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床乍一看很有些穿越感,其實在沒幾十年前的一段時間裡,這種床還是很常見的,村裡很多人家就都還保留着這種雕花木床。
倒不是多喜歡,更多的人家就是窮,省錢,不想換。
這種床沿是有點高的,老人家爬上爬下不是很方便,但他又不願意換了,村委會就想了個辦法,在每家有這樣的床的老人家裡床底都放一塊很大的墊腳闆,用的時候用腳尖一勾,把闆子弄出來,一踩,就輕松地上床了,第二天一起床,踩着闆子下床,再一踢,闆子就回床底了。
既方便又不占空間,妥帖地很。
翁爺爺從床上下來,随意地一踢,把闆子踢下床,就匆匆地走了回來。
“給,拿着。”翁爺爺把手裡的東西往劉犇手裡塞,劉犇不知道是啥,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個手串,手串是用不知道什麼的果核做的,看上去色澤深沉,外表油潤,很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這是?”劉犇看向其他人。
“這我知道,”一個年紀較大的大媽有點驚奇地說:“以前翁老就喜歡盤果核,然後做成手串送人,但後來身體不好,就很久沒做了,沒想到現在居然又給你做了一串!”
“翁爺爺現在還能做這個啊?我看他年紀都一大把了,而且他不是手不能怎麼用力嗎?”
“可能是以前做的吧。”
劉犇仔細看了看,果核穿孔的地方還散了些粉末,摸一下,是能抹去的。
“這就是新的,謝謝翁爺爺。”劉犇肯定地說,然後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這奇了,”另一個老伯問翁爺爺:“你現在手能用力啦?還能穿果核?”
“能,”翁爺爺拍拍胸,鄭重地說:“我身體好,有力氣。”
是個好消息,大家都挺高興的,劉犇特别高興,雖然果核手串不是什麼昂貴的禮物,現在工廠裡批量用機器做都簡單的很,但手工一點點做的,和機器做的,即使材料、成品外形一樣,但其中的心意是不同的。
告别了翁爺爺,劉犇和其他人繼續往别家走去。
村裡總有那麼一些老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到了年紀,沒有收入,也幹不了活,卻沒有後輩贍養,過得比别的農民還要更窮。
村委會在以往也隻能給他們申請一點低保金,逢年過節去看望,給點扶貧辦送的補助,别的他們也有心無力。
但今年就不一樣了,劉犇想要整個村子富裕起來,讓村裡的村民都幸福起來,就不能抛開這些孤苦無依的老人。年紀太大的老人很難和其他村民一樣用自己勤勞的雙手賺出個好生活,那就需要他們這些後輩的扶持了。
“翁爺爺說的對啊,”大媽問劉犇:“你怎麼這沒太陽的天反而曬黑了?”
劉犇:“……哦,我前段時間去熱帶旅遊了。”
“這樣。”其他人就都信了,沒多問。娚魵
“上周我們已經帶全村60歲以上的老人去體檢過了,他們的身體大都有一些小毛病,大病也有幾位有的,但基本都有在治療與療養中,缺牙的老人們都已經去補過牙或者做假牙了。”王彩晴說,她現在還在村委會做事,村委會現在事比以前要多些,但有劉犇的資助,做事倒是比以前更有條理且方便。
劉犇點點頭:“行,現在天涼了,我想着老人們的衣服,暖爐,都得安排上了,記得我們村的電好像不是很穩定……”
王彩晴無奈地說:“這我們可管不了,這是電力公司的問題。”
“那就再多找一些其他取暖方法,但要比較安全的那種。”
另一個村委會大叔咋舌:“這些花費都不小啊。”
“可不,唉,但這些老人也是可憐,年輕時都是勤勞善良的,老了老了,卻沒有人贍養。”
“這些你們不用擔心,”劉犇自信地拍胸脯:“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村裡所有老無所依的人,贍養費我全出了。”
村裡人都挺勤勞,但凡有點幹活的力氣,都不愛被人養着,像劉全有那樣,身子骨不太行,還每年都還要自己下地種地,所以到了他們需要靠低保養着的時候,就是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
“阿犇對老人真好,難怪翁爺爺特意給阿犇做手串。”
“阿犇對小孩也好呀,他還建造了遊樂場和幼兒園,還有體育館,附近的村子都羨慕壞了,還問我們幼兒園怎麼招生,但阿犇這幼兒園目前隻收村裡小孩,哈哈!”
劉犇轉頭笑:“現在是師資力量還不夠,所以隻開了一個幼兒班,過段時間招到了,就可以開班了,不過我們村的免費,别的村的還是要象征性地收一點。”
不然怎麼能體現出遊應這個劉犇對象對村裡人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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