罰不知道多久才能實現,阿瑟笑:靠,數這小子最機賊,平時就磨叽,看看,果然吧,又是差他,以後有機會見他一次我打一次他。阿瑟和小麥的行程已經定下來了,是九月二号的機票,從中國飛往澳大利亞,阿瑟的家裡和小麥的家裡不停準備着過冬的衣服,中國是夏季的時候澳洲正好是冬季,不知道那裡是不是真的在下雪,8月26日是星期六,阿瑟就定那天聚會,佐佐木和大雄會來,我問要不要叫師姐,阿瑟笑着說:不用,和佐佐木撞上多不好,盡管佐佐木不會有什麼不高興,但是平心而論,師姐現在已經是徐娘半老了,就讓佐佐木記住原先師姐美麗的樣子吧,呵呵。我一直在想給阿瑟和小麥準備什麼樣子的禮物,想了好幾天也沒有想明白,一是我沒有錢,昂貴的禮物不是我的手筆,阿瑟也不會要;二是我想準備一樣有意義的東西,來紀念大家之間的友誼。我跟小米抱怨準備禮物的時候,一不小心被小米告訴了阿瑟,阿瑟打來電話說不讓我準備任何東西,不然大家連兄弟都甭做了,我唯唯喏喏的答應着,恨小米走漏了消息,但是還是決定不能什麼不送。我整理自己相冊的時候,從裡面掉出一張照片,我慢慢的揀起來,這張照片是一張合影,上面有很多人,因為大家畢業的時間不一樣,所以這張照片上面的人是最齊全了,照片中間是阿瑟和佐佐木,我和平k在佐佐木旁邊,小淫蹲站在後面,小淫的手一隻搭在佐佐木肩上,一隻搭在我的肩膀上,易名站在小淫旁邊,小麥站在阿瑟的後面,小米站在我的後面,就是小淫另一個旁邊,比較好笑的是,那個時候我竟然帶了一個帽子,帽子的沿轉到了後面,臉上帶着張狂的笑容,小淫的酒窩自然的顯露着,阿瑟笑得最厲害,不知道當時是因為什麼事情笑成那樣,照片的背景是大學的主教樓,旁邊是郁郁蔥蔥的樹木還有草坪。我決定把這張照片洗成泛黃的老照片,然後擴大到七寸,再配上木質的相框,送給阿瑟和小麥,幹脆全送了吧,佐佐木和大雄來一次也不容易,再帶上小米,好事兒成雙。想到這兒我開始翻箱子到處找這張象的底版,把我所有像片的底版翻了個遍,終于找到了,我都沒有把自己翻亂的東西收拾一下,就開始往樓下的沖印店跑去,氣喘籲籲的告訴沖印店的老闆把我這張彩色底版用黑白的方法沖印,要用柯達那種帶磨砂感覺的膠卷,擴洗五張七寸的。然後我又跑到禮品店買木質的相框,選那種有自然條紋和原木的相框,我買了五個,這才松了口氣,等着明天取照片。上樓的時候,看見小蔔,小蔔說是剛從菜市場回來,我看見小蔔手裡拿着一個西瓜,小蔔朝我笑:十八,分你一半,我一個人吃不完。我說:好啊,多少錢買的,我給你一半錢。小蔔不高興的看着我:那你這件襯衫多少錢買的?我給你錢。我這才看見小蔔穿着我給他買的那件白襯衫,别說大小還是蠻合适的,穿着也很精神,小蔔本來就長得好看,其實說男人好看不是說男人長得帥,就是很好看,有點兒象女生,過于秀氣了,韓國有個影星叫安在旭,就是那樣,長得很秀氣,笑起來很好看,小蔔就是那樣,本身就是朝鮮族,更是有點兒脫不開幹系。我要是和小蔔站在一起,那絕對我是粗狂大漢,而小蔔就是江南美女了,反正就是那個勁兒吧。上樓後,小蔔說過一會兒給我切半個西瓜過來,我點頭,心裡卻在想着自己買的相框,小蔔敲門的時候,我正在把相框放到桌子上,我開了門,吓了小蔔一跳:十八,你房間是不是有人搶劫了?我嗤笑:搶劫?哪個不長眼睛的盜賊進了我的房間,我準保他的後悔一輩子,劫财窮的丁當響,劫色更是白扯,就我長得這副安全行車的樣子保準賊得立地成佛,一個勁兒得阿彌佗佛。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木羽這個家夥說我得那句話,他說我長得衣服安全行車得樣子,我搖搖頭,或許是真的吧。我告訴小蔔是我自己找東西時候折騰的,小蔔不相信得看着我:十八,你你,找個東西?就能把房間搞成這樣?你的日子是怎麼過得?你爸媽真的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我的天啊,太讓人意外了。我接過小蔔手裡的西瓜,直接啃了一口:這有什麼啊,大家不都是這樣過的嗎?小蔔磕巴的看着我:十八,你,你吃西瓜不吐籽嗎?我搖頭:不用,反正西瓜子也不會在腸胃裡面發芽,隻要嚼着不礙事就統統吃下去,西瓜也不容易,長了一大通,還要被人吃掉,哪能那麼狠心的讓西瓜支離破碎呢?就算行善積德了。說着我又咬了幾口西瓜,小蔔咽了幾下口水:那行,你先忙,我去做飯了。真是沒有見過世面兒,就我這樣一個還不是絕色德女人就把小蔔吓成這樣?瞧把人家孩子吓得?罪過罪過,我一邊吃西瓜一邊搖搖頭,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了,我,也老了。第二天,取了照片,我滿意極了,泛黃的古典感覺,正好見證了大家多年的朋友,我相信阿瑟和小麥會喜歡,我把照片裝到相框裡面,一邊一邊的看着,時間真是快,剛上大學那會兒,大家都是小孩子似的,現在都長大了,個人有了個人的夢想和前程,很多東西變了,連時間都擋不住,可惜,小淫不在了,在我的心裡留下了一個洞,是空洞,小淫真是狠心,連我的夢裡都不到。木羽這些天沒有出現雖然我安靜了,但是心裡開始有種莫名的失落,盡管我知道那個男人對我而言,是太艱難了,他艱難,我也艱難。8月26日上午,佐佐木和大雄先後相差一個小時的飛機,來到了北京,佐佐木見到的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十八,你瘦了。大雄還随身帶來了他兒子的照片,佐佐木羨慕的直撇嘴,阿瑟看着照片呵呵笑:看看,長得還真是象大雄,象的邪乎。佐佐木笑着給了阿瑟一拳頭:老大,說話注意點兒,大雄的兒子不象大雄,大雄也不幹啊,你的兒子不像你你幹嗎?大雄憨厚的笑了,小麥嘣着搶着看照片,小米拉着我的手小聲說:十八,男人一到一起,說話都可不正經了,真是。我沖小米笑:也不是什麼不正經,就是願意開玩笑而已,哪兒不正經了,你說?小米紅着臉不說話,一行人開到阿瑟家,阿瑟的父母為了讓我們盡興,都出去了,所以諾大的房子裡面就是我們這群人嘻嘻哈哈了,佐佐木看着我笑:十八,大熱天的,你幹嗎背着個包啊,不嫌熱嗎?裡面裝得什麼?我還沒有說話,小麥嘟着嘴:佐佐木,你管的太多了,十八說不定背着衛生巾呢?小米敲了小麥腦袋一下:真是看不出來啊,談了幾天戀愛,都知道衛生巾是什麼東西了,有進步啊,老實交代,是不是給洋娃娃背過衛生巾?大家哄堂大笑,小麥尴尬的看着小米,恨不得跟小米決鬥。我忍住笑,放下身上的背包,招呼阿瑟和小麥:來來,發東西了,人人有份兒。阿瑟瞅着我笑:十八,發什麼?是不是每人一袋衛生巾?佐佐木和大雄哈哈大笑,我惱怒的看着阿瑟:笑個頭,是給你們的禮物。我打開背包,從裡面拿出相框,先遞給阿瑟和小麥,然後給小米和佐佐木還有大雄,阿瑟最先發出驚訝的聲音:十八,你太偉大了,我怎麼都找不到這張照片,這這,照片的顔色太好看了,小麥……佐佐木的手放在照片上小淫的身體上,佐佐木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很多東西的存在和不存在,人是最沒有辦法作主的,小麥張着嘴愣了好半天才擡頭看我:十八,這個我太喜歡了,太好了。我淡淡的看着阿瑟:你和小麥出國,我沒有什麼東西可送,隻有送這個了,我也就這個本事了。阿瑟笑:十八,本來就不想讓你送東西,這個就是最好的了,我和小麥都會喜歡,我們會帶在身邊的,這個禮物比什麼都好,我們大家都喜歡,佐佐木大雄和小米是占了我和小麥的光了。小米安靜的看着我:十八我們會是一輩子的朋友,真的,這是我收到的最有意義的禮物,比你之前送我的那個流氓兔還要好。這一天大家從中午喝酒喝到晚上,從晚上喝到半夜,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知道說了多少話,不知道唱了多少歌,跑調的不跑調的,好聽的不好聽,記得最清楚的是:周華健的風雨無阻、張學友的吻别、譚詠麟的朋友,還有張宇的用心良苦和都是月亮惹得禍。這些歌在我們那個時候應該還算是很暢銷的,最後佐佐木唱了一首黃品源的海浪,這首歌是小淫最喜歡唱的,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我拿着酒杯坐在地闆上發呆,阿瑟爬過來看着我笑:十八,今天今天師兄幫着你做個決定,真真的,來,把手機給我。我摸了半天才從口袋裡面摸出手機,愣愣的看着阿瑟:做什麼決定?阿瑟嘿嘿的笑,在我的手機上面寫着什麼,寫完了讓我看,我看見上面寫着:你有時間嗎?然後阿瑟選擇了木羽的手機号碼,按了發送,我疑惑的看着阿瑟:這是幹什麼啊?阿瑟詭異的笑笑:那個木羽如果肯來或者對你有所表示,你就跟了他,聽師兄的沒錯,如果他沒有反映,就算了,這個決定不不錯吧?我嗤笑:他?會有反映,不會,絕對不會,不把我氣死我就阿彌佗佛了。阿瑟不相信的擺着腦袋:不會,絕對不會,我敢打賭。十分鐘,手機響起了信息的聲音,阿瑟搶過去看,我看見阿瑟的表情像是吃錯藥一樣變得很怪,阿瑟晃了晃腦袋把手機遞給我:十八,那個你,看看,是不是我看錯了,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接過手機,看見手機上面的信息:我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請勿打擾。我開始哈哈大笑,拍着阿瑟的肩膀:阿瑟,看看,被我猜中了吧,你說你認罰,罰你喝酒,喝酒……笑到最後,我的淚水流了出來,我删除了這條信息,這就是我曾經為之心悸和慌亂的男人,這個就是口口聲聲說真的很喜歡我的男人,這個就是說想娶我的男人,這個時候他給我信息說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請勿打擾。我的眼淚終一大部分是因為小淫,一小部分為我自己,還有一部分是為木羽,我的一生還沒有完結,可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老天這麼折騰?阿瑟尴尬的喝着酒:十八,這個不說明什麼問題,你别往心裡去,我喝酒,認罰。小麥抱着相框靠在沙發上睡着,佐佐木一邊吸着煙一邊看着小淫的照片,大雄還在扯着嗓子唱着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歌曲,小米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阿瑟還趴在地闆上喝着酒,我感覺自己的心被穿了個洞,有某些東西從那個洞裡面慢慢的流出來,我很想堵住那個洞,可惜,我摸不到心裡面的那個洞口。第二天是星期天,小米最先起來,應該說小米沒有喝酒,小米推醒我,我才看見大家睡得東倒西歪的,最可笑的是阿瑟,竟然趴在地闆上,抱着麥克風睡得都流口水了,大雄抱着佐佐木的腿也是睡得香香的,小麥窩在沙發上,像個熊貓,我伸着懶腰,看着牆上的鐘,已經是上午試點了我開始叫醒佐佐木和大雄,他們一個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一個是三點四十的飛機,阿瑟爬起來的時候還是不相信自己睡在地闆上的事實,開始咆哮:靠,誰把我踹到地闆上了,我跟他沒完。簡單的吃了中午飯,大家聊天,小麥拿出準備好的瑞士軍刀,給每人一把,小麥給我的時候說:十八,這把刀是瑞士出産,絕對的金剛不壞之身,即使有天你自己壞掉了,刀也不會壞,兄弟送給你,當作傳家寶吧,行走江湖的時候可以用來防身,再不濟退出江湖歸隐山林的時候,也可以用來削個蘿蔔或者白菜什麼,百利而無一害,唯一的害處就是小心切到自己的手。我拿過來,連上面的嘣簧我都不會用,我在心裡笑:留着吧,放在身邊可以避邪。下午送走佐佐木和大雄,佐佐木走得時候照舊是在擁抱我的時候小聲說:嫂子,保重。我說:你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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