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情勢逼人,聞鶴隻能先故作無事迎了上去。
方鼎洲見到聞鶴,開口就怒斥道:“我孫兒呢?你們淩雲仙宗這是越來越出息了,竟然擅自對弟子動用私刑,還拉我孫兒當衆遊街,當他是犯人麼?!”
聞鶴聽到方鼎洲這霸道的語氣,心頭無奈,面上卻隻能陪着笑把事情解釋了一番。
說完,聞鶴道:“興許這裡面是有什麼誤會,一會我一定去問問清楚,若真是冤枉了慕成,我定然親自給方兄和慕成賠個不是。”
聞鶴這話說的十分謙卑,方鼎洲也就暫且把心頭怒火壓了下來,冷哼一聲道:“既然聞兄都這麼說了,想必是你們這裡的弟子太過乖戾,如此,就帶我先去見見我孫兒吧。總不能一直讓他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
聞鶴:“這是自然,方兄請。”
就這樣,聞鶴帶着氣勢洶洶的方鼎洲和軒轅泓一起,來到了高級執法堂。
江飲玉和傅懷書這時已經把方慕成等人牽了出來,讓他們在院子裡一字排開跪好。
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們也都跟宗澤講了,宗澤探查了一番方慕成的神魂之後,果然發覺這個方慕成不是原裝的。
可偏偏他也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一時間頓時驚疑不定起來。
“徒兒啊,要不然咱們算了吧,這個方慕成身上的法子好詭異,說不定是什麼煉虛期或者大乘期的大能,萬一來一個,咱們宗門不就沒了嗎?”
宗澤忍不住嘀咕道。
宗澤這麼一說話,那些跪在地上的弟子頓時叫嚣了起來,說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把我們困在這?你們這是徇私!
江飲玉看着衆弟子不見黃河不死心的嚣張樣子,當即勾唇笑了笑,道:“師尊啊,你何必這麼怕事,我們沒有辨認的方法,難道他們方家本家還沒有麼?”
“再說了。”江飲玉看了一眼其他弟子,故意露出冰冷殘忍的神情道:“就算方家弟子動不得,這些人總動得,随便一碗洗魂水下去,他們還有什麼不招認的。”
那些弟子本來還鬥志昂揚地叫嚣着讓江飲玉放開他們,這時聽到江飲玉居然要給他們喂洗魂水,怔了一下,頓時噤聲了。
而此刻,立在一旁其他的執法堂弟子神色紛紛都古怪了起來。
除了那些新進來的,在礦區遭受過方慕成等人毒打的弟子,别的弟子都或多或少有點幸災樂禍。
想着江飲玉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等方家老祖到了,肯定一掌就會劈死江飲玉。
等江飲玉死了,執法堂便又是他們的,先前那群烏合之衆便也不能對他們有什麼影響。
這麼想着,那些弟子的情緒便驟然輕松了起來。
果然,他們念頭剛剛冒出來,天空中便暴起一聲怒吼。
“我們方家子弟豈能任你如此折辱!”
一道狂風卷起,一陣極為劇烈的威壓就朝着江飲玉這個方向壓了下來。
江飲玉眉頭一蹙,頓時悄然放出了積分兌換的隐形護盾。
不過還沒等護盾發揮作用,宗澤便挺身而上,拂袖一道金光閃過,一道金色的氣牆和那道青色的氣牆對撞,轟然一聲巨響,掀起的巨浪直接從庭中地面上分割出一道長長的裂痕,連旁邊的兩堵牆都應聲而倒。
其他弟子被這陣風浪波及到,紛紛都東倒西歪,驚叫了起來。
唯獨江飲玉,長身而立,任由風刃在他身上刮過,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明亮如星,絲毫不顯一分懼色。
等方鼎洲和宗澤對了這麼一掌,雙雙退開的時候,江飲玉的袖子悄然落下一截,手臂上出現了一絲血線,那血滴沿着他指尖靜靜滑了下來,卻被他悄然一彈,落在了别處。
接着,江飲玉便看着怒氣蓬勃的方鼎洲,走上前去,拱手朗聲道:“方前輩,我們實在不是動用私刑,而是有一批不知從何而來的魂魄奪舍了方師兄和這些師兄弟,我怕他們又在宗門中攪風攪雨,才把人抓起來的。”
方鼎洲聽到江飲玉這句話,先是怔了一瞬,接着他就暴怒道:“放屁,我自己的孫子,我認不出來麼?!”
一旁的聞鶴也不由得皺了眉——他也沒有看出方慕成身上有任何問題,覺得江飲玉這次是判斷失誤了。
但宗澤這時卻咳嗽了一聲道:“喂,老方啊,你不能這麼笃定你就沒看錯啊,你不如過來細細檢查一下,看你孫子到底被掉包了沒有?”
方鼎洲一雙眼瞪得巨大,胡子都要氣得吹起來了:“宗澤,你是老糊塗了吧?難道你也覺得這小子說的是真的?”
宗澤:“我檢查過,有點蹊跷。”
方鼎洲眉頭皺了起來。
接着,他就看向了方慕成。
本來,其他弟子都在這時叫嚣着說江飲玉胡說八道,可唯獨方慕成,一臉魂不守舍,見到方鼎洲看他,他也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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