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對方纖細的脖頸,隻要一道正确的傷口,就可以讓那溫暖的血液湧出,讓她付出代價。
“你太愛約束自己了,親愛的。”l緩緩地摩挲着危淵緊繃的臉頰,用一種聽起來很惋惜的語氣呢喃着。
“不敢直視欲望,隻會成為一個廢物。”
後半句話說得很輕,一邊嘴角勾起,就像是說了一個俏皮的小笑話。
危淵猛地後縮,像是被什麼東西電到了一樣,遠離了那隻白皙的手。對方傳染了自己什麼東西,他絕不會感覺錯,剛剛皮膚相觸的地方有什麼細微的東西流入了自己的身體。
s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将微笑的女郎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度推開,将危淵護在身後,充滿侵略性的氣場暴露無遺。a和大祭司朝這邊走近了幾步,戒備着l的下一步動作。
l頗是玩味地打量了這兩個人一眼,忽然大笑起來,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很有趣的東西。
“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你們兩個,”她忽然壓低了聲音,身體前傾,直直地看着s,“遲早有一個要先沒。”
為了在危淵面前洗刷粗暴和恐怖的印象,s忍住了這股戾氣,否則按照他的性格早就撲上去把人脖子扭斷了,性别已經不再足以充當這種惡行的擋箭牌。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危淵居然突然暴起,沖上去将l脖子抓住,一下子按倒在地,手中還有一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匕首,正抵在對方的脖子上。
“你這麼料事如神,不如算算,我這一刀下去,誰會先死?”
此時的危淵完全紅了眼,當初在手術台上的情感一下子全部湧了上來,拿着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l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氣味,如今一靠近就變得很清晰。但危淵此時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那種氣味是什麼了。他最後的理智正在努力阻止他把匕首往下壓,可是為什麼不行呢?
我已經是神谕者了,我可以這麼做,為什麼不呢?就算我今天把這個人殺了,這裡的人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危淵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産生這些想法時散發出了怎樣的一股精神波動,就像是在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核反應。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大腦的鈍痛,a捂住了前額輕輕搖着頭,似乎想甩掉什麼東西。隻有oracle沒有受到這股波動的影響。
l被壓制在地上,感到脖子上的刀刃已經開始嵌入自己的皮肉,細密的鮮血從傷口外漏,臉上卻沒有一點慌張,甚至還挂着一副任君下手的無謂。
“危淵”s的聲音闖入了危淵的聽覺世界。
像是一股新鮮空氣湧入了危淵幾近窒息的精神世界,他一下子把匕首松了些許。在看了l片刻後,他一言不發地站了起來,放棄了對l的攻擊。
s感覺頭痛感一下子減輕了不少,走上前把少年抱進懷裡。這個胸膛又溫暖又結實,危淵很順從地把頭埋在裡面,平複着情緒。
他第一次感到一個擁抱能如此令人安心,而且對方身上的信息素也突然變得誘人了起來。這個突然的發現讓危淵一時想不通。
l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卻沒有絲毫的狼狽,仍舊看着危淵。
“看來今晚大家都有了初步的認識。”
她轉過身,面對着其他人。
“我現在的名字是lebnc,沒錯,以詭術妖姬的名字命名,樂芙蘭。我聽到的神谕是,st。”
說着她忽然又對着oracle眨了眨眼。
“也可能是liar。”
在宣布自己選擇第五區之後,便與fiona一起離開了。
就如她的出現一般,給在場的其他人留下了一片不知所措的沉寂。
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結束,交響樂團的音樂之聲還在悠悠地繼續,而每個人都在思考着不同的事。
很快e的離開打破了這個僵局。她穿着一襲黑袍,看了大祭司一眼後就一言不發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看來今年的兩位神谕者都十分有趣呢。”p還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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