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洛的法術研究影響範圍僅限于她所在的洞穴。她研究法術的時間裡,瑪莎與其他阿茲米拉正為營救胡安主教而奔波。
特爾菲教堂,那座位于城鎮心髒地帶的聖所,它的尖頂幾乎齊平鄰近城堡的石牆。城鎮沒有圍牆,但周圍的房屋緊密排列,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保護着城堡不受外界的侵犯。
“求求你,放過我!我并不是有意要偷走領主大人的财物!”
一聲尖叫劃破了城堡門前的寂靜,卡特萊戈的哀求在城堡衛兵的嘲笑和拳腳相加中顯得無力。
他在地上翻滾,每一次嘗試爬起來都伴随着痛苦的喘息。他的心中充滿了後悔,後悔自己不該接受這個任務。
“誰派你來的?”衛兵的質問如同利刃一般鋒利。
“瑪莎!是瑪莎女士讓我來的!”卡特萊戈的答案是絕望中的坦白。
“瑪莎?瑪莎是誰?”衛兵們并不認識這個名字。
衛兵粗暴地抓起卡特萊戈的頭發,強迫他擡起頭。
“瑪莎是胡安主教的人,是她派我來将這瓶惡魔之血交給加斯東領主。”
卡特萊戈滿臉鼻血,鼻青臉腫的已經放棄了抵抗,他現在隻希望自己能夠通過坦白來逃避更殘酷的折磨。
城堡内部,加斯東爵士半醉半醒地坐在領主大廳的寶座上,他臉上的傷疤在酒醉中扭曲,手中的葡萄酒杯傾斜,紅色液體灑落。他的嘴角挂着口水,眼神迷離。
一旁的地上有兩個小孩,一個穿着貴族服飾的男孩和一個女孩,蹲在地上專注地玩着象棋,他們很安靜,對領主的醉态毫不關心。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大廳的沉寂,随後是重重的關門聲。加斯東爵士睜開沉重的眼皮,目光模糊地看向門口。
一個身穿印着貴族徽章的戰袍的衛兵走了進來,他的手放在胸前,低頭行禮:
“我的領主,我們抓住了一名小偷,他聲稱是胡安主教的手下,并且偷了您的物品。我們已經将他關在地牢中,您要親自提審他嗎?”
加斯東爵士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酒意。他直起身子,一股統治者的威嚴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這與他的醉态形成了鮮明對比。
敢偷他東西的人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加上過于無聊,這引起了他的一絲興趣。
他沒有理會衛兵,而是搖擺着走向地牢。沿途的獄卒見到他,紛紛低頭緻意,但他沒有任何回應。
“你把偷的東西藏到哪裡了?你偷了多少錢?”衛兵的質問聲在地牢中回蕩。
他們期望于能在領主到來前在這裡前拿到一些好處,打得很賣力。
“别打了,别打了!我沒有偷東西,我說的都是謊話!”
卡特萊戈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知道“阿茲拉之血”已經被搜走,但他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無論他如何辯解,衛兵們都不相信他的話。他們堅持認為他偷的是财物。讓他百口莫辯。
“大人!”衛兵的聲音在地牢中響起。
加斯東爵士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卡特萊戈。“你偷了我什麼東西?”他的聲音平靜而冷酷。
“大人,我什麼都沒偷,求您饒了我。我是瑪莎女士派來給您送東西的。”卡特萊戈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處理他!”加斯東爵士失去了興趣。
他知道瑪莎,他經常會去教堂禱告,希望能在老死後獲得不朽。那個女人和他說過話,是即将被教會處決的白衣主教胡安的弟子。他并不想和對方有瓜葛。
話音剛落,衛兵們便舉起了手中的戰斧。
“等等,大人,等等!”
卡特萊戈的求饒聲在地牢中回響,很快就被一陣剁肉的聲音所取代。他的手無力地垂下,聲音也随之消失。
加斯東爵士将這件事抛在腦後,在地牢中漫步,仿佛是在自家的後花園。
他想找點樂子,可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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