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朝要成親了,那他沈閑又算什麼!
扔下筷子錢還有面錢,少年轉身就走。
一刻鐘後,百花樓的姑娘們如臨大敵,手牽手圍成一個圈,樓裡的姑娘們這個時候無比齊心。
桌子上扔着的金銀錢财,還有玉佩簪子不假,可那坐在桌邊翹着腳靠在椅背上大爺狀的少年讓她們戰戰兢兢。
雖說她們這一行打開門做生意,來者不拒,可這小少爺吧!着實讓她們有點吃不消。
“怎麼?”沈閑望着桌子上的一堆金貴東西,這已經是他出門的時候帶上的所有現銀:“不夠?”
“不是,沈小少爺,”老鸨腰肢款款,沖着沈閑愣是沒敢搖一個,保養得當的臉上一臉苦相:“我們這還要開門做生意,您去别處玩罷!”
這小少爺之前也來過,之前花錢點姑娘,可是一點人事也不幹,不讓姑娘陪酒也不讓說話,就在那坐着幹瞪眼,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幾個時辰是一筷子也沒動,風月場所裡的姑娘,千嬌百媚的坐在旁邊,沈閑那她當木頭,自己不說話還不讓人家說話,幹巴巴的坐在旁邊,陪着沈小少爺一場下來,比參佛還累,姑娘沒有不崩潰的。
這還不是最難以忍受的,到後頭來,痛苦的記憶還沒回憶完,中間那位大爺又發話了。
“我這不是和你做生意嗎?”沈閑擡頭看着她,一臉認真:“來之前我打聽過了,你家花魁姑娘是五金一日,我這裡七七八八的也有這麼多,若是花魁姑娘有事來不了,叫其他姑娘頂上也行。”
“……那你挑挑,我這的姑娘你選幾個吧!”老鸨勸不了,錢也不敢要,隻求把這個活佛安穩送走就行。
平日裡見人先笑,最是熱情的姑娘們此刻拉衣領的拉衣領,扯衣服的扯衣服,大腿不露了,胸口也遮起來了,這個時候比烈女還貞潔,紛紛把别人往前面推,自己往後頭躲,誰也不敢觸這個黴頭。
“我看看,我也不挑,随便來一個也行。”沈閑嘟囔着,目光從那邊掃過來,打量着一個一個水蔥似的姑娘。
姑娘們膽戰心驚,都借機交談的避開沈閑的目光。
少年皮膚白皙,眸光溫潤,看着倒比這裡的姑娘要好看許多。
沈閑看了半天,發現這裡的姑娘長得都差不多,臉上打着一層粉,薄薄的一層胭脂,衣服都是紗裙粉衣,大冬天的也不拍冷。
正想随便的選兩個,沈閑手還沒擡起來,打大門外就走進來一個人影,寒風凜冽,那人卻比這冬日裡的嚴寒還要冷。
沈閑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心虛。
“周公子,你來啦!”老鸨笑靥如花,扭着纖細的腰肢迎上去,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們什麼都沒對沈小少爺幹,姑娘都好好的站在這的呢!”
周明朝一出來,百花樓裡的衆人都松了口氣,沈小少爺來此處就是有一個這樣的弊端,他不僅對樓裡的姑娘進行精神上的折磨,初時周明朝是以為沈閑年紀小,受了勾引,每每來百花樓逮人,沈閑哪裡肯聽話,被扯着脖子一路揪出門的時候一路上都在摔東西,隻要是在手邊的,順手的就摔,噼裡啪啦的瓷器四濺,沈小少爺來一趟,百花樓就要重新修葺一番。
還不敢找人賠,老鸨一開口,對上周明朝冷若冰霜的眼神,就慫的一敗塗地,甘願認栽的看着他帶着不斷謾罵的少年離開。尤其是,過了幾日,城主也聽說了沈閑來百花樓的消息,有意無意的就讓人查百花樓的賬,再或是一堆人馬追捕逃犯,一群帶着刀滿身煞氣的官兵來樓裡翻翻撿撿,就是有客人也被吓跑了,姑娘們看着恩客穿着衣服就走的背影直歎氣。
故此,沈閑簡直上了百花樓的黑名單,此刻周明朝一來,在場的衆人都松了口氣,可算是要走了。
周明朝一進門,就看見沈閑坐在一堆薄衣紗裙的姑娘當中,模樣輕佻,看模樣是正要挑姑娘。
“和我回去。”周明朝站在沈閑身前,面色有點不好看。
“周世子還是去陪你那金尊玉貴的郡主吧,”沈閑吊梢着眼角瞅他,故意氣人的語氣:“我算什麼,這麼冷的天氣,還難為你親自跑一趟。”
陰陽怪氣的,聽着就欠收拾。
“閑閑聽話,”周明朝走近了抓住沈閑手腕,低聲道:“有什麼回去說,沒有郡主。”
“我都聽見了你還騙人,”自己提起來行,周明朝一說郡主兩個人這孩子又炸了,剛剛還能冷靜說話的人這會又翻臉了:“你自己回去吧!我都不認識你誰要跟你走,我剛剛選的姑娘呢,怎麼還不來,我們喝酒去!”
沈閑說着站起來,冷着臉甩開周明朝的手,用勁掙紮了一下沒甩開,這樣有點丢臉,他别開臉:“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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