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怎麼辦?這擄走應兄的人,不會是想要殺了應兄吧?”宋歡臉色蒼白,應少天是與他們同行出事的,要真是有什麼不測,魔宗的怒火牽連過來,他身後的宗門青雲宗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
到底是誰,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處境?
“哼,你們放心,這個世界上,除了聖人,沒有人可以殺了少主。”任天河冷哼一聲,飛入高空,要在九天之上,俯視大地,尋找蛛絲馬迹。
但是失敗了,即便是強大如他,神識也無法掃蕩君城每個角落。
這倒不是君城很大,他的神識無法覆蓋,君城确實很大,可是以他的修為,神識覆蓋整個城市,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能做到,是因為君城是一個特殊的城池,是秦國邊疆最後一座城池,可是接連葬仙荒漠與天荒島的最後一片人類領地,自然而然,這座城市街道、城牆、建築乃至整體的布局,都刻有神秘的大陣,且有很多強大修士坐鎮,從高空俯視,整座城池,時時刻刻都被一個巨大的光幕包裹,那是肉眼不可見的法則屏障,可以隔絕界王級别修士神識探知,還可以自主抵禦神秘的攻擊。
試想一下,君城号稱罪惡之都,也被稱之為機緣交易之地,很多自葬仙荒漠的天荒島歸來得到機緣的修士,都會在君城的地下交易所進行交易,若是沒有一個大陣,可以屏蔽外界的神識探知,保護來往修士商人的隐私,誰還願意在君城進行資源交易?
“可惡,少主,接下來隻能靠你自己了,我相信,以你的資質還有底牌,隻要不是面對聖人,任何人你都可以反殺。”任天河在高空,低聲咒罵了一句,重新沒入君城,消失在夜色之中,他要繼續捕捉蛛絲馬迹。
……
“咳咳咳……魔宗三傑之一的任天河,果然不簡單,還好老夫提前準備了,沒有被他尋着氣機追溯到這裡。”一間外面布有各種隐藏氣機大陣的竹屋内,一名須發皆白,鶴發童顔的老者,晃了晃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感歎道。
“杜藍特爺爺,這次辛苦您出手了,您不要緊吧?”老者身旁,一名英姿飒爽的紅裝高馬尾兒女子向老者鞠了一躬,關切問道。
這紅衣女子,正是白書凝。
“無妨,隻是這一次你讓我出手幫助誰對付魔宗?須知,魔宗深不可測,小心引火燒身啊。”杜藍特老爺子提醒道。
“幫助我一個朋友,您放心,我知道輕重,他是一個好人,我想成全他。”白書凝笑了笑,讓杜藍特放心。
“對了,最近君城湧入了大量的年輕修士,很多都是修為不俗的年輕俊傑,他們似乎在組隊,要去尋找葬仙荒漠的某個機緣,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沉吟片刻,杜藍特又道。
“杜爺爺,這件事情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不能跟您說,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我會被神秘的力量斬殺,總之您放心,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的,在還沒有救回我……”
“孩子,不要說了,這件事情應該交給我們去完成,你何必為難自己?”沒有等白書凝說完,杜藍特歎了一口氣,眼神有些同情悲憫的看着白書凝。
“杜爺爺,我是白書凝啊,是天選之人,有些事情,我不能置身事外。”白書凝俏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驕傲與堅定。
“哎,我會盡力幫助你的,有什麼需要老夫做得,不必客氣。”
“嗯呢,我不會客氣的,我先告辭了,過些時間,再來看您。”
白書凝離開了這間隐蔽的竹屋。
前往天府酒樓,與沈淩光彙合。
“希望在我回來之前,前輩你可别打開斷空袋啊,魔宗每個人身上,都有追蹤符文,如果沒有在四周設下特殊的隔絕氣機的陣法,一旦放應少天出來,就會立刻被定位到,那樣一來,會變得很麻煩。”
白書凝駕馭腰間的棕色刀鞘,整個人連同刀鞘都隐形起來,随後,以最快速度,趕去天府酒樓。
如果肉眼可見,白書凝簡直似一道飛梭一般迅疾,劃破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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