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文很顯然因自己被打斷而有些不滿,頓了頓,還是開口了:“我的要求很簡單,你隻需要像個普通的oga一樣好好呆在家裡,該生孩子的時候就生孩子。當然我們家要求也不高,兩個孩子就行了,但是必須要有一個是alpha。”
“你家裡是有皇位要繼承嗎?”危淵面無表情地繼續。
加爾文愣住了,花了一點時間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頓時心中生起了一股火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個oga的職責,為人類傳宗接代本來是一個很值得驕傲的任務,這是你人生中的必經階段。”加爾文說話的樣子俨然一個教導主任。
不,死亡才是人生中的必經階段,危淵腹诽。
而穿着正式西裝的男人還在繼續:“你還年輕,不了解社會局勢。隻用生育兩個孩子這已經是很寬松的要求了。而且我們家族這樣的産業總不可能要讓一個oga去繼承吧?你大可以去了解一下我們家族——”
“第一,”危淵伸出一隻手,再次打斷加爾文的滔滔不絕,“我對你的搬磚公司不感興趣,它對我想要的标準還沒沾到邊。”
“第二,我也從不擔心物質問題。”
“第三,傳宗接代這麼偉大你可以回家叫你媽生去。”
危淵說完這三句話的時候,加爾文臉都氣紅了,指着危淵想說點什麼,卻半天咬牙切齒地說不出話。打oga是犯法的,所以也不能動手。
最後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小木桌被撞翻,陶瓷茶具碎了一地,那人就這麼帶着一身怒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危淵還是坐在軟和的藤椅上,翹起了二郎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演技提升很大。”影子走到危淵面前的那個椅子坐下。
“導演,你剛跑哪兒去了?不是說好了現場監督指導的嗎?”危淵還在戲裡,情緒很暴躁。
影子看着他炸毛,又看了一下周圍的花,答非所問:“你聞得到花的味道嗎?”
“聞得到啊。”危淵歎了一口氣,随即又面色不善地盯着影子,“敢情我在這兒拿頭飙戲,您老就去賞花賞月賞秋香了啊?”
影子聞言覺得簡直又好氣又好笑,這個人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認識這兩種花也很正常。”影子伸手摸了摸離自己最近的一朵紅花,然而并摸不到,小聲地又說了一句,“畢竟你連我都不認識…”
“你要是被印在貨币上了我就認識你了。”危淵小聲哔哔,心想其實我隻是看透不說透。
影子輕笑一聲,這算是危淵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發出除冷笑之外的小聲。
“這是你們五區的根基之花,罂粟。”
☆、傲慢與偏見iii
危淵驚訝了三秒,随即又恢複到波瀾不驚的狀态。
他還記得以前住在自己家對面樓的一戶人家陽台上經常是一片鮮紅,後來看到警車開到現場的時候才知道那片紅色是中年大叔自己非法種植的罂粟。
五區的區花,約定俗成的就是罂粟。
突然有一種坐在毒品堆裡開茶話會的感覺,危淵感覺着實古怪。
“你一直被關在家裡嗎,自己區的代表花都認不出來。”影子看着危淵。
“嗯。”危淵在一番激烈的情緒波動之後有些疲憊,懶得再和這個人繞彎子。反正就算是首領大佬神谕者,現在也隻是個類似于鬼魂的存在,知道什麼都行,對方又不能對别人說,而且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煙消雲散了。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危淵怔住了。
雖然認識這個死去的大佬隻有幾天,但是自己已經莫名其妙地習慣了這樣詭異而隐秘的陪伴,醒來的時候這個人會在床邊不遠處的飄窗上,一整天兩個人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看新聞,一個玩手機,相安無事。
危淵很讨厭自己對陪伴的強烈渴望,他一直都想做一個獨立的、強大的人。他相信一句舊人類說過的話:
猛獸總是獨行,隻有牛羊才成群結隊。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影子的陪伴存在着不可否認的依賴,就像幼年時渴望親人陪伴一樣,他希望這種荒唐卻舒适的陪伴能再持久一點,他渴望安全感。
鬼魂終究是會消散的,不是嗎?
他擡頭看了影子一眼,卻被對方抓了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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