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容真又抱着這把寶劍回去的時候,薛景岚忍不住捏了一下眉心:“你倒好,我拿出去什麼,就拿了什麼回來。”
容真把手裡的小袋子抖了抖,讓它發出靈石碰撞的“嘩啦”響聲:“還有錢呀師父。”
總的來說,她等于打了一天的架,賺了二十枚上品靈石,如此看來倒也不錯?
容真回天岚門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了強大實力帶來的好處。
她把赢回來的寶劍随便塞到了空間錦囊裡,反正她也不會用。
在晚上修煉之前,容真想着要給自己使用的這個法術起個名字,畢竟薛景岚給她的功法中并沒有提到這個法術。
那本功法裡涉及最多的還是靈魂之力的吸收與運用,并沒有記載具體的法術。
容真坐在書房裡,把自己領悟法術的使用方法記下來,阿玄蹲在硯台旁看着她的手腕翻轉,輕盈落筆。
“給這個法術起個名字。”容真摸着下巴,自言自語道。
阿玄對容真的起名水平沒有抱太大期待,畢竟“大黑”聽起來就不像一個有文化的修士能想出來的名字。
結果,容真最終在紙上落筆,寫下“魂牽”二字,阿玄被她突如其來的文化氣息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到硯台裡。
她是故意的,故意給他起那麼難聽的名字,阿玄想。
容真記錄完之後,将記錄功法的特殊紙張收好,便又開始修煉了。
每晚馭使着定波,去往那不知名的黑暗之處消融魂繭,這項行動已經成為她每日的必修課。
充足的靈魂能量入體,兩年時間過去,容真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魂繭的變化——即便它每一天似乎隻有極細微的改變。
魂繭變薄了一點兒,容真也能夠看到被魂繭包裹住的深藍色靈魂光團愈發明亮了。
這名沉睡的修士到底有多強,容真沒有絲毫概念,她隻能用薛景岚來做對比,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修士比薛景岚要強得多。
兩年的時光很快過去,容真也穩穩踏入了煉氣後期,這個修為在修真界并不罕見,但若是配上她的雜靈根就非常稀奇了。
畢竟很早以前,薛景岚對容真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阿容加油啊,修煉到金丹就是勝利!”
因為金丹修為,對于雜靈根的修士來說,是一道如奇迹般的天塹,容真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自己能夠突破。
她現在已經煉氣後期了,這麼看來,似乎與金丹隻有一步之遙了。
但隻有容真自己知道,她離金丹還遠得很,她現在就像大海中央一隻迷航的帆船,距離海岸還有數千數萬裡的距離。
距離宗門大比已經越來越近了,各門派現在都在讨論此事,許多或真或假的消息傳來,就連天岚門所在的窮鄉僻壤也有所耳聞。
蓮華派掌門素月心會出席宗門大比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實了,而這屆宗門大比的獎品更是為人所津津樂道,據說是素月心自己親手準備的,素月心已是渡劫巅峰的大能,她出手必定不凡。
正因為如此,許多門派裡正在閉關的各路天才修士也紛紛出動,可惜宗門大比隻允許元嬰以下的修士參加,不然許多門派長老也要撸起袖子上了。
月之域并不封閉,宗門大比往往也有域外的修士參加,也不知道在如此豐厚的獎品誘惑下,域外又會派出怎樣的弟子過來。
當然,掀起此次宗門大比熱潮的素月心還是一派淡然模樣。
五行蘊訣功法破滅的那日深夜,她夜訪帝玄殿,先是看了眼被誅殺惡鬼留下的黑石。
素月心蒼白的指尖撫摸過黑石上的紋路,她的眼眸迷離如夢境:“是那名劍修殺的?”
“素掌門,是的。”就算是帝玄殿長老孟羽,在素月心面前,也恭恭敬敬。
“不是他……”素月心閉目,她在心中默念道。
她的手腕翻轉,“啪”地一聲把裝着黑石的匣子蓋上:“孟長老,我看完了,你且收好。”
回蓮華派的時候,夙長老提燈在殿外守候,他蒼老的腰背佝偻着,白胡子長得幾乎要垂到地上。
素月心是他看着長大的,現在他的形容外貌已是耄耋之年,而她還清麗年輕。
“夙長老。”素月心看着夙長老在月下的剪影,她一直視他為最重要的長輩。
“掌門,何事?”夙長老的聲音慈祥又沙啞,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溫和老人。
“對不起。”素月心走上前去,擁抱了一下這老者,她垂眸望着他彎下的腰,輕聲說道。
夙長老覺得出關之後的素月心很奇怪,今晚的她更是令人捉摸不出心思。
“我要去懸芳秘境,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素月心扶扶着夙長老走回大殿裡,平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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