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說話,門就被“砰”的一聲推開了,餘夏從外面沖進來一把搶過他手裡那碗湯,慌張厲聲呵道:“别喝!!那湯有藥!!”
“夏夏,你這是做什麼?”夏之荷愣了下,心底冒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餘夏瞥了她一眼不予理會,将手中資料遞給皺眉的餘向城,“爸爸,這是你所有的藥物的化驗單,夏阿姨,把你所有的藥全部換了。就連這碗湯裡,都有藥!”
這話一出,夏之荷臉色刷得變了,慌亂下急得搶過她手中的資料低斥道:“夏夏!你怎麼能這麼誣陷我呢!”
餘夏目光直直望着她,指了指那碗湯質問道:“我誣陷你?如果我誣陷你,你搶證據做什麼?”
“我隻是太着急。”夏之荷挺直了腰,深深吸了口氣,愠怒道:“誰會願意被指責毒害自己丈夫!”
她望向餘向城,目光柔弱道:“老公,夏夏現在已經這麼不喜歡我,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做。”
“那你敢喝了這碗湯麼?”餘夏将湯遞給她,眼底帶着決然。
“我……”夏之荷面色變了變,踟蹰着不知該如何應對。
若喝了這湯,她下半輩子恐怕就得躺在病床上了。這藥,她特地加大了劑量。
餘向城伸手,面色冷靜道:“把資料給我。”
“老公……”夏之荷心底咯噔一聲,讷讷道:“這些東西,都是誣陷!”
“給我!”餘向城眼神瞬間矍铄,隐含三分寒光,幾近逼視。
夏之荷深深吸了口氣,将資料遞給他時手指有些顫,但她很快冷靜下來思忖當前解決手段。
餘向城翻開資料一頁一頁細細看着,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待看完後望向夏之荷的眼神不複以往的容忍,視線冰冷,将資料扔在她臉上道:“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啪”的一聲,夏之荷被砸了滿臉紙張,那些紙張像盛開散落的花瓣落在地上,她一瞬間紅了眼眶沖上去扯住他的袖子道:“老公,我知道錯了,我隻是氣不過,我真的知道錯了,不原諒我好不好!”
此刻,望着痛哭認錯的夏之荷,餘夏沒任何快感,反而有種不好的預感。
餘向城拂開夏之荷的手,疲倦的閉了閉眼睛,聽着她低聲哭訴,扯着這些年來為*兩個女兒付出多少多少,保證以後會如何如何,漂亮話說得一句接着一句,但他拂來她的手,“離婚吧。”
餘夏那顆提起來的心稍稍揣回去了。
“離婚?不!”夏之荷猛然搖頭,重新抓住餘向城的手臂懇求道:“老公,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這麼多年的感情!”餘向城掰開她的手,朝後退了一步拉過餘夏,冷淡望着夏之荷道:“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你又對把秋秋教成什麼樣子?!你現在是想我死!殺人放火,我現在就可以打110逮捕你!要不離婚,要麼我們法庭上見!”
所有的風度都被消耗殆盡,他此刻壓着滿腔怒意和失望略顯平和說着話。
“不,你需要我……我們是一個家……”夏之荷戳到七寸,“你要拆了一個家麼?”
“以前我以為因為景娴無法給夏夏一個家,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做到我做不到的,但是我可以做到。你如果有當過夏夏是家人,就不會這麼對她!”餘向城眼底愠怒,顯然不欲再多做辯論。
語罷,他拉着餘夏就朝總裁辦外走去。
等到了外面,他對特助吩咐道:“去準備好離婚的材料。”
特助去準備相關事宜,這些事情并不算十分困難,畢竟當初餘向城和夏之荷結婚簽署了婚前協議。
餘夏望着餘向城寬闊的背影,盡管依舊挺拔似青松,但也漸漸染上了滄桑,她從後面抱了抱他,低聲喊了聲:“爸爸。”
“乖女。”餘向城拍了拍她的手,深深吸了口氣,“爸爸沒事,别擔心。”
“就是想抱抱。”餘夏撒嬌般蹭了下他的後背,鼻尖有些酸澀。
做出離婚這個決定并不容易,她知道遲早會走到這步,餘向城心底得失望。
“走吧,爸爸今天帶你去吃點好吃的。”餘向城轉身,摸了摸她的頭發,笑道:“爸爸都沒帶我的寶貝女兒多去玩一玩。”
“嗯。”餘夏重重點頭。
晚間,兩人去一家高檔西餐廳用餐,九點回家時才發現有人到訪,餘夏瞅見來人時臉色微變。
客廳沙發上坐着正輕輕啜着清茶的男人,他五官俊美,輪廓分明,唇角微勾笑時動人,隻可惜不良于行,坐在輪椅上。
雙方禮節性握了下手,餘夏警惕坐在對面沙發上,佯裝乖巧喝水。
那本書,趙翩翩給傅乘了?
如果給了,不會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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