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隻能用本身的力量對抗,一招一招試探。秋虹素的招式雖然變化靈活,但很快便被力量的差距敗下陣來
稍微休息休息便又找上郁離子接着打,等到各自招式用完,扭打在一起,哪裡有機會就打哪裡。
郁離子看出秋虹素的用意,在人家的丹火世界自己無法補充丹火之力,自己遲早要被耗幹僅剩的力量,後果難以想象。
“該死的秋兒,你不會真以為我打不死你吧?”
秋虹素懶得與他廢話,你隻要你尾巴夾不住了,總有一刻你是藏不住的。
認慫是不可能的,“别廢話,出去了隻要你整不死拙者,我們便慢慢較量。拙者也會慢慢翻出你的秘密。”
郁離子也不甘示弱,“你放心,我還不想整死你,你必須得好好給我活着,你的秘密,我的秘密,就看我們誰的道行高。”
心神意志回到桂樹體内的秘境,那團火焰也跟着出來,不斷打擺子,聽到一聲“桂老弟”方才安靜不下來。
室内的咕噜聲越來越密集,秋虹素身上潰散的丹火越來越多。
七裡灘,桂樹扭動着樹幹,把秋虹素嘔吐出來。
鄭天祿搖頭,自己兇多吉少了,人家現在即便自毀丹火本源根基也不是自己能對抗的,隻聽秋虹素道。
“你斷定拙者不會殺你?”秋虹素走過來,将身上潰散的丹火之力截留一部分,化為一把長槍抵在鄭天祿胸口。
鄭天祿一心在那浮萍患火的思索中,如今丹火之力被抽走不少,浮萍患火這是他破境的機緣,是他重接修行路的關鍵。
他更想求活,他笃定秋虹素不會殺自己。鄭天祿平靜述說,他已經是兩次死裡逃生的人了,怕死但更怕死的毫無意義。
此番來太平湖即是原定計劃,來取桂樹的不滅之火,但他看到桂樹内釋放的不滅之火的氣息,他明白這條路非是大道。
他的心神意志在浮萍患火中遊曆,讓它明白這才是他的破境機緣,找到屬于自己的道。
說完一大堆,鄭天祿說了一聲抱歉。
“是很抱歉。”和郁離子的那些糾纏的賬,自然也應該算到鄭天祿頭上一些,秋虹素長槍砸落在鄭天祿肩膀,肩胛骨垮塌下去。
鄭天祿依舊面不改色,“秋虹素,打死我之前請告訴我你在浮萍患火中看到了什麼?”
“拙者從那裡醒來,忘得越來越多了,拙者的記性很差。”
顧雲海仔細旁聽,涉及到大道,這可是參悟的難得機緣。
鄭天祿鄭重道,“願聞其詳。”
二人所見大緻是一樣的,重在個别地方,可惜二人都記憶模糊。
秋虹素以為這大地上的萬事萬物都是浮萍,都是火海。所以有浮萍患火,避而遠之,也有赴湯蹈火之部衆。
人是浮萍,也可以是火海,避而遠之還是赴湯蹈火,無非是求一個全,全心全意。
到底不能全心全意,一以貫之,做想做能做之事,剩下的就讓這片厚土上衆生去做。
鄭天祿看到顧雲海正在皺眉,取笑這些說辭真酸不溜秋,他知道這個讀書人之所以名聲在外,悟性超凡,此刻一定有所理解。
不過顧雲海對他的注目禮并沒有搭理,把下巴指向秋虹素。
秋虹素取出一枚竹簡刻寫一個“全”字交給鄭天祿,說補天地之有缺,全心念之始終。
有點意思,讀書百遍不會作詩也會吟,這家夥的苦讀還是有點效果的。顧雲海贊歎連連,也要了一根竹簡,非要讓他他“補天地之有缺,全心念之始終”也刻上去,還要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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