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參賽者都被放在馬洛裡群山之中,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屠殺其他的參賽者,并且從馬洛裡山區中走出來。
比賽範圍内不會擺放任何可食用物品,武器倒是有一些,不過也都是十分原始的近戰冷兵器,唯一出現的遠程武器是弓箭。
唯一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
所有人都通過攝像頭跟蹤拍攝來觀看這場血腥盛宴,在那幾天,整個第九區都沉浸在一種令人顫栗的狂熱之中,人們眼中的眼白甚至都似乎被這股熱潮染上了紅色。
s将比賽大緻情況講了一下,面前的少年很明顯的已經陷入了某種沉思,目光看着虛無的某一點,眉頭卻微微蹙起。
“你猜猜,參賽者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會如何繼續。”s打斷了危淵的出神。
“嗯野生漿果和山裡的野生動物?”危淵擡起眼,看着講述者。
“一般比賽會選在冬天最冷的時候。”s說。
那就是沒有任何果實可言,連樹皮草根可能都難得找。動物也基本都冬眠了,難以尋找蹤迹,危淵心裡想着,一個他很不願意觸碰的念頭浮了上來。
“除了參賽者,就是參賽者。”s面無表情地看着危淵,将少年臉上每一點表情變化都盡收眼底。
危淵沒有說話,眉頭皺的更深了,臉上是無法掩飾的不敢置信,也不願相信。
s停了一會兒,繼續講下去。
比賽沒有時間限制,一半的人被放在靠近山頂的山區中心地區,其餘人則會被分散地安置在四周各個地方。相對來說,外圍的武器設置會相對較多。
整個山區都設有哨卡點,想要順利離開山區,必須在出去之前提交一定數量的戰利品。
但是這種情況卻幾乎沒有出現過,因為在哨卡點的必經之路上永遠都會有一些人在埋伏,有的甚至裡哨卡點還有十萬八千裡。
到最後互相厮殺起來,這一次某個人在混戰中活到了最後,再往前走沒幾步,就立馬會有另一波人來截殺這個已經精疲力竭的人。
如此反複下來,哪怕有最後一個人活了下來,也絕對是身受重傷,走不出幾裡地,就會與手中提着的無數血肉模糊的頭顱一起倒在雪地裡,死在哨卡兵的面前,永遠合不上自己的雙眼。
所以到最後誰都出不去,隻留下一路的血肉與頭顱。
“一般來說至少要十個頭顱才算過關。”s淡淡地說,不帶任何情感,仿佛是在說需要集齊十個印章就能兌換一杯奶茶。
危淵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能夠想象,卻又無法想象。
在這種情況下,殺死競争者和獲得續命的食物,是完全不沖突的。
無論是為了不讓自己在嚴寒的冬天活活餓死,還是為了比賽除掉對手,獲得能幫助自己通過哨卡的所謂的戰利品,你都必須殺人,直到你離開馬洛裡的群山,或是到最後隻剩下你一個人還存活。
否則自己就會成為别人撕咬的食物,提在手裡的戰利品,亦或是一具倒在茫茫雪山中的猙獰幹屍。
s不知不覺停止了叙述,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以,你最後赢了,就被選中了,成為了”危淵很小聲地說,像是自言自語的呢喃。
“說對了一半。”s緩慢地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前還是那個少年,看起來像是還沉浸在剛剛講述的比賽故事中。
“怎麼,吓到了?”s一挑眉,饒有興味地打量着吃了小魚幹被噎住的貓。
“不是”危淵搖頭,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s就這麼看着他,也不說話。
“那麼,那些活着走出來的人,會怎麼樣?”危淵看着s。
“英雄之日勝出的人,自然就成了英雄。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相當于半隻腳已經踏出了法律的大門,他可以擁有無限的财富,可以帶走任何他想帶走的東西,甚至是可以去殺死任何他想殺死的人。包括oga,他隻要想,整個大區的oga都可以被他強制标記。
沒有人可以對他說不。
危淵無法理解,這種變态而扭曲的神經病傳統究竟是怎麼起源并流傳下來的。
更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才能堅持到最後。
忽然腦子清醒了一下,面前這個人,不就是勝利者之一嗎。
危淵看了一眼s,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來,身體都有些微微發抖,像是有什麼冰涼的物體鑽進了自己的肌肉組織,使其發出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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