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南扶腰站起,撣落身上灰塵,恭敬像小丫鬟似的走到岐朝瑤面前給她倒茶,谄媚笑道:“師姐您先漱漱口。”
岐朝瑤抿一小口,再次看向李觀南,李觀南乖巧蹲在身側,熟練握住細如筍芽的腳踝,擱在自己腿上一深一淺有節奏地按着,“現在已經有一股勢力浮出水面,想要弄清還有幾股勢力藏在水下,麻衣書生的身份以及死因至關重要。”
“為什麼?”岐朝瑤不解看着李觀南。
“如果他隻是誤打誤撞來到我房間或許證明不了什麼,但若是他背後同樣代表着一股勢力呢?如此便能夠證明‘壹蟬居’内至少有三股勢力,死因就成了我們推測出那晚是誰出手的關鍵。”
“如果真是被毒殺而亡的話,情況遠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這裡絕對不能再留,能在北城司眼皮底下悄無聲息毒殺掉麻衣書生,那麼此人想要在這裡對我們下毒易如反掌,哪怕拼着被圍殺的兇險我們也要離開這裡,但若是被内力所殺的話我大概能夠猜出是誰出的手了,這種情況對我們離開反倒有利。”李觀南沉聲道。
“我好像有一點懂了,如果他是被内力所殺的話,在這裡能夠做到這點的恐怕也就隻有……”岐朝瑤的視線瞥向牆上壁畫位置。
“沒錯,一品高手的氣息哪怕隐藏得再好,出手的瞬間也會暴露内力的氣息,近距離出手的情況下北城司的人不可能沒有察覺。說明此人壓根兒就不是在人群中出的手,能在這裡隐藏的如此之深,除了他們别無二人。”李觀南平靜道。
“你方才說至少能證明這裡隐藏三股勢力?”岐朝瑤敏銳覺察到李觀南話中的意思,狐疑問道:“那另一股勢力是誰?”
“你還記得那日坐在角落獨自飲酒的青衫男子嗎?”李觀南手上動作不停,輕聲道:“我懷疑出現在我房間的鳥獸就是來自于他。”
“确定?”岐朝瑤疑惑。
“很大可能,我希望不要是那樣。”李觀南淡淡道。
那隻鳥獸絕非尋常江湖勢力能訓練出來。
他心中歎息,一張圖竟然牽扯出這麼多牛鬼蛇神,來頭還一個比一個大,想想就覺頭痛。這幾股勢力徹底浮出水面的時候就代表再無法全身而退的可能。人為刀俎他們為魚肉,卷進哪一方都沒好下場。
想着想着李觀南不自覺歎出聲,引來岐朝瑤的注意,急忙起身,在李觀南身上胡亂摸索,急切詢問,“怎麼了,可是師姐剛才傷到你了?”
李觀南見岐朝瑤擔憂寫在臉上,不由笑着安撫道:“師弟的體格你還不知道嘛,十個八個壯漢都奈何不得,放心好了。”
“不行,讓我檢查一下。”岐朝瑤關心則亂,居然伸手欲掀李觀南的上衣,眼中關切不似作假,生怕出半點差錯。
李觀南被吓了一跳,跳起來死死守住自己清白,扯着嗓子喊道:“師姐使不得,男女授受不親。”
“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岐朝瑤生氣拍案。
李觀南頓時老實的像隻鹌鹑,乖乖站在原地任由岐朝瑤掀開衣物檢查,隻有背部兩處淤青,是跟醜陋男子打鬥時留下。确認他真沒受傷,岐朝瑤才緩解緊張情緒,又低頭在懷裡摸索一番,掏出兩個瓷瓶,拇指粗細,上貼有“少陽散”字樣,具有化瘀固氣功效,若是出售到城中藥坊至少三十兩銀子,十分珍貴。
“轉過去。”岐朝瑤嚴肅命令道。
李觀南老實照做,指尖柔軟夾雜着溫熱,觸及體膚,仔細在背上塗抹藥散,能感受到岐朝瑤松氣呼吸,癢癢的令李觀南十分不适,難為情小聲催促,“師姐好了沒有?”
“轉過來吧,晚上不要碰水明日一早淤青便消。”岐朝瑤收起瓷瓶叮囑道。
李觀南趕緊放下上衣,活動下筋骨,不适感通通不見,谄媚拍馬屁道:“師姐的藥散果然獨步天下,等師弟有錢了給你在揚州開個大大的藥坊,咱得讓天下人都知道師姐的藥散連太醫院的禦藥房都拍馬不及。”
“能得你!”岐朝瑤抿嘴淺笑,又從懷裡掏出小包毒散遞給李觀南,“怒毒散沒了,用這個防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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