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昱微微蹙眉,轉頭對着謝淮南:“讓姓毛的過來看看,哪裡有她說的女人。”
謝淮南曉得彭昱是不願意和毛勝男說話,但是活還是一樣不落地全都抗下,喊了毛勝男過來。
眼前是一片殘骸,彭昱手裡握着的是謝淮南的法器玉竹棍,他挑起那對襟褂子的一角,那一角立刻碎成了粉末,彭昱擡頭看着毛勝男:“你看到的,就是這件破衣服?”
毛勝男環顧四周,彭昱搶白:“銅錢仙索也沒有看到,我們都找了好幾圈了。”
唐果輕輕拉了一下毛勝男:“勝男,我聽說陣法陣眼多布幻蠱,能緻幻生夢,你是不是看錯了。”
毛勝男也有過這樣的念頭,不過這樣的想法一閃即過,當時自己看得真切不說,且自己若是沒一索砍中這女人的頭顱,這陣法是如何破解的?鬼刺的再生之力的确是沒了。
隻可惜,當時入陣眼的隻有她一個人,竟然尋不到第二個人問個究竟。
而且這衣裳,當時毛勝男入陣眼所見,雖然不是簇新,卻也柔軟可穿着,如今卻成了粉塵。
毛勝男垂下眸子,看着四圍鬼刺殘骸,腦子裡滿是疑問,還未想出究竟,苗轶那頭卻突然喊她過去。
苗轶和巨蛇說話,有她毛勝男什麼事兒?
可畢竟是助陣的功臣,唠唠家常也是好的。
苗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了指毛勝男,那巨蟒卻突然往後退了半步,林間聳動,動靜極大。
毛勝男還沒來得及感歎,就瞧見林間蛇步貫出一條純白色的小蟒,毛勝男認不得品種,隻能心裡頭叫她白蟒,白蟒也不小,足有一個拳頭寬,隻是和巨蛇比起來,猶如吉娃娃見了阿拉斯加。
苗轶在旁邊輕聲說:“你伸出手來。”
毛勝男愣了愣:“哪隻?”
苗轶笑了:“都行。”
毛勝男伸出傷口比較小的左臂,在苗轶的示意下往前走了兩步,單膝跪地,擡高手臂,指頭上還有傷,沒有痊愈,濃黑的血塊勉強凝固,那白蛇突然對着毛勝男的血塊處吐了一下蛇信,毛勝男下意識地收回,右手已經扶上了銅錢仙索的小牛皮把手。
苗轶鎮住她:“沒事。”
那白蛇輕舔了一下毛勝男的傷口便是退下,沒有多留,頃刻,百蛇齊齊擺尾,巨蛇領頭,又沒入了這崇山峻嶺。
毛勝男有些生氣,這突然蛇信子舔過來,也沒個準備的,苗轶怎麼不說清楚。
苗轶似知道她在氣什麼,平淡的臉上露出些許神秘:“你之前在靖州縣的高速公路口,取了誰的魄珠,你自己不知道?”
毛勝男收回手臂,指尖似乎還預留了些許清涼,那蛇信子像是纏繞在毛勝男的腦子裡一樣,剛才的場景,毛勝男怎麼也甩不出腦海。
“那白蛇的?”
苗轶搖頭:“蛇雖然不講究一夫一妻制,隻在□□期纏綿相處,可有了靈性的蛇其實和人也是一樣的,知道白蛇傳吧,曉得白素貞吧。”
“那白蛇是白素貞?”毛勝男指着空蕩蕩的林子裡,林間安詳靜谧,仿若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苗轶說:“你先聽我說話。”
毛勝男閉嘴不說話了。
苗轶繼續:“那白蛇原本是和一條黑蛇一起修煉的,那黑蛇走了捷徑,跑去靖州縣城吸取人的精魂,原本也是不遵道法的,你取了那黑蛇的魄珠,将黑蛇幾乎逼入絕境,打回原形,重新修煉,原本也沒什麼,但是這次百蛇幫我們破了陣法,剛才這巨蛇說了這事兒,白蛇出面求情,隻求要你的一滴血便可。”
“要我的一滴血做什麼?”毛勝男不解,難不成她的血能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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