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今日接二連三就有人死亡,集中點裡面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而那個原本陪伴着父親的二歲男童,發現親人被擡走此時爆哭!
“嗚嗚,,,爹爹!!!”嬰兒地啼聲讓集中點感受到了活氣。
國丈看到這個情況,想要往前走過去。身邊的貼心小厮立刻提醒道:“大人,切不可過去。”
國丈一隻手阻攔其他人,然後慢慢走過去。
此時還處于悲傷情緒中的小孩,看到有人不斷地向自己靠近,害怕地身體往後退。
國丈在距離一段位置停下來,蹲在地上,仔細觀察着這個小孩,發現他的身上有着紅色斑點。
國丈瞳孔放大,這個小孩也得了天花!不過看上去沒有其他人那麼嚴重。
“乖,過來!”蹲在地上的國丈,一隻手招呼着幼兒向自己走來,眼神裡滿是父愛。
剛失去了父親,這個孩童十分無助,于是向四周不斷望去,卻發現無人理他,而隻有眼前的人,在向他招手。
于是乎,磕磕絆絆地走向前。國丈看到如此,便往前幾步,接住了這個可憐的孩童。
來福就在國丈身後,作為跟随國丈多年的手下,一下子便知道國丈在思念自己的外孫,所以看到失父的孩童忍不住憐惜。
剛好老太醫囑咐好其他醫師按照方子熬藥,正打算向國丈禀告時,看到這個吓人的一幕。
“大人,這個小兒已經患有天花,切不能過分接觸!”老太醫一副擔憂的樣子。
國丈也覺得有理,但是心中又十分放不下這個孩子。
所以找了個空地方,在地上鋪好草席,把小孩安置在顯眼的地方。
留下一個官兵,專門看守這個孩子!
國丈便帶着來福跟着老太醫,前去熬藥的地方。
“大人,這是按照前人的《醫經》裡面的藥方熬制,書上說對于寒熱之人有一定的退燒效果,”老太醫站在左邊,為國丈解釋道。
熬夜處有十幾個支架,支架上都放着藥壇。這樣熬藥可以同時進行。國丈看到藥壇上浮現出黃連、連翹、黃柏等物,一時間輕輕點頭。心道,隻需要等待熬好,再給那些患者試用,就知道可不可行。
***
沒一會,第一個藥壇熬好,國丈立刻吩咐給患有天花的人喝。
夜漸漸黑了起來,所幸集中點大部分人都喝到了中醫藥。國丈在臨睡前,還不忘帶着手下探望一番。
***
次日。
來福興高采烈地跑來,開心道:“大人,昨夜的藥起效了。”
國丈感到不可思議,連忙穿好衣服到患者處,放眼望去,昨天連連喊癢的人,此刻少了些。有些人曾高熱不退,此時也清醒了點。
“難道這藥真的有效?”國丈昨夜憂心到很晚才睡,看到有了效果,臉上難免露出一抹笑。
就在以為一切都在好轉的時候。
一個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大人,昨夜加今早又有六七人死去。”守夜的官兵頭兒前來向國丈報告。
國丈的眉頭皺了皺,如果藥湯能退高熱,為何死去的人還在增多?
一連幾日,死亡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一開始喝下藥物的人,有了些好轉。但是到第二天第三天,又回到原先高熱狀态。甚至,那些身上有紅色斑點的人,身上慢慢長了些膿疱。
國丈近幾天認真觀察,病人初期感染天花,一開始會高熱咳嗽,然後起紅色斑點,再到後面就是起水疱和膿疱,最終形成硬結的痂皮。而那些被擡走的死屍,身上都布滿了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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