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煙,你說她還記得我麼?”東方白仰頭喝酒,語氣惆怅。她與阿妹分離的時候,阿妹還是個四五歲剛剛懂事的小娃娃,從馬車上跌落都隻知道在原地哭着等大人來報而不是跟着逃命的小娃娃。
這一晃近十幾年,她的妹妹,會不會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忘記了他?
除此之外:“她們是名門正派,如果小妹知道了我是日月神教的東方不敗,是魔教衆人,會不會對我心生不喜然後不喜歡我了?”她越說越憂愁,“覺得有我這麼一個姐姐,是一種讓她丢人的恥辱?”
對此,陸景煙報以白眼:“姐,拿出你當初奪權任我行時,一揮袖子說‘日月神教沒了就沒了,本座再建一個’的霸氣姿态來啊。”
“這兩者怎可同日而語,”東方白一臉不贊同,“那是死物。”
“你把她看的太重了,白姐。”陸景煙順着她的目光去看恒山,“你可想過,若她不再記得你,也不再……”
陸景煙的話沒說完,身後就傳來了吊兒郎當的聲音:“這麼好的姑娘,見之不忘,再見相思,都回來找我呢,自是不可能忘記的。”
陸景煙和東方白幾乎是同時同原地躍起,摸琴套針,對着忽然出現的那人滿是警戒。
以他們的功夫,竟然在那個離他們隻有十多米的時候才發現,要知道楚留香那種輕功,也隻能夠摸到五米而已。
不過兩人同樣也知道這個男人起碼不想對他們怎麼樣,若是真的圖謀不軌,以他的輕功,也不會一邊靠近一邊出聲提醒了:“我們姐妹說話,關你什麼事!”
“不過是黑夜慢慢難安,瞧見了兩位佳人獨坐高台,便想要一起相伴這寂寞難耐的夜晚而已。”
來人在離陸景煙和東方白最遠的台角站穩,月光之下陸景煙瞧清了他的面容,濃眉大眼五官筆挺,身材健碩。
陸景煙見過太多的異姓,可這樣光站在那裡陽剛之氣便撲面而來,看着沉穩可靠卻又不顯疏離的,這男人卻是頭一份。
楚留香風流潇灑卻言行疏離,花滿樓是如玉公子可總讓人覺得太過虛幻,陸小鳳灑脫不羁但心思難摸,無情說起來那叫沉穩大氣難聽便是心思深沉,是展昭倒是豪邁俠氣可他太過有禮反讓人覺得難以親近。
而這個男人給人感覺便是值得信任,而嘴角挂起的微笑卻又不讓人覺得他過分嚴肅,反倒是像極了多年不見值得你想托的好友:“油嘴滑舌,”陸景煙按着自己的古琴,“我們姐妹聊天,都是些私房話,大俠還是速速離去吧。”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俠士,聽聞此處自然知曉自己這是不受歡迎,可這位偏不走尋常路:“大俠啊,我可不是什麼大俠,做大俠太累啦!”
啊,要遭!這男人一開口,陸景煙聽着他的話就知道要遭。
果不其然,正因為妹妹而頭疼的東方白,抓住了自己好奇的事情刨根問底:“你倒是不同,”她輕笑,大概是想起了西武林那些吵嚷着要伸張正義鏟除魔教的武林人士,“那麼多人想要做大俠,你卻不做。”
“那多累啊。”好像沒聽出來自己被當做猴子看了一般,“行俠仗義可以有,策馬江湖也可以有,不過什麼孟子之言孔子之說,綱常倫理男女間隙,還是算了吧。”
“要使用那些條條框框圈住自己,人生得多無趣啊。”
東方白轉圖打量着那男人,然後她收起了自己的銀針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你倒是不錯。”口氣像是一個長輩,不過已東方白如今的務工來說,也的确當得了。
“很多人都說我很不錯,哎。”男人歎氣,“我就是這麼優秀,我也很頭疼啊。”他左手托着右手肘,擡手扶額一臉的痛苦,“向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不多見,可我偏偏還無法讓自己變得不那麼優秀。”
他好像真有這樣的苦惱一般,困擾的樣子逗得陸景煙咯咯直笑:“你真有趣。”油嘴滑舌,卻又不會讓覺得過分,“不過不要往前走了,再往前走你就很危險了。”而且還在不經意間,準備卸掉他們的防備。
“情不自禁,”他幽幽的歎了口氣,擡頭望着月亮,“今夜本是打算作些什麼,可沒成想在底下瞧見房頂有驚鴻停歇,自是難以控制,便登樓而上了。隻想問佳人,如此良辰美景……”他拖長音。
“不如來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陸景煙原本帶笑的臉挂着笑容,機械的扭向了男人的方向,就那麼一動不動了。
看得有些滲人:“尚未自我介紹,在下田伯光,是……”
“羞羞的事情?”陸景煙打斷了對方,“你想要和誰做羞羞的事情?”
陸景煙看着莫名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很想吐槽:“你是采花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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