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諸,放你門主進去!”齊轲像是打完了,不停在外面踹門,一聲大過一聲,大有不把門踹開不罷休的氣勢。
千諸趕忙去解術,再不把這祖宗迎回來,一會兒他可就要遭殃了。
齊轲渾身上下都是血,臉色蒼白牙關緊閉,隐約還能聽見他咬牙的聲音,可他就是不承認自己已經冷得發抖,大幻帝的臉不能就這樣丢完了,讓着小輩還怕冷,說出去怕是會被笑掉大牙。
他腳還沒邁進門檻,見秦琅睿那張血色全無的臉,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遲疑了。
“千諸,給我拿件衣服來。”
秦琅睿趕忙揉揉眼睛推開雲崇裕,鼻音奶奶的:“我沒事,讓我自己緩緩,真的沒事,謝潇那次我都”
齊轲不冷不丁地開口:“妖與人不同,見妖吃人是常态,而人殺人則不同,人心難以估摸,因此人比妖更可怕,這是事實。”
白時琛臉色不悅,趕忙訓他:“你就别說有的沒得”
“據我所知,少族長想帶着秦少俠一同回長坷族,要是你覺得單憑愛能取得一席之地,還是不要做這黃粱大夢了,沒有人像現在這樣保護你。”
千諸與白時琛不約而同給他甩了個眼刀,這家夥怎麼這般不會說話!
齊轲撇嘴:“我這是好意提醒秦少俠這種看着就像文員的,進了長坷族會被雲瀚舟的人撕爛吧。”
果然我還是拖後腿了。
秦琅睿憶起那日,雲崇裕奪了他的匕首,說他不适合殺人,這是真的,現如今再問他你敢不敢殺了謝潇,他的答案無非就是,我有心,我下不了手。
兒時他怕鬼,長大了他怕人,他一直依賴着雲崇裕的保護,固步自封,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的僵局。
他秦琅睿,就是個徒有虛名的花架子罷了。
“千諸,能勞煩你把阿裕和琅睿送回去嗎?”白時琛知道他心裡堵,留着他也是平坦煩惱,不如讓他回去好生思考,想通了就豁然開朗了呢?
齊轲逮住雲崇裕不讓他走:“你留下,有話要同你說。”他神色嚴厲,怕是想拒絕都難。
秦琅睿搖搖頭,他決定自己先回去,好好清淨一下。
千諸是個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家夥,雖長得稚嫩,待人之道卻老練的很,他與齊轲共事多年,光是忙着給齊轲收拾爛攤子都有的忙的,安慰秦琅睿這樣有頭腦的再簡單不過。
“秦少俠很喜歡少族長?”千諸試探般問道。
秦琅睿本來無神的雙眼有了些許光亮,他點點頭:“怎麼發現的?”
“知道少族長前路坎坷還願意陪他一起走,定是真愛無誤。”千諸笑道。
“但我現在在懷疑,我選的路是對是錯。”
千諸主動繞開這道坎,換了個話題接道:“你可知門主為何會這般訓你?他那脾性也就對你們嚴肅了些。”
秦琅睿迷茫道:“他覺得雲崇裕無法擔當大任”
千諸笑着否認了他:“秦少俠,門主這個人做事從來不計後果,倒不是因為他自視甚高,而是因為他自己就是從刀尖火海裡走出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他啊,隻有一味地去與人為敵,才能确保他強大,伫立于不倒之位。這樣他才能為九代大人撐腰,九代大人雖然身為聖子,卻有不少身不由己的地方,别人利用他謀害他,隻有門主一人能護他周全,别人不敢來犯。”
沒料到齊轲原來還有這般過去
“門主在你們身上,看見了從前的自己與九代。呵呵,我們年幼時過的很是辛苦,門主資質不行,挨打挨罵的都是九代大人,他們甚至把九代大人拷在地宮裡,不讓他接觸任何人那時全靠九代的毅力和決心才撐過來,門主十五歲突破幻帝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九代大人從地宮裡解救出來。”
千諸吐了口氣,寒冷冬天可以看見一個個小霧圈:“他是覺得,你恐怕承受不住族人的指點與犧牲帶來的痛苦,而少族長,保護你的能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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