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天色開始變化的時候,城主提早的讓人去周府,囑咐沈閑不要貪玩,在周明朝家裡好好聽話,那沈家的小厮怕是也走不了了,不過周沈兩家彼此親厚,隐隐都有把對方都成一家人的架勢,就是在周府,小厮也有很多熟識的人,住個幾日,也沒什麼。
管家帶着小厮離開了小院。
太陽被厚厚的雲層遮住了,現在明明是午後,卻和黃昏差不了多少,雨還在下,因為有雨要從外面濺進來,周明朝把窗戶關上了,屋子裡就暗下來,隻有黑黑的一層輪廓了。
實在是太黑了,連人都看不清,周明朝點上了蠟燭。
風雨聲被隔絕在屋子外面,暖黃色的燭火慢悠悠的亮起來,屋裡的陳設也能看得清楚了。
有幾件衣服被扔在地上,周明朝踏過它們,卻沒有撿,坐在床邊,周明朝把燭台放在床頭:“閑閑。”
在床角的一團聽見這個聲音,動了動,沈閑沒有出聲,把被子裹得更緊了。
周明朝拍了拍那坨被子,好聲好氣的商量:“下雨了,外面涼。”
這時适時的又傳來一陣風聲,院子裡的樹枝被吹得嘩嘩作響,好委屈的一句話。
那你倒是穿衣服呀!
被子裡的少年氣呼呼的,還是沒有理他,等了一會,感覺坐在床邊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動靜,不上床,也不在床下撿幾件衣服穿。
屋子外面又刮來了一陣風,落在房頂上的雨聲又大了,揪緊了被子,沈閑的臉都紅了,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憋得。
周明朝不動,穿着單薄的衣服靠在床頭,接着燭火看着床上的沈閑,即便是裹着被子,也是小小的一坨。
沒多久,那小小的一坨動了動,往床邊滾了半截,停在周明朝邊上,掀開了一條縫,屈尊降貴的給了周明朝被子的一角。
這是讓他上床的意思嗎?周明朝無聲的勾起了唇角。
周明朝上來的很快,幾乎是沈閑掀開被子的下一刻,周明朝就躺在他的身邊,并且把他攬進了懷裡。
“閑閑,”周明朝和沈閑一起藏在被子裡,像兩隻躲在狹小山洞中避雨的小獸,周明朝抱着沈閑蹭了蹭:“外面的雨好大。”
沈閑的衣服被脫得也剩得不多,在床上這一番折騰,衣服滑倒了肩頭,周明朝蹭他的時候,唇瓣似有若無的從沈閑的後勁路過。
那是個沈閑很敏感的地方,幾乎是在溫潤的觸感傳來的一瞬間,沈閑抓住了周明朝的手,并且周明朝的呼吸掃在他肩頭,沈閑縮着脖子轉過了身。
“你不要……”
這下正合了周明朝的意,他攬着沈閑的腰拉向自己,周明朝低頭,親上了那張嫣紅的唇瓣。
兩個人穿得實在是太少了,周明朝緊箍在他手腕的力道讓沈閑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兩個人貼得這麼近,他腦子裡老是不合時宜的想起那本他以前藏在床上偷看的秘戲圖。
他努力後退,想要推開周明朝,可是他力氣不如周明朝的大,推拒的手也被周明朝握住放在頭頂,周明朝翻身壓着他。
“周,周兄~”
沈閑呐呐的想喊,可好端端的一個稱呼,就像是含着水,軟綿綿的像撒嬌一樣,沒有一點力道。
床頭的蠟燭還在燃,沈閑看着垂眸看着自己的周明朝,如玉的側臉在火苗的竄動下半明半滅,周明朝的頭發散下來,從後面露出來一截淡藍色的發帶,沈閑怔怔的,那是今早出門的時候他捆在頭上的,什麼時候周兄用它來捆頭發的?
周明朝垂下來的頭發落在沈閑的肩頭,還有他自己的頭發也垂在肩膀,白皙的皮膚在黑發間若隐若現。
周明朝一隻手扣着沈閑的兩隻手放在頭頂,另外一隻手輕輕撥開了沈閑肩頭的頭發,白皙的肩膀就整個暴露在周明朝的眼前。
周明朝低頭吻沈閑的肩膀,沿着脖頸一路上移,周明朝又親着沈閑的唇。
“閑閑,”周明朝含糊呢喃:“你再叫我一聲。”
沈閑的眼裡水蒙蒙的,眼尾處一片紅,腦子有些迷糊了,他張口:“周兄。”
“好乖,”周明朝溫柔的親着他,手卻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虛虛的握着手腕,那是試探的力道。
沈閑卻不滿意了,使了點勁掙脫了周明朝,兩手下移抱住了周明朝的脖子,整個人如同小貓崽子撒嬌那樣的在周明朝懷裡蹭。
“周兄,”沈閑和周明朝臉貼着臉:“我怎麼感覺你在玩我手呢?”
周明朝摟着沈閑的背,一時沒理解他這是什麼意思。
下一刻沈閑就抓着周明朝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人就在這你不玩,老是抓着手不放,傻不傻你。”
沈閑乖乖的抱着周明朝,忍不住氣喘籲籲,但還沒忘記床頭點着一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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