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會和夜叉有關麼?夜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他如此發問,卻把另一個問題埋進了心底。這件事與龍幽有關麼?
他去了趟警署的資料庫,那裡封存着陳年累月積壓下來的資料。他找李逍遙申請了查閱機要記錄的權限,直接進了最裡頭的一個房間。
那個地方依舊是擺放着一卷卷案卷,但因很少有人來,不少角落積下了些灰塵。
姜雲凡一個架子一個架子地找了下去,終于在一個架子上看到了一本厚厚的案卷,上面寫了“夜叉”兩字。
他抱着案卷坐了下去,靠着架子翻閱起來。
其實,多年以前警署就調查過夜叉,隻是在夜叉洗白後,這種調查就終止了。他問了李逍遙調查的結果,那個人卻搖了搖頭,說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支持一個結論,你要查就自己去找答案。
翻了大半本,也沒什麼收獲。他揉了揉眼,讓自己強打起精神繼續看了下去。他又翻了幾頁,看到了一張照片,不由停下了翻頁,瞪大了眼。
那個照片裡是龍幽的母親,和他在祖宅裡看到的一模一樣,帶着一個深藍色鑽石項鍊,美麗照人。可一旁多了行批注,寫的是:極品鑽石項鍊——希望之心,失竊與1988年。批注下面留了名,寫的是青石。
姜雲凡合上案卷,知道他該去找青石前輩了。
青石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還在兩年前的一場事故中失了明。那場事故之後,他本想離職,卻被局長太武給挽留了下來。青石的經驗和聰敏足以勝任很多工作,隻是在那之後,都不會上前線了。
姜雲凡把他請到了一個小型會議室,有些不安地問起了“夜叉”。
青石淡漠的眸子瞧向姜雲凡,不答反問:“為什麼事到如今還查這件事,我記得關于夜叉的事情都算結束了。”
“我在查幽煞,發現他或許和夜叉有關。”姜雲凡臉上多有誠懇,又道,“前輩以前應該也去調查過夜叉,能告訴我一些線索麼?”
青石沉默了陣後,平靜地說道:“以前我是受命調查過夜叉,線索就不說了,直接說個結論好了。夜叉其實是個存在很久的盜賊世家,他們家族的人經常出手盜取些珍品。哼,即便不缺錢财了,那個家族也會有人為了炫耀出手偷盜。這個結論是我當年大量調查和推理得到的,可惜證據不足,你要信便信,不信就算了。”
“我信前輩說的。”姜雲凡知道沒有把握,青石不會開口胡言。他這麼說,那個結論必定是真的了。
夜叉——盜賊世家。
幽煞——讓人頭疼的怪盜,偷去了對夜叉有用的東西。
推斷下來,幽煞極有可能是夜叉家族的人。
他心中的不安擴大開來,龍幽、龍幽他是那個家族的少主,他會知道幽煞的存在麼?
他極力想證明龍幽的清白,可夏侯瑾軒的一個電話卻讓他的努力看起來有些徒勞。
夏侯瑾軒在電話裡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說的是:“姜警探,我有個想法。我這幾天嘗試着進行硬盤恢複,想找回丢失的數據,特别是那天攝像頭錄下的影像。可我發現,文件系統被破壞得十分徹底,連備份也一并丢失了。我本來很喪氣,可一想這事本身就不正常,隻有對我家的系統特别熟悉,才能破壞得這麼幹淨。我推斷,兇手就在我們身邊,至少是有機會拿到夏侯家資料的人。”
姜雲凡忘記自己怎麼挂掉電話的了,盤旋在腦子裡的質疑讓他的心就像被雙手給攥緊,難受得要緊。
夜叉、能拿到資料的人、能接近寶石盒子的人......
龍幽是你麼?
我離開你的那半個小時,你真昏倒在那個房間麼?
沒有線索能直接斷定你是兇手,可那一條條線索卻暗示了一個如此可怕的推論。
姜雲凡第一次感到深深的害怕,有一瞬間甚至想放棄追尋真相,可到了最後,還是決定查個水落石出。
我需要一個真相,來證明你的清白,或者讓我徹底嘗到失望的味道,然後死心。
他給龍幽打了個電話,确認了他不在家之後,去了那個最近經常光顧的宅子。
電燈打開,居然有種想落淚的沖動,他們一起笑過、生活過的地方,如今卻成了探案現場。
他把鑰匙輕輕放到桌上,走進了龍幽卧室,開了衣櫃,又一次進了那個秘道。
再怎麼說一個人家裡有條密道總是很奇怪的,那是掩飾的象征。上次被龍幽的故事給占據了所有注意力,卻忘記了這條密道或許還可以通往其他地方。
他走到了密道頂頭,依舊看到了那張全家照。他把相框挪了開,露出了灰白的牆體。一個鑰匙孔露了出來,他扭頭跑出了密道,到了客廳,抓緊了桌上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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