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畢竟年紀小,被他這樣接二連三的調戲,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明明與他熟悉的要命,此刻連看他一眼都不好意思:“不幫,我要走了。”
楚馭拿住他的手,往下一按,哄道:“才說過會聽話的。”元景一碰到那飽滿灼熱之處,整個人都不好了,掙紮之時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就看到楚馭輕咳了一聲,抓着他的手也松開了。元景疑心他又在裝病,用腳尖碰了他一下:“你别騙我了,我不信的。”
楚馭對他笑了一下:“嗯,變聰明了。”摸了摸他的頭發:“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叫人給你拿換的衣服。”他起身時還捂着傷口,元景感覺不對頭,硬是扒開他的手去看,果然見到潔白的紗布上滲出了血色。他心裡一緊,立刻跳下床:“我給你換藥。”
過了一夜,傷處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望之觸目驚心,元景多看一眼都覺得心悸,給他換完了藥,垂着頭坐在床上,整個人蔫蔫的。楚馭看他情緒不太對,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了,安慰道:“剛才是我逗你玩的,真的不疼。”
元景一聲不吭地倚到他懷裡,輕聲道:“以後我們都不吵架了。”楚馭心頭一陣暖意,嗯了一聲。兩人相依着靠了片刻,元景鼓足勇氣道:“大哥,還要我……幫幫你麼?”
他說這話時眼眸幹淨的要命,像極了庭院裡那彎落滿星光的泉水,楚馭被這樣一雙眼睛看着,隻覺得諸般雜念盡褪,隻餘憐惜珍視之感,握了握他緊張到微蜷的手:“這次不弄了,肚子餓不餓,我叫人給你準備早膳?”
元景不自覺松了口氣,點了點頭,人還靠在他身上,跟他享受着這個靜谧溫柔的清晨。兩個人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就聽見有人敲門,方青道:“公子,你醒了麼?”
元景一聽見外人的聲音,立刻要去拿衣服,楚馭按着他的手:“這個髒了。你坐在這便是,我不讓他進來。”半-裸身體,下床開了門,有些不悅道:“什麼事?”
方青一眼看見了他肩膀上的牙印子,顔色青紫可佈,足以看出咬他的人當時下了死力氣。呼吸為之一滞,下意識往裡探看。楚馭健碩的身軀擋住了他,愈發沒有好臉色:“我在跟你說話。”
方青低下頭,知道自己今天是進不去了,奉上木托,裡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赤珠給您熬的藥。”
楚馭端起來敷衍的喝了幾口,丢回木托上:“好了,你去叫人送一套幹淨衣服來,給裡面那個穿的,再叫廚房準備早膳,多弄些甜口之物。”
方青侍奉他多年,就沒見識過他這麼細緻入微的體貼過誰,疑心頓起,從前見他與太子的相處,已是大覺不妥,眼前種種,更叫他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眼看楚馭要進去,他鬥膽将人拉住:“公子,你們昨晚……”倉促之間,斟酌不出一個合适的字眼。
楚馭一眼望去便知他心中所想,輕描淡寫道:“你是想問我們和好與否,還是想問我有沒有把他睡了?”
方青大驚失色:“您來真的?裡面那個可是太子!”
楚馭道:“太子又如何?我喜歡他,自然要把他弄到手。”
方青聽他說起喜歡二字,不亞于活見鬼,一大清早,他接二連三受到驚吓,都快崩潰了:“要是皇上知道了怎麼辦?你跟太子……這是死罪!”
楚馭急于回房,有點不耐煩道:“他讓我入京,是為了牽制我父親,現在我父親仍是兵權在握,又還在為他開疆辟土,他為昭顯寵信,對我施加恩典都來不及,豈會在這種時候殺了我。”見方青憂心忡忡地還要再勸,冷笑一聲:“你以為當年他召我入宮陪伴太子是為了什麼?”踱步而出,站在泉水邊,一字字道:“天朔十三年秋,皇上令我父親在正德門前誅殺先帝四子,這才得以登基稱帝。随後五王起兵造反,也是我父親帶兵前去鎮壓誅殺的,他高枕無憂了這麼多年,哪一場仗沒有我父親的功勞?楚家是他的刀,他自己使的順手了,自然也想叫他兒子也試試,現在我願意做太子的刀,護他周全,皇上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方青低呼道:“可皇上絕不是想要你們走到這一步,萬一他發現了,就算不殺了你,也一定會把你們分開的。”
楚馭思忖了一刻:“你倒提醒了我,有他在确實是個麻煩。”回頭看了一眼,才重新開口。夏日暑氣盛,即便是清晨,風也帶着一絲熱氣,襯的他語氣愈發冰冷:“去讓赤珠幫我調一種毒香,藥效慢些不要緊,要的是查不出來,亦需便于随身攜帶。”
方青随他入京伊始,便得了令,要去尋天資卓越且無依無靠之人,養作死士,他早知楚馭有些不臣之心,但聽他親口說出來,仍是膽戰心驚:“您是要……萬一太子知道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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