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麥考夫的語氣聽不出是贊揚還是嘲諷。
……
死人航班。
如同死寂的氛圍,淡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伊莎貝拉捂着鼻子跟在麥考夫身後,他們對面正是闖了大禍的夏洛克。
“考文垂事件重演,”麥考夫于黑暗中率先開口,“你覺得我的解決方案如何?”
夏洛克低聲說:“飛機在半空中爆炸,恐丨怖分子達到了目的,傷亡數上百,但沒人死亡。”
“很幹淨吧,你覺得呢?”麥考夫冷冷地說,昏暗的路燈燈光透過飛機窗,隐隐約約地打在他的側臉,“其實你很早就接觸到事情的真相了,還是說你覺得太無聊,而忽略了其中的規律?”
夏洛克眼神一眯。
“我們之前和德國人有過類似的合作,而其中一位乘客沒有趕上飛機,就是你那案子的死者,”麥考夫的表情極為譏諷,“……無論如何,太遲了。”
“飛機要怎麼飛?當然了,無人駕駛,老把戲了。”夏洛克說。
“它不會起飛了,永遠不會,整個計劃都取消了,恐丨怖組織得知了我們知道炸丨彈的事,現在騙不了他們了,我們輸的一敗塗地……”說到這裡,麥考夫難掩憤怒,伊莎貝拉拽了拽他的衣袖,安撫性地挽上他的手臂,他平複了一下心情,“一封郵件中的一小段話,成年累月的計劃,結束了。”
“你國防部的手下——”夏洛克好像還沒明白過來,還在說别人。
“Thatsallittakes.”麥考夫意有所指,“一個孤獨幼稚的男人,總想顯擺自己,和一個聰明到讓他自以為很特别的女人。”
“你們國防部選人時應該更謹慎點。”
“夏洛克!”伊莎貝拉一直都在壓抑怒火讓麥考夫去教訓自己的幼弟,但此刻她真的忍不了了,她憤怒地低聲說道。
“我沒在說那個國防部的人,”麥考夫也提高了聲音怒斥道,“夏洛克,我說的是你!”
“在你第一次和艾琳交鋒的時候,約翰曾經問過我,”伊莎貝拉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夏洛克,“他問我你是否愛上了那個女人……我說不。但現在卻覺得也許我錯了。”
“身陷囹圄的女人……到頭來,你的觀察力還那麼敏銳嗎?”麥考夫用看透一切的目光冷冷地剖析着夏洛克,他從西服内袋裡掏出一根已經泡水損壞的錄音筆,“這是莫裡亞蒂交到伊莎貝拉手上的東西,說裡面有當年戴安娜王妃的線索。”
“……是那個錄音筆?”伊莎貝拉疑惑地問。
“它已經被我毀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其中的内容,除了無意間透露的一個人名以及所謂的身份以外,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麥考夫的微笑很是諷刺,“他叫塞德裡奧,自稱是MI5的人。”
夏洛克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伊莎貝拉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在我明令禁止她再去玫瑰派對的當下,得到這個線索她隻能去向你求助信息的真僞,但她沒有去找你。因為她清醒地意識到其中有詐。”
“塞德裡奧?”夏洛克重複。
“從一開始,莫裡亞蒂就布了局,艾琳?艾德勒也是其中的棋子,但卻不是最初的那顆,第一顆棋子應該是伊莎貝拉,”麥考夫側了側頭去看她,“但令他失望了,伊莎貝拉把錄音筆交給了我。你應該很好奇莫裡亞蒂在錄音筆裡留下了什麼陷阱吧?”
“這個人的身份,”夏洛克低聲說,“他想讓我去查。”
“是,你去查會發現,這個名叫塞德裡奧的人的确和某一個已經死亡的前MI5特工重名,但那并不是他。最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塞德裡奧卻出現在一架奇特的航班上。”
“塞德裡奧是死人航班中的一員?!”伊莎貝拉驚呼起來。
“是的,這就是莫裡亞蒂的用意,想方設法把你的注意力吸引到這架飛機上來。”麥考夫似笑非笑地凝視着夏洛克。
“……原來是這樣,所以見我沒有上鈎,他啟用了艾琳?艾德勒?”
“愛的承諾、失去的痛苦、挽回的快樂……”麥考夫淡淡地叙述,“然後再給他個謎題,看他盡情發揮。”
“别胡說了。”夏洛克反駁道。
“胡說?”麥考夫的冷笑爬上唇角,“幫她破譯那封郵件你用了多久?一分鐘嗎?還是你就這麼想表現一下?”
“我看不到五秒鐘。”
突然出現在飛機艙門口的黑衣女人挑釁似的說道。她的視線轉過麥考夫的衣襟,然後落在暗處的伊莎貝拉臉上。
“晚上好,公主殿下,”艾琳挑了挑眉,“除了大福爾摩斯先生,你們一家人都真可愛。”
伊莎貝拉冷漠地看着她,直到麥考夫側了側身擋住艾琳逡巡在她身上那露骨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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