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這樣的場合,曉蘇就算是再自欺欺人,還是有些害怕,難道真的因為一個耳光,他就要對自己痛下殺手麼?息蘇和一。她吞了吞口水,眼神也跟着微微一閃,脖子一梗,索性直接就道:“你要是心疼我二姐打你未婚妻的那一巴掌,你就直接說好了,我說過了,要我道歉沒有可能!但是你要是想讨回去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随便你吧!”她脖子一仰,臉一轉,直接就送上去,算是讓他打了!這樣,夠了吧?那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不是麼?那女人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了不是麼?所以他心肝寶貝一樣心疼着呢。她還真是不知道,他聶峻玮這樣的人也會有心,也會有心去護着一個女人。可是,自己心頭酸酸澀澀的又算是什麼?宋曉蘇,你真是沒有骨氣,難道你是在吃醋麼?吃醋!她被這樣的念頭吓得渾身一顫,下一秒,極快的否認!不會的,她絕對不會吃醋的,他幸福他為人父為人夫都是他的事情,和自己毫無關系!聶峻玮看着她的樣子,越發覺得心頭一團火燒得旺盛,這個該死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就會這樣逞強,可是剛才怎麼一聲不吭了?她不是很能說麼?她不是最擅長伶牙俐齒麼?她不是為了報複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麼?怎麼在蔣正璇的面前,那一巴掌卻是要宋曉念去打?她的腦袋究竟是裝了什麼?難道在她的心中,他追出來就是為了幫蔣正璇讨回公道?這個該死的女人,永遠都有本事讓自己失控憤怒!他眸色微微一沉,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屋裡走。“啊——!放開,放開,我自己會走!”他扯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疼了,那樣用力的五指,感覺就快要嵌入她的肌膚裡面了!他卻是恍若未聞,一路拉着她,往前走,然後就将她一把推到在了牆上,她痛的直皺眉,氣得都快要忍不住了,擡眼怒視他的時候,卻看到他在靈活地解着皮帶。那漆黑的皮帶,散發着一股陰冷的光澤,吓得她瞳孔一緊,呼吸頓時紊亂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這個變态,他不會是想……把自己給……給綁起來吧?“聶峻玮你……”“我說過的話,你從來都不記得是麼?”他眯起眼眸,一手扣住了皮帶的一頭,直接壓在了她的臉頰一側,一手壓在了她的小腹上,修長的手指卻是如同帶着魔咒,在她的身上跳躍着與他神色完全不符的優雅節奏,他冷哼了一聲,“我說過了,放你自由,但是隻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走得遠遠的,我是不是給了你機會了,嗯?我是不是說過,讓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嗯?我是不是也說過,如果再讓我見到你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嗯?”他邪惡而慢條斯理地說着,指尖突然挑起她衣服的下擺,微涼的手指直接覆上了她的肌膚,肉與肉的觸碰,讓曉蘇整個人幾乎是要驚跳起來,他卻是長腿一伸,直接壓在了她的雙腿上,然後俯臉突然攫取了她所有的聲音。“唔……!”這個變态。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在他懷裡掙紮,他輕易鉗制住她所有的動作,他的舌尖帶着一股她縮熟悉的炙熱溫度,還有那種淡淡的男性氣息,一齊沖入了她的嘴裡,似乎還帶着無盡的貪婪和怒氣,越發用力地啃吻着她細嫩的唇。------------我隻要你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在他懷裡掙紮,他輕易鉗制住她所有的動作,他的舌尖帶着一股她縮熟悉的炙熱溫度,還有那種淡淡的男性氣息,一齊沖入了她的嘴裡,似乎還帶着無盡的貪婪和怒氣,越發用力地啃吻着她細嫩的唇。舒骺豞匫曉蘇感覺完完全全被大力地壓在牆壁之上,整個身子絲毫不能動彈,而他霸道的吻絲絲入扣,那些熟悉到了骨子裡的氣息盡數鑽入了她的五髒六腑,她還是想要掙紮,隻是那力道越來越微弱,到了最後不知道是不是被一口氣給嗆住了,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想要積起一些力量反抗,又被他霍然間彎腰抗在了肩上,幾步就走到了偌大的床邊,他一伸手就将她整個人丢在了柔軟的床墊上,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覆蓋上去。曉蘇是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喘過來,身上又仿佛是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她雙手雙腳本能地就要去踹開,可是才擺弄了兩下,雙手就已經被高高地舉起,不過三秒鐘的時間,她隻覺得手腕處一陣冰涼,擡眼一看,才驚悚地發現,這個變态竟然拿皮帶綁住了她的手腕高舉過頂頭頂,力道雖然不至于會弄疼她,但是她也絕對掙脫不了。曉蘇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到危險。她驚恐地大叫,“聶峻玮!你要幹什麼?你走開,你瘋了麼?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你變态……啊!”不顧她發出的吃痛呻吟,聶峻玮的确是瘋了,他隻知道自己每日每夜都在瘋狂地想念着她,她的身體,她的緊緻,她的一颦一笑,都該死的在牽動着她的心,可是她當天在仙境湖的時候,當着鴻勳的面一腳踢開了自己,他有自尊,他有底線,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會去找她。但是為什麼,當紀老那樣隐晦地要用她的安全來威脅自己的時候,他竟然會妥協?行屍走肉一般,可笑地接受了紀老的意見,接受了蔣正璇的那個孩子,還接受那段所謂的婚姻。真是該死!而她呢?若無其事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從來都不會真正地去看一眼自己的内心,哪怕是一眼都好。從進入包廂開始,他的視線從未從她的臉上移開過,可是她在最初的一眼過後,卻是再也沒有停留在自己的臉上片刻。就算是被蔣正璇那樣惡言以對,她竟然都可以隐忍到底。那個時候,其實隻要她給自己一個眼神,一個委屈的、求助的眼神,他都會奮不顧身地上前地,可是沒有——她就是不想祈求自己的幫助!她就是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倔強到底!那時候,他是真的氣得想要走過去就按住她的臉頰,讓她好好地看看自己。是不是,這整整一個禮拜,她都沒有絲毫地想起過自己?是不是,其實她從頭到尾都是痛恨自己的?而自己追出去,她竟然會認為自己是給蔣正璇讨回公道?她從來都沒有記住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他明明說過,讓她走的遠遠的,她偏偏當成耳旁風!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是恨不得把自己給逼瘋了,卻還要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w7kb。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傻瓜一樣,原來被一個女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操控着的就是這樣的感覺。他聶峻玮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像是一個白癡,卻是甘之如饴。隻是如今,他卻更像是一個啞巴,喉嚨口吞着一口黃連,那麼苦,卻是說不出來。他的無奈,她大概永遠都不會懂,他也永遠都不會跟她說——13851183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悲傷,就像是一個久病的人,不甘心,可是再如何垂死掙紮,也深知撐不了多久,他隻能可悲的用這樣的方式親近她。他知道自己渴望了很久,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底就一直叫嚣着這種焦躁,而她正好是一泓清泉,完美地傾瀉在他的懷中,令他覺得沉溺,無法再擁有更多的理智。哪怕明明知道這樣做,她隻會更多的怨恨自己,離自己的心更遠,他卻還是要一意孤行。因為他知道,他和她是真的已經走在了兩條不同的線上,她越走越遠,他以前還可以強制地拉着她,哪怕是失去平衡,他也會拉着她,可是現在卻已經不行,他沒有再多的力氣去拉住她。于是,隻能是這樣。擁有過片刻,那也是擁有。已屏蔽聶峻玮速度比她更快,整個人撲上去就已經抱住了她,曉蘇一掙紮就覺得那皮帶綁着自己的手腕一陣抽痛,她氣惱地大罵着,“聶峻玮,你是不是瘋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都要結婚了——”“我是瘋了,但是你要記住,我是為你瘋狂的。”他在她耳後鬼魅一笑,轉眼将她壓到身下,所有的動作都是那樣的瘋狂,卻又是那樣的旖旎。理智在提醒她逃開,可是身體卻背叛了她,她承認不是他的對手,無力招架,像隻破碎的娃娃在他的挑逗下急促地喘着氣,虛弱地還想要抵抗着什麼,卻不過都是徒勞。她不知道體内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觸電感從何而來,隻知道一種不言而喻的空虛感在體内叫嚣着沖撞,自己快要被逼瘋了。“不要這樣,聶峻玮,你要結婚了,你已經有了孩子,你應該……應該好好對你的……你的未婚妻,你不要這樣……我不想再和你這樣……你放過我……你不是說要放過我的麼……不要……”她還在垂死掙紮着,可是她的話到了他的耳邊根本激不起任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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