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還是顧老夫人先開口問道:“衡哥兒媳婦,你是有什麼好辦法知道誰是下毒之人嗎?”
“是的,祖母。”許詩晴笑道。
不一會兒,顧之衡就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個陶罐,走到許詩晴面前遞給她一小瓷瓶,笑道:“晴兒,給。”
許詩晴接過小瓷瓶,打開就往陶罐裡倒,并笑道:“你們兩個過來挨個把手伸進裡面去,在接觸到草木灰後,手指變成藍色的,就是下毒之人。”
“表嫂,你這個辦法靠不靠譜啊?”王清穎嘲諷道。
許詩晴笑道:“表妹你就放心好了,這辦法靠譜的,因為我中的毒名為随風散,随風而逝,沾手留痕,哪怕它是用瓶子裝的,又加上我剛才撒在草木灰上的藥粉,隻要手一沾到草木灰,手指就會呈現藍色。”
“你們誰先來?”許詩晴看着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便問道。
那小丫鬟起身說道:“世子夫人,奴婢先來。”說完後,就伸手進陶罐裡。
“奴婢的手沒變藍。”那丫鬟伸手出來後,笑道。
“到你了。”許詩晴看向那碧兒的丫鬟,笑道。
碧兒起身後緩緩的走過來,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入陶罐,拿起來後,頓時大喊道:“奴婢的手也沒變藍。”
王清穎走過來好笑道:“表嫂,你這個辦法不管用啊!這兩人的手都沒有變藍,看來今日難找出下毒之人了。”
許詩晴看着她,微笑道:“表妹,你這麼心急做什麼?下毒之人我已經找到了。”
衆人都驚訝的朝許詩晴看去,隻見許詩晴緩緩伸出右手指向碧兒,說道:“下毒之人就是你。”
被指到的丫鬟碧兒立即跪下喊冤:“世子夫人冤枉啊!奴婢的手都沒變藍。”
顧母疑惑的開口道:“衡哥兒媳婦,這丫鬟的手沒變藍,你怎麼說她是下毒之人呢?”
許詩晴對着顧母解釋道:“母親,這丫鬟的手雖沒變藍,但您仔細看她和旁邊丫鬟的手是有區别的。”
顧母看向兩人的手,那丫鬟的手都沾上了草木灰,碧兒的手卻很幹淨。
許詩晴走到碧兒面前說道:“你這丫鬟害怕手上沾到草木灰,就沒有伸到底,所以就沒有碰到草木灰,但恰恰是你的心虛暴露了你,說吧,是何人指使你給我下毒的。”
許詩晴剛說完,衆人都震驚的看向碧兒。
碧兒嘴裡還喊着冤枉,但許詩晴冷聲道:“你喊冤枉,那你再把手伸進去!”
碧兒無話可說,跌坐在地,因為鐵證如山,再狡辯已無意義了。
王清穎見事情發展沒有如她所料,便上前厲聲道:“碧兒,你怎麼能這麼做呢?膽敢下毒害表嫂,這不是陷我于不義之地嗎?”
說完後要用眼神警告她,碧兒也讀懂了王清穎的眼神,若是自己把表小姐招出來,自己的家人就會沒命。
隻好認下,大聲道:“沒人指使奴婢,奴婢隻是看不慣你一個鄉下來的女子,竟然能當上世子夫人而已,所以才下毒害你的。”
許詩晴輕笑一聲,這丫鬟是想玩棄車保帥這一招嗎?
“來人啊!把這賤婢亂棍打死,也讓所有仆人過來觀刑,若有人以後膽敢往飯菜裡下毒,此人就是那人的下場。”顧母厲聲警告道。
又轉身對顧老夫人說道:“母親,今晚天色也不早了,讓丫鬟扶您回去休息吧!”
顧老夫人點點頭,就讓丫鬟扶她回去休息了,
又對許父笑道:“親家,今日真是抱歉,發生這種事,還讓您跑一趟,今晚您就在侯府休息吧!”
許父看了許詩晴一眼,才點頭笑道:“好,麻煩親家母了。”就跟随丫鬟去客房了。
“還有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處理就行了。”顧母又對她們說道。
許詩晴幾人都行了一禮,就轉身離開了,王清穎走在後面雙眼陰狠的盯着許詩晴的背影。
許詩晴等着王清穎走上來,并排小聲跟她說道:“表妹,我知道毒是你下的,但我卻沒說出來,你不會以為我好心吧!錯,你知道貓捉老鼠嗎?”
王清穎震驚道:“你竟然知道。”
“嗯,你那點毒,對于醫毒雙絕的我來說,都是小意思,既然你先開始玩就别喊停了。”許詩晴柔聲笑道,就快步走到顧之衡身邊。
在現代的那個師傅,除了教她中醫外,還讓她背一本毒術,那時她還笑師傅說現在已經是法制社會了,學毒無用。
沒想到這一世跟商陸師兄說後,在他的教導下,竟成了一名醫毒雙絕,果真是醫毒不分家,她學毒術也很快。
王清穎聽到許詩晴的話,頓時手腳冰涼,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們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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