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二弟是異性兄弟,叫做朋友也沒什麼不妥當。是吧,二弟?”龍幽笑如春風,目光“慈愛”地看向姜雲凡。後者雖然很想一拳揍上去,卻隻能皮笑肉不笑地說:“是的,大哥。”
煙雲寨内,百步有一暗哨,百丈有一機關。
龍幽看似在閑逛,心裡卻把這些暗暗地記了下來。
此刻,離瑕不再寨中,當是探查的大好機會。
如此想着,耳邊恰傳來争執聲,他舉目望去,卻是見一個黃衣的魔拿着個斷了的長矛,與另一個灰衣的魔理論。
“這次的結果不算,不算,若不是武器不趁手,我怎麼會輸給你!!”
“切,不要找理由,輸了就是輸了。”
黃衣的魔大聲嚷嚷着:“不公平!!不公平!!”
“既然覺得不公平,何不換個趁手的武器?”龍幽目光掃過身旁的武器架子,這些武器倒的确隻能稱得上凡品。
黃衣的魔一臉苦惱,哀聲歎氣:“上次逃離淮陽太匆忙,我那跟了我百年的老家夥也隻能落在那裡。哎,我從伍這麼多年,何曾受了這等窩囊氣,救了離瑕大人,還被群蠢貨當反——”
龍幽見那灰衣人對着同伴擺了擺手,心下有了好幾個念頭飛過,面上卻是笑道:“離瑕大人聲名遠播,我和二弟姜雲凡都甚為仰慕。那日聽說二弟有幸救了大人,不由感歎蒼天有眼,今日來此實有追随大人的意願。”
灰衣的魔拍了拍龍幽的肩,一臉高興:“哈哈,原來是恩公的兄弟,我們這些追随了大人多年的老人家自然對新兄弟歡迎得緊。”
“追随多年?”龍幽故作疑惑,卻沒想到那兩魔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這寨中大部分是離瑕舊部,聽了離瑕被押往祭都,商量合計了下,就自發地組織了起來營救離瑕,終在淮陽助離瑕逃脫。
那麼,淮陽倉庫中的兵器不是離瑕有意囤積,而是舊部攜帶而來。
龍幽今日總算知道上位者易受蒙蔽是何意,他被朝中“囤積兵器,意圖造反”的流言先入為主,見了兵器,自然認定離瑕有不軌之心。
若是“兵器”這項最直接的證據成不了證據,那麼,事情似乎更加撲朔迷離。離瑕之心,到底是......
卻是被一句話打斷了思緒:“反賊就反賊,隻要離瑕大人一聲令下,要反就反麼!反正那個遠在祭都,哼,恐怕連夜叉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的王要了有什麼用?我可是聽說那個什麼王可是連朝政都把持不住。”
“别亂說!真是淨給大人添麻煩!!”灰衣人喝止了同伴,看向龍幽,“玩笑話,你可别當真。”
龍幽淡然一笑,紫眸黯淡了一些:“無妨,說不定你們說的就是事實......”
煙雲寨内,有終年不散的雲霧,雲來雲往,是誰覓了誰的蹤影?
龍幽遇見那個小女孩時,她在地上找什麼,大大的眼睛内隐含淚光。
她說,她在找很重要的、很重要的東西,已找了好久、好久。
他問,是什麼東西?又從何時開始找的?
她說,她不記得有多久了,隻記得那天晚上,她躲在窗下......
離瑕哥哥的樣子很奇怪,她沒見過他這麼激動的樣子,比她看到好漂亮好漂亮的煙火還激動。他對着一個叔叔說:“魔翳大人,我答應不了。”
那個叔叔似乎很生氣,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卻覺得一陣害怕。那個叔叔說:“你要違逆我?我所做之事,皆為我族子民。你明明以前全力助我,為什麼最緊要關頭卻選擇袖手?”
離瑕哥哥一時沒說話,好看的眉頭皺得好緊,她看不懂,也聽不懂他後來說出的話。
“魔翳大人,在下從你的心裡看不到夜叉的未來。至于你想知道的,何必舍近求遠?你家的外甥在想什麼,你直接問就是。還是說,連你自己都不确認自己下的棋到底是對是錯?”
那個叔叔聽了離瑕哥哥的話,變得更加生氣了,他的樣子就像想傷害離瑕哥哥,但是她好害怕,不敢上去幫離瑕哥哥。
“離瑕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讀心術用到我身上。我的計劃不容有失,你今日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離瑕哥哥似乎在笑,雖然她不明白這種笑,但為什麼覺得悲哀。離瑕哥哥說:“出兵人界的計劃?還是說?魔翳大人你不是王,你在......就算出發點是好的,但恐怕錯得離譜。”
她捂住了嘴,那個叔叔真的傷了離瑕哥哥,可是以往離瑕哥哥一定會還手的,這次卻沒還手。可是,那個叔叔都傷了離瑕哥哥,為什麼還要那麼生氣的說:“你想說我越權?那你心中的王是誰?龍溟,還是你不願下手的龍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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