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一下,自己總不能以後和陳為仕住在一起,總是打地鋪,他就和陳守信商量:“這屋裡能不能修兩個炕?”
“兩個炕?”
陳守信撓撓頭,不太清楚這一個竈膛怎麼通兩個炕,便說去問有經驗的泥瓦匠,陳英謝了一聲,心裡有些惆怅,若不是這院子太小,陳英是想讓他多隔一間屋子出來的。
不多時,陳守信撓着頭回來:“這多起一個炕不是不行,就是這竈膛未必能通上,這要是寒冬臘月,睡着可不暖和。”
陳英擺擺手:“沒事,有個地方睡就成,年輕力壯的,什麼也不怕……”
他錘了錘胸口,模樣有些滑稽,陳守信笑了笑,神色卻有些猥瑣,他拉扯着陳英往角落裡去,做賊似的問他:“隔壁這院子又寬敞又亮堂,這屋子收拾的也齊整,你在裡頭住着多好?非要來這小屋子。”
陳英一頓,心道陳守信這人也真是實誠,哪有一直接住旁人家的道理,總要離開的。
他打了個哈哈,敷衍了過去,轉而提起這屋子能不能先把外頭的柴房給搭起來,他還有些雜物在屋子裡。
如今怕是都被泥水澆灌的不成樣子,不好拿到軒轅瑾這裡來丢人現眼,丢了又挺舍不得。
陳守信一口答應下來:“這是小事,我先說一聲,這個一兩天就能搭起來。”
陳英道了謝,又提起去鎮上做工的事情來,陳守信一愣:“你還要去做工?”
他很有些不可思議,想着張铮可不像是缺錢的人,身為張铮的主子,難不成對方還能眼看着他去做工?
他捉摸不透這兩人之間的關系,心裡覺得張铮瞧着比陳英可不好惹多了,這該不會是奴大欺主,要把這主子帶回去訛錢财吧?
陳守信心裡一跳,關切道:“你和那張公子怎麼回事?他是不是要害你?”
陳英聽得莫名其妙,這是什麼跟什麼……
“陳大哥你想多了,他怎麼會害我。”
陳守信見他傻乎乎的,有些恨鐵不成鋼,可算起來他們也不過才認識幾天,這就偷摸着拉着他背地裡說别人的壞話,怎麼看都有些過分了。
他咳了一聲,提醒道:“古話不是說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得多想想,别盡把人往好了想。”
陳英被教育一通,心裡很是好笑,剛要開口替張铮辯解一句,就瞧見他從樹上露出頭來,頓時有些尴尬,也不知道他剛才聽沒聽見他們的話。
他攔住陳守信,示意他不要再開口,擡頭看向張铮,揮了揮手:“你在那裡做什麼呢?”
張铮嘴裡叼着根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咬着枝條,含混不清的掃了一眼隔壁院子擠擠挨挨的人群:“看熱鬧……給你在廚房留了飯,吃了沒?”
“夠義氣。”
陳英拱了拱手,拍拍陳守信的肩膀:“你忙,我先回去吃飯了。”
陳守信背地裡說人壞話,還被正主給瞧見了,很是心虛,一聽陳英要走,連忙回了隔壁的小院子忙活去了。
張铮瞧着他的背影,輕輕「哼」了一聲,跳下樹往自家院子裡去了。
陳英犯了懶,搬了個小凳子就着竈台用飯,張铮探進頭看見他,忍不住扶額:“陳主子,你還記着爺的臉面嗎?”
陳英冷不丁又聽見這個稱呼,頓時被嗆了一口,他拍了拍胸口,嗆得臉紅脖子粗:“又沒人瞧見……”
他抖着手指着張铮:“以後不要無聲無息的跟着我,會吓死人的。”
張铮樂:“瞧不出來膽子這麼小,這是做了多少虧心事啊?”
陳英丢給他一根雞骨頭:“知道什麼叫罄竹難書嗎?說出來吓死你。”
張铮嗤笑一聲:“今兒晌午的叫聲可不是把我吓死了,現在還沒過神來呢……”
陳英又被嗆了一口,一邊面紅耳赤,一邊發怒:“你這人還要不要臉,怎麼聽人牆角!”
張铮見他惱了,連忙擺手投降,不再提起,陳英卻是摸了摸下巴——
“别說,我确實誤會他了,那一身的腱子肉,摸着可真帶勁……”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張铮,張铮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連連後退:“你别鬧啊,你可是王爺的人,别動别的心思啊……”
“他又不在,看看怎麼了?”
陳英吊兒郎當一笑,身上那股子纨绔子弟的氣勢又出來了,張铮低罵一句,在臉皮上輸給了對方,一縱身跳上了屋頂,決定短時間内不下來了。
陳英哈哈大笑:“逗你呢!你以為老子天生喜歡男人啊?遇見他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會納十八房小妾的……”
在遇見軒轅瑾之前,他的确是想過要找個好女人,卻沒打算納妾,他想着他的孩子決不能和他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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