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徐少卿動手時,呼延律的人手也來了,雙方過了幾招後,徐少卿不敵,隻好趕忙撤退,才會使得馮棋山還留着一口氣在。呼延律的人追丢了徐少卿,不過呼延律不在意,他帶着人闖入傅玦安置窦琬的小村落,其實傅玦也不敢将人放得太遠,雲城東南方不遠處有個小村落,村子靠山位置隐蔽,進出村子隻有一條山路,傅玦的人手守住山路,便守住了窦琬。可是呼延律愣是将藏得好好的窦琬找了出來,他将傅玦的手下殺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窦琬和賀铮的兒女,待到隔日下人們才發現長公主不見了,他們自然趕緊派人将消息傳給驸馬。而呼延律一邊前去捉拿窦琬,一邊派人去捉窦芷容。窦珣沒死這事兒,他一早便知道了,可以說他的人還故意放水,讓窦珣帶着賀家軍逃出生天,之後一路尾随他們,探得了窦芷容的藏身之處,趁着窦珣前去支援傅玦時,将窦芷容給綁了來。此時,呼延律的手中有了這幾個人,可以說就拿捏住了傅玦等人,而拿捏住傅玦等人,就等于拿捏住了雲城。就算傅玦舍得舍棄窦琬,賀铮和窦珣想來也不會抛棄自己的兒女和妹妹,畢竟傅玦和窦琬隻是夫妻,而不是有着同血緣的家人。這也是為何他非要賀铮的兒女和窦芷容,可以說窦琬隻是附帶的,不過窦琬同時也是窦家人,能夠有折磨窦家人的機會,呼延律自然不會放過。……打從窦琬等人落入呼延律的手中之後,便飽受折磨,呼延律的心性殘忍,讓她們餓上一兩天都是輕的,若是遇上呼延律心情不好,一頓鞭打肯定少不了。尤其對着窦琬,呼延律下手更是狠,畢竟窦琬不隻是窦家人,同時還是窦淳的妹妹,比起窦芷容這個堂妹,折磨窦琬更讓呼延律感到興奮。至于賀铮的兒女,呼延律隻是将他們丢在一旁,他本意是為了拉攏賀铮,因此也就沒有虧待他的兒女,至于傅玦和窦珣,對呼延律來說,隻要冠了窦姓就是仇人,傅玦成了驸馬,自然也就成了他的仇人。對于呼延律的性子,窦琬和窦芷容接觸幾次後便了解了,這人就是個瘋子,不講理、不按常理出牌,且喜怒不定,更可怕的是,他對大周皇室抱着一股強烈的恨意,這股子恨使得他見着窦琬和窦芷容便沒有好臉色。而本來以打罵窦琬二人為樂的呼延律,今天卻突然換了嘴臉,窦琬和窦芷容被他關在一個陰暗的地牢裡,兩人身上傷痕累累,短短幾日便消瘦下去,且憔悴不已。呼延律站在牢房外,看着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如今卻憑着他打罵,心裡别說有多快活和滿足了。隻是光是打罵不夠,他想出另一個折辱對方的方式,他盯着二人笑了起來,笑聲古怪、眼神肆意,窦琬見了心裡一個咯噔,她将窦芷容護在身後,戒備地瞪着呼延律。&ldo;長公主和縣主鎮日待在牢房裡,想來也怪無趣的,今日外頭天氣好,我的手下近來悶得慌,今日我便替他們找點樂子。&rdo;呼延律一邊說着,一邊使人打開牢門,窦琬越聽心越沉,她根本不敢想,這個瘋子口中所謂的&ldo;找樂子&rdo;是何意思。呼延律的手下粗魯的将窦琬二人推出牢房,窦琬二人吃不飽睡不好,身上又有舊傷,腳步自是蹒跚得很,呼延律的手下也不客氣,用佩刀的刀柄戳着兩人的脊背,硬是推着她們向前走。窦琬和窦芷容互相攙扶着,踉踉跄跄地被推到牢房外的院子裡。院子裡已經聚集了許多郎君,窦琬和窦芷容見狀心下發寒,呼延律欣賞着她們眼中的懼怕和警戒,命人将她們捆綁然後帶上馬車,接着把她們帶到一處山林外,然後呼延律解開她們身上的繩子,笑着說道:&ldo;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跑罷。&rdo;106王子窦琬和窦芷容被推的一個踉跄,雖不知道呼延律有何算計,但是眼下的處境容不得她二人猶豫,因此呼延律話音剛落,窦琬便拉着窦芷容迅速地竄入林裡,很快的就消失了身影。呼延律領着一衆手下在外哈哈大笑,幾個虎背熊腰人高馬大的漢子圍在一起高聲大笑着,窦琬和窦芷容聽着背後傳來的笑聲,腳步動得越快,兩人悶着頭奔跑,好容易才将那些笑聲甩了開來。窦琬生在宮裡、長在宮裡,體力自是比不得随着兄長四處奔波的窦芷容,不一會兒腳步便慢了下來。窦芷容扶着她坐到一旁大樹下的一顆石頭上,窦琬喘着氣,窦芷容在一旁低聲說道:&ldo;再撐一會兒,我們努力這麼久,可不能功虧一篑了。&rdo;&ldo;希望郎五他們不要搞砸了,今日是難得的機會。&rdo;窦琬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緩過勁兒來,她抿了抿唇輕聲說着。&ldo;你放心,郎五的身手沒得說,今日呼延律又将大部分的人都帶出來了,他們肯定能夠成功的。&rdo;窦芷容安慰着說道,心裡卻替她二人的處境擔憂,郎五那裡沒有問題,她和窦琬這裡卻是危機重重,也不曉得她和窦琬是否能夠逃出生天。&ldo;很抱歉,把你也牽扯進來了。&rdo;窦琬突然語帶歉意,對着窦芷容說道,窦芷容愣了愣,平靜的回答,&ldo;這是我應當做的,早在當年聖人留了我和阿兄一命之後,我這條命便是聖人的了,如今聖人用得上我,我自當鞠躬盡瘁,能夠為着聖人辦事,我高興都來不及,談何牽連。&rdo;窦琬抿了抿唇,輕輕歎了一口氣,她握了握窦芷容的手,堅定的說道:&ldo;你放心,今日過後,我們便安全了。&rdo;她的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枯枝被踩斷的聲音,她二人吓了一跳,同時跳起來正想逃跑,一名身穿大周禁軍服飾的郎君從樹後蹿了出來,并且快步走到窦琬身前行禮問安。&ldo;微臣救駕來遲,還請公主恕罪。&rdo;那郎君恭敬地說道。窦琬擺了擺手,免了他的禮,同時開口問道:&ldo;計劃進行得還順利罷?&rdo;&ldo;回公主,一切順利,賀将軍的兒女已經在回京都的路上,叛賊和朝中官員勾結的書信帳冊也都到手了。&rdo;郎君恭敬答道。&ldo;嗯,辛苦你們了。&rdo;窦琬淡淡地說道,接着又有幾個禁軍打扮的郎君出現,他們護送着窦琬和窦芷容離開。而林子外面的呼延律等人還不知道,他們本打算享受狩獵的樂趣,可臨了他們卻從獵人變成獵物,此時的他們正因為香燃盡了,個個摩拳擦掌拿着武器準備走入林中。窦琬和窦芷容離開之後,便往着京都而去,過了幾日,她二人便風塵仆仆的回到了京都,且立時就被皇後接進宮去。卓驚凡在立政殿接見了她們,見着兩個小娘子一身狼狽,他的心裡閃過愧疚和疼惜,他對着二人慰問一番,又召來太醫替二人療傷,然後還将她二人留在宮裡好好休養。待到将她二人安頓好之後,卓驚凡心情沉重的來到兩儀殿,窦淳見他臉色不好,關心地問道:&ldo;怎麼了?&rdo;&ldo;我覺得有些對不起琬娘和容娘,太醫說她們吃了不少苦頭,所幸沒有遭到……否則我如何對得起傅玦和窦珣?&rdo;卓驚凡低落的說道。&ldo;你不要自責,這是琬娘和容娘自願的,若是沒有她們當餌,也釣不出呼延律這一條大魚,當初我們不同意,是琬娘執意且自願當誘餌的,她有這一份魄力和膽識,我很欣慰,且我也安排了人在她身邊,她二人受的都是皮外傷,休養幾日便好了。&rdo;窦淳拉着他的手,細細地說道。&ldo;絕對不能放過呼延律,聽窦琬說這人就是個瘋子,他潛入大周這麼久,所要圖謀的必定不小,說不好又是個穆軒也不一定。&rdo;卓驚凡說起呼延律,眉眼都是淩厲。當日他起了疑心,便使有福調查當年賢太妃入宮一事,果然查出賢太妃的入宮背後少不了太保和許沖之的手筆。接着他又将許沖之給查了個底朝天,籍貫是真的,老家也是真的,左鄰右舍見過許沖之的人不少,畫像也是真的,但是有一樣對不上,那便是身形。光是憑着畫像人人自是覺着呼延律便是許沖之,可真的形容起來,真正的許沖之身形略顯得矮小,竟是隻有近六尺,而呼延律身形高大,足有近七尺的高度,兩相一對比,就是容貌相當,呼延律也成不了許沖之。有了這一個疑點,卓驚凡自然更加咬住&ldo;許沖之&rdo;不放,正好這時候,追查太保的人傳回消息,在漳州附近找到了太保一家,隻許沖之卻是不知去向。而那手下潛伏在太保一家人身邊,從太保的女兒如娘口中得到了一個名字‐‐呼延律。有了名字之後,查起來便更快了,同時窦淳的人也發現了呼延律的蹤迹,當窦淳和卓驚凡知道呼延律往着雲城而去的時候,便料到了他的用意。他們搶在呼延律之前想将窦琬送走,可窦琬聽說了之後,竟是表示她願意當那個誘餌,好讓窦淳的人可以接近呼延律。呼延律和穆軒一樣,潛伏在大周許多年,穆軒當時靠着先皇的愛重,成了禁軍統領,而呼延律則是靠着太保這一棵大樹,累積起和穆軒相差無幾的勢力,隻是随着太保緻仕,呼延律手中的力便有些不好使,因此一直以來頗為隐忍低調的他,才會铤而走險煽動胡人進犯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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