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身體不适,坐台的事大可延後幾日”花無陵擔心他,清琅與他同窗時就喜歡硬撐着做事,讓他去坐台他肯定不會閑着養傷,這樣一來還不如叫百裡雲硯帶他回平王府,身體好了再去潮笙樓也不遲。
清琅搖着頭否定了他的想法:“我又不是身體差到傻坐着都會出毛病。對了,五皇子如何了?他找人喚魔,罪大惡極,雲硯放過他了?。”
花無陵欲言又止,躊躇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遇悍匪埋伏,命喪亂箭之下。”
不知為何,五皇子雖然死在了這等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但清琅對此結果并不意外,百裡雲硯畢竟不是一個肆意令人宰割的人,聽此消息他心裡更多的是松了口氣。
果然雲硯無意放過一心想讓他死的人,戰死沙場本應是用在百裡雲硯身上的理由,他卻讓五皇子來了個有去無回。
清琅擡起頭,輕聲應了一聲:“那皇上可有降罪?”
“降罪必定有,平王顧慮不周,未能及時辯駁軍師提案,緻使五皇子百裡宏佑身死,念其剿匪有功,但功不抵罪,罰其一年俸祿,仗責五十,收回定遠軍虎符,一年不許帶兵。”
“這次倒罰的挺輕的?”清琅覺得意外,狗皇帝看雲硯不順眼很久了,五皇子身亡明明可以大做文章,怎麼就罰了幾棍子收了點錢,按理說削其爵位丢入大牢也不是不可能
花無陵移開視線,假意不知情:“那可不,有人從二皇子寝宮内搜出來巫蠱之術的人偶,再加之暗衛一道奏折上報皇上,說二皇子與西南王書信往來頻繁,信中也有提到五皇子出征一事雖然僅有些蛛絲馬迹,但足以引起皇上猜疑。”
皇帝生性多疑,比起眼前發生的二皇子與五皇子不合,百裡雲硯一向老實得很,做事也畏手畏腳,這嫌疑怎麼也難以引到百裡雲硯身上來,這招棋真是下的精妙,離間皇帝與其兒子,百裡雲硯不過受點小罰便可以坐享漁翁之利。
百裡雲硯說要給他一個不會被人歧視的環境,這一點倒是說到便着手開始做了。
“他比我想的要有手段有謀略。”清琅淡漠道,“或許真的有一天,我這副模樣也能堂堂正正出現在世人面前。”
花無陵笑着抖了抖肩:“到了那一天,不要忘了我這個少了一隻眼睛還渾身是病的家夥啊對了,你們幾個,可以出來了,王妃就在這呢。”
清琅順着花無陵的視線望過去,藍天白雲土色營帳邊上竄出來幾個灰溜溜的腦袋,畏畏縮縮不敢上前,被身後的将軍龐子龍一腳踹出來,摔了個灰頭土臉。
清琅認出來這是百裡雲硯的親信們,其中也有那日嘲笑他的那幾個粗莽的家夥,記起那天他們說他是妖怪、下三濫的走狗,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畏懼之情,他退後一步,嘴唇抿起,冰涼的指節緊緊抓着花無陵的袖口不放。
花無陵似笑非笑地拉住他,龐子龍上前一步,畢恭畢敬道:“王妃,此次前來叨擾王妃,是因為這群家夥有話想對您說,我們一介武夫,說話可能不中聽,但是王妃不計前嫌舍身相救,龐子龍感激不盡。”
言畢,他對着清琅深深鞠了一躬,挺直腰闆不失将士的氣節風度,卻又流露出他的真情實感。
“王妃,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是我們一心為了王爺出頭,此事與王爺無關,還請王妃不要與王爺置氣!”那臉上帶疤的男人跟着上前也鞠了一躬,“若是沒有王妃出手相救,恐怕我們都會死的不明不白。”
清琅緊握的雙手一節一節分開,他遲疑着,生怕這又是什麼戲弄他的把戲,他可不想再聽見凡人談及他一絲一毫,求求老天,這道裂縫不要再被生硬地撕裂了。
“這些家夥這些天來一直想方設法接近你,可是你的傷未好,王爺根本不許他們擾你的清靜,終于被他們抓着空子了,你就好好聽聽他們怎麼說。”花無陵把他往前推了一下,順勢在他耳邊低聲道:“不信的話,你不是還有天性在?”
清琅神情稍稍放輕松了些,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扶起龐子龍,微微搖了搖頭:“你們不需要這樣,我是什麼樣的,我自己心裡清楚。”
“龐子龍所說,句句屬實,您昏迷那幾日全軍上下都心神不甯,我們定遠軍流氓這一輩子,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您與我們有救命之恩,這是确鑿無疑的。”高大挺拔的龐子龍拍着胸脯堅定道。
緊接着有人上前一步道:“既然王爺如此愛護您,那就說明了您不會是不仁不義之人,況且您的傷也不是人人都能撐得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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