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眼皮不擡,輕聲搭理她:“怕你待會撒潑濺我一身。”
舒熙兒果然臉色巨變,咬牙切齒地恨不得一手扶着發型一手給白凝兩巴掌。但是她剛被導演訓過,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做出一副敬業的樣子來,她得忍。
白凝坐在椅子上,心裡想要是和舒熙兒好好說話指不定還要掰扯到什麼時候,她還是趁早堵了她的嘴好補覺。
房間的角落裡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箱子,緊貼着就放了一把椅子,白凝此刻正坐在那裡。
舒熙兒看着白凝好似真的睡過去了,忍不住偷偷通過鏡子對比着兩人的臉,對比了半天,竟然也沒覺得白凝哪裡比自己醜點,意識到赢面太小了這個事實,她氣的一跺腳。
這個白凝!咒她走路踩坑站着被砸明天就長痘!
誰知道舒熙兒也有說話靈驗的一天,白凝身後那個櫃子上的東西放的極其不整齊,舒熙兒眼睜睜看着頂上那個流星錘造型的道具滾到了一邊,櫃子本就是臨時搭的花架子,現在重心不穩更是搖搖欲墜。
兩分鐘後,那些堆疊的道具終于倒下來,看方向砸向的正是坐在下面睡覺的白凝。
“喂!白凝!”舒熙兒突然出聲,白凝瞬間睜開眼看見了鏡子中自己背後的景象,她連忙準備起身躲開,但是她畢竟勞累過度反應裡也慢了一截。
鏡子中舒熙兒驚愕的面孔背後,白凝被最頂上的道具落下來砸到了後背,然而……真的暈了過去。
白凝坐在病床上,她的後背實在是太痛了。雖然她年紀輕輕,但是背上的傷卻早已成了她的隐疾。
隻是……白凝看着熟悉的場景熟悉的病号服皮膚,腦海中突然冒出經典複刻四個大字,然後轉而慨歎:我怎麼如此倒黴……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病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人風塵仆仆地帶着烏青的臉色沖進了病房,滿臉擔憂心切地撲向她床前。
“淩喻?你怎麼來了?”白凝聽到自己稍顯虛弱的聲音。
淩氏内讧
“沒事……就是出了點意外。”白凝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其實隻是恰好重物落在了她背上,而她的後背有舊傷,巧合罷了。
淩喻卻很擔心,一臉憂慮:“你的身體……”
白凝笑笑,搖搖頭。問他:“我的身體怎麼了?”
淩喻握着她的手,說道:“我很擔心你,以前你就經常去醫院,還為我受過傷。”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像是想起以前許多不好的事情來,白凝怕他瞎想,正要轉移他的注意力,恰巧病房外溫逸堯開門進來。
“學長。”白凝打招呼。溫逸堯拎着精緻的果籃向她點點頭,白凝一偏頭,看見了他身後的蘇慈,笑笑不說話。
“啊呀,想不到我竟然是第一個來探視你的,怎麼辦,并不覺得十分榮幸。”蘇慈掃視一圈病房,沒事找事。
白凝微笑:“就事實來講,第一個進門的是學長,所以你現在排第二了。”
溫逸堯對于蘇慈這種乖張的交流方式從未阻止過,他神态自若地問白凝:“怎麼回事?”
淩喻搶在白凝開口之前回答道:“劇組道具管理不當,她被砸傷了後背。”
溫逸堯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已然有了精英風範,他推了推眼鏡總結道:“團隊組建地倉促了些,細節上難免有所疏漏,隻要不是人際關系上出現的問題就好。”
蘇慈嘁了一口氣,不服道:“人際關系有什麼用?拍好自己的戲不就得了?你們總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上如履薄冰。”
溫逸堯笑笑,對着白凝道:“出了事劇組就會很小心,以後會更加注意。但是一切以身體為重,實在不行你就記得,淩喻出錢,停工都耗得住,他賠的起。”
溫逸堯好像比以前思維更活絡了,白凝不禁一笑,随即手上一緊,是淩喻無意識地加大力氣抓住了她。
蘇慈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嘲弄一笑,倚靠在溫逸堯身側說道:“好啦,任務完成,我們該走了。”
淩喻松開了手,對着白凝說道:“我送送他們。”
病房外十分安靜,私人醫院價格昂貴,來往的人要少很多,角落裡淩喻正在和溫逸堯小聲交談。
“确實隻是意外,是我們多想了。”溫逸堯西裝得體,銀邊鏡框随着他的動作泛着流光。
淩喻沉思,皺眉道:“但是最近淩氏的動蕩可不小,有些老鼠已經爬到陽光下了。”
蘇慈扶了扶帽子,從容道:“放寬心好了,他們想動也是先動我這個本家之女,還動不到白凝頭上。”
淩喻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沉:“但是他們都知道我站在你的隊伍裡了,而且我懷疑那天在淩家老院子裡有人偷聽我們說話,那個時候你就不應該提起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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