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們吓傻了,但連讓他們回過神來的時間都沒有,立於他們身後的人快速變幻了幾個動作,輕而易舉地把他們一個個全打趴在地上。确定趴在地上的這幾個人短時間内不會站起來後,來者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含笑深情地看向仍然發愣的長笑。看著熟悉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柔,長笑的眼睛漸漸濕潤。「長笑。」站在不遠處的人輕輕的,卻不失柔情地喚了聲他的名,讓他以為已經沈寂的心如清風吹過湖面,一點一點蕩漾漣漪。然,他仍不言不語,隻是定定地看著,望著。「長笑……」他又喚,眼裡帶著一絲心疼,還有一絲無奈。因為長笑臉上的懷疑與悲傷。「我以為你不會來了……」長笑發出帶著哭腔的平靜聲音。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五年,我們約好了五年不是嗎?」「說了五年就一定是五年嗎?!」他流下眼淚,沖他大聲嚷。男人雖不舍,卻仍堅定地點頭:「說五年就是五年。如同說愛你,就會永遠都愛你。」長笑再也忍不住,撲上去抱住這個他以為會成為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的人。他被父親逼著去忘記他,是的,五年的時間他漸漸開始淡忘他,隻是會在偶爾想起時默默哭泣罷了。以為時間再長點就會忘記,沒想到再次見面,思念才如排山倒海,傾洩而來。「要是我跟别人成親了怎麽辦?」他盡情地在他的懷裡哭。「我說過,既使你跟别人成了親,也會一直愛你守護你,無怨無悔。」他輕輕環抱住他,任他哭濕自己的衣服。「我不要!不要,除了你我誰也不要!」長笑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把他抱住。「長笑……」他的話語讓男人心頭一緊,望著他的眼睛中的深情刹那全部流溢,不想也不願再隐藏。他懷中的這個人兒啊,他曾經以為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人啊。他輕輕擡起他的臉,溫柔地拭去他臉上的淚。長笑含淚凝視他溫柔的臉龐,張開口靜靜地道:「五年的時間,讓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白大哥,我要跟你在一起。」「長笑……」白青隐激動地捧起他的臉,以為是夢,手在顫抖,隻好一遍一遍确認這是真實的。「白大哥,我會跟你在一起,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去。」這不是自己的幻聽,清晰傳進耳朵裡的,是長笑句句深刻的話語。白青隐不再言語,但他卻回答了長笑,用自己最深情最真摯的行動。一個吻,吻上了長笑沾上淚水的唇。帶著點鹹味的吻,似乎浸進了靈魂的深處。什麽是被遺忘的,什麽是被打開的,什麽又是真實的,什麽才是最渴望的?也許,什麽都不用想了。因為眼前,最清晰的畫面是,落日餘晖下,兩個相擁在一起溫柔親吻的人,還有他們被拉得長長的影子。天際一聲震耳的響雷,如同把一切都驚醒,傾洩而下的暴雨,狠狠沖刷著屋頂與地面,樹木在風雨中搖曳,脆弱的樹枝已經脫離樹幹掉落在地上,孤伶伶地躺著。這是夏季的第一場暴雨,從黃昏下到深夜,氣溫持續走低,以往在夜晚才會出現的鬧市此刻也是寥無人寂,為了躲避這場暴雨,每一個人都甯願躲在屋中躺在床上,享受與屋外的截然不同的甯靜溫馨。長笑便是被這聲響雷驚醒的,響來後便靜靜躺著,肌膚相貼,他能感受到自相擁的人的身上傳來的心跳與人的溫暖。也許他也是被驚醒的,或者是一直都未曾睡下,總之,長笑很快便發現了,於漆黑的夜中,自己一直被凝視。「看什麽啊!」長笑自溫暖的被窩中伸出手推了一下貼近自己的臉,聲音雖然帶著嗔責卻又不掩羞意。「看你。」本就醇厚的聲音在黑夜裡更是低沈,帶著特有的磁性,似有電流竄過身體。「烏漆抹黑的,你看得見麽?」「即使看不見,也能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近在耳邊,灼燒長笑的臉頰。「笨蛋。」他低聲罵了句。「長笑,你還累麽?」他柔柔地問了句。「還好。」長笑聽不出他話裡的狡黠,笨笨地老實回答。「我也還好。夜還很長,我們不如找點事情消遣消遣吧。」他在他耳邊親吻,有著火熱溫度的大手順著長笑的身體一點一點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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