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合子大喜過望,自家主子卻表情嚴峻,好半晌,才一字一句問道:“你确認……真的是他?”
小合子上前兩步看了看,折回來拍著胸口發誓:“陛下,這回奴才要是再弄錯,陛下就把奴才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好,好。”容成緩緩揚起嘴角,露出的微笑竟有些嗜血的意味。
“陛下?”小合子被自家主子那意味不明的笑有些吓到,該不會是陛下覺得把他腦袋砍下來當球踢這主意很好吧……
“竟然是他,真是再好不過了。”
“陛下?……”
“小合子,幹得不錯。朕重重有賞!”
第20章得來全不費工夫
桓恩從穆少衣住處出來,已經有些晚了。有了上次的教訓,他不敢托大,借口不識路,讓穆少衣一路把他送出怡芳閣。
雖說按常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應是再不願來煙花之地。可宛童走後,就剩下桓恩孤身一人在異國,還整日裡擔驚受怕,被皇帝召見一次就出一身的虛汗,日子實在難捱。想找個人說話,便隻有去怡芳閣找少年時的伴讀穆少衣。
今晚他才剛坐下聊了沒兩句,便聽得外面一陣喧嘩吵鬧,官兵推門進來,拿著記名簿,推推搡搡地就把穆少衣押出去了,而他被拉到花園裡,跟一堆恩客站在一起。有些恩客連褲子都沒提好,罵罵咧咧,滿口酒味,還差點把他當成混在恩客裡的小倌。
夜裡風寒露重,桓恩在外站了快一個時辰,他身體本來就不怎麽好,前幾日的發燒還沒完全痊愈,最後身體都有些失溫。待到搜查結束,穆少衣趕緊給他泡了杯熱茶,又弄了點熱水洗洗臉,洗洗腳,桓恩才又慢慢活過來。
出了這個岔子,好好的閑聊也被沖得沒了氣氛。桓恩等全身回複溫度,聊了兩句,見天色已晚,便準備回驿館,改日再見。
其實他今日提早離開,還有一個原因:他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聽穆少衣說,是皇上派特使和禁軍來搜查奸細。他也是皇室子弟,直覺就覺得這裡面有些貓膩。要真是什麽軍國要案,怎麽也得大理寺或兵部出面。特使和禁軍,都是皇帝直屬,隻怕今晚是打著搜查奸細的旗号幹些别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凡是跟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有關的事情,桓恩唯恐避之不及。
行至驿館時,見門口排著兩台轎子,一衆身著宮中制服的太監似乎正在等人。
大晚上的,宮裡還來人了?
桓恩剛走近大門,便見值夜管事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急道:“殿下,劉公公等候多時了。”
“劉公公?”桓恩心裡咯!一下,回頭看了眼夜幕中的豪華軟轎,聯想到今晚怡芳閣裡的事,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穿過花園廊道,走到自己居住的院落,還未踏進正廳,劉公公便迎了上來,滿面堆笑,眼睛都幾乎看不見。“殿下,您可算回來了,陛下等著召見您呢。”
桓恩頃刻間渾身發涼:“陛下召見?……”哪有皇帝這麽晚召見臣子的?召見内臣寵臣,或是有八百裡急報也就罷了,自己一介質子,大半夜的召見了幹什麽?總不會是……真的被他發現……
“劉公公可知今夜召見所為何事?”
“這……”劉琦露出為難的笑容,“老奴也隻是奉旨行事,不敢揣摩聖意。”
大晚上去見那個強暴了自己的人,桓恩真是死都不願。可有什麽辦法呢,才朝人家借了兵,他代表的是月族,而不僅僅是他自己,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硬著頭皮上。
劉琦見桓恩神色十分難看,小心道:“殿下,軟轎在外面候著了,沒别的急事的話,咱們這就走吧?”
“……走吧。”
那人既然宴會當天都沒認出來,斷無現在忽然又認出他來的道理。桓恩安慰自己。
軟轎在長樂宮前停下,桓恩在劉琦引導下進了宮。
容成身著明黃便服,正坐在前殿裡喝茶看書。殿裡燭光敞亮,似乎還燃著熏香,空氣中有些微甜的味道。
劉琦引他進來便退下了,桓恩跪在容成面前,怎麽想怎麽不對勁。
容成“啪”地合上書扔在一旁,淡淡道:“可知朕為何急召你入宮??”
“……恕臣愚鈍,請陛下明示。”他自問沒殺人放火,刺探國情軍機,來了這麽久連書信都沒寫過一封,除了在看戲的時候睡著,并無其他行為上的大不端。
容成冷笑一聲:“桓恩,你打算裝若無其事到什麽時候?”
竟然被直呼名字,桓恩悚然一驚,擡頭望去,隻見容成面沈如水,搖擺不定的燭火在臉上投下陰影,顯得更加陰森猙獰。
“不要告訴朕那晚在怡芳閣的那個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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