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刷新,應與将把頭像換成了一張賽車圖,點開一看,是一輛藍白相間的ferrari。賀情覺得眼熟得很,但他對拉法确實不感興趣,沒太大印象,總覺得這車在哪兒見過,靠着床頭想了老半天,又去微博搜了一通,才反過來這輛車他開着比賽過……不加貝:應與将你他媽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他等了一會兒,心跳得特别快,等來應與将慢吞吞地回複一句:快睡吧。賀情心裡暗罵一句,嘴硬的奔三男人,然後把順手把應與将的備注改了,改成一顆紅彤彤的愛心。玩兒了一會兒手機,睡覺前,賀情側卧在床上,臉緊貼着枕頭,蜷縮的睡姿,兩眼盯着置頂的那顆紅心看了好一會兒。那顆紅心仿佛在和胸腔的那顆一起跳動,跳動……在手機屏幕上的那顆,也都快要蹦跶出來了。一大清早,賀情覺都還沒睡醒,被風堂一通電話吵起來,那邊dj聲震天響,賀情正想罵哪兒的傻逼酒吧大早上的就開始嗨,突然想起來風堂不就這個破德行麼,索性作罷,聲音軟軟糯糯地:&ldo;老子還沒醒啊……&rdo;把電話一摁,倒頭接着睡了。好幾天沒感覺睡得這麼甜過了,做夢都能夢到他自己坐在一個哥特式建築的頂尖上抱着塔頂,遠方飛來一頭翼龍,繞過城堡,圍着他飛啊飛,飛近了一看是應與将的臉,鼻孔還噴着火,用尾巴把塔頂的賀情卷走,放背上,往不知名的地方去了。賀情都要笑醒了,這是私奔嗎。……文翁路,高中,教務處。中午才在車館裡吃了飯,應與将就被學校一個電話叫了過來。他進教務處的時候,剛推開了門,就看到應與臣傻子一樣站在那兒,半邊臉都是腫的,身後站了幾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子,都低着頭,句話不敢說。冬日的陽光從窗外灑下來鋪了一地,往辦公桌上都像覆了層碎金,應與臣站着不動,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下巴揚着,襯着臉上的傷,像隻鬥敗的小公雞。應與将今天來的急,穿了件很薄的黑色外套,把身形勾勒得非常完美,再加上車館裡洗車的人多,他腳上的靴子都還未換下,沾着點水珠,一臉寒氣。教務處裡面的狀況,他一進去就知道了。校方,對方家長,應與臣。這種三足鼎立之勢,在應與臣十八歲的成長道路上,大大小小出現過不下十次。隻是這一次,應與臣傷了半邊臉,但還好是腫的,不是劃傷。應與将放心下來,臉上嚴厲之色稍微緩解了點兒,看了應小二一眼,站定了腳步,對着老師一點頭:&ldo;您好。&rdo;應小二本來咬着牙想發火,硬是給忍下來,看到他哥一進辦公室,眼眶都紅了。對方家長就兩個,看應小二那邊的家長來了,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那眼神兇得不得了,操着一口不太利索的川普,大罵:&ldo;你咋個教你家娃兒的!打了人不道歉就想算了嗦!&rdo;班主任在旁邊氣定神閑地喝茶,盯着應與将仔細打量,點了頭算打過了招呼,也不出聲。應與将冷着臉,還算淡定,咳嗽了一聲,沒理那兩個家長,轉面兒對着班主任說:&ldo;王老師,情況确定屬實麼?&rdo;他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車間去接一段斷掉的水管,手機在兜裡就開始響了,把手上的水在布條上擦幹,應與将接了電話。大概情況,就是說,應小二今兒早上六七點,跟班上一群男生,也就是剛站在他身後低着頭的那幾個,又是去西南交大打球,碰到了一夥其他公立中學的高中生,說這個球場他們早就占了。應小二混迹成都市區各大球場半年多,口碑不錯球技也還可以,心中暗想,這地兒一直是他們四中的在打,怎麼還殺出來一隊沒見過的?于是他一大早上想活動筋骨,說那行吧,lo,一對一,鬥牛。對方也派了個人高馬大的中鋒來,跟打控球後衛的應小二一打一。應小二那彈跳水平是出了名的,空接跳投樣樣不差,對方那傻逼中鋒防不住他,回合就被打下去了,按理說,對方球隊該收拾包袱抱着球,滾蛋。結果那邊的人估計是耍賴,一個電話叫來了幾個在交大讀書的男大學生,看着應該是他們的哥哥之類的,大早上的瞌睡也沒睡醒,挽袖子就要揍人,喊四中的讓地兒。本來應小二就是脾氣差的主,看着跟小鹿斑比似的,發起火來沖得很,踮着腳都要跟比他高一截的人對上,把球一甩,不讓。然後,小眼瞪大眼的,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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