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正忙着處理桌子上面堆積的文件,忽的,放在桌子旁邊的手機叮叮咚咚的鬧了起來。
他正聚精會神,忽的被這一打擾,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眼角餘光瞥了一樣手機屏幕,但看到來電顯示是看護,倒是放下了手上的活,拿起一旁的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嗯,怎麼了?”
“先生,陸先生,不好了,不好了啊。”看護焦急的聲音帶着隐隐約約的哭腔。
陸忱的神經也一下緊繃了起來,眉頭緊皺:“發生什麼事情了?”
“楚小姐,楚小姐她不見了啊。”看護在電話那頭是急得不得了,長話短說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陸先生,現在該怎麼辦啊。”
此時陸忱的臉已經完全陰沉,周身籠罩着一層肅殺的氣場。他緊緊地捏着手機,那力道仿佛要将手機給捏的粉碎,手指關節間都泛着白色。
“你在心理咨詢室繼續給我找,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是,是……”那邊王姨也察覺到陸忱可怕的氣場,忙不叠的答應下來。
陸忱把電話挂斷,臉色冰冷的坐在椅子上,黑色的眼眸深邃的讓人看不清楚情緒。
過了一會兒,他果斷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順手拿過一旁的大衣,一邊說着一邊朝着門外走去……
楚凝,你跑不掉的。
午時,魅色酒吧。
這個時間點的酒吧,可以說是十分的冷清了,員工也沒幾個來上班的,隻是一個酒保在吧台那裡坐着,沒準到下午就來一兩個失意的客人。
但這一次,失意的客人倒是沒等到,倒是等來了一個氣勢洶洶,看起來并非善類的男人。
酒保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有些緊張,說話的語氣都輕柔了些:“這位客人,請問你要來點什麼酒?”
“你們老闆娘在嗎?”
來找老闆娘的?酒保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心底有些慌張的打鼓。
“你找我們老闆娘有什麼事情嗎?”
“她在哪裡?”
“……”酒保實在是被眼前這個男人過于強大的氣場給吓得不輕,趕忙伸出手指,弱弱的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
陸忱順着酒保所指的方向徑直朝着那條有些幽深陰暗的走廊而去,腳步随後停在了那扇挂着“經理辦公室”牌子的門口停了下來。
本來他想要直接推門而入,伸出手的時候到底還是猶豫一下,最後隻是用力的拍了兩下,但這拍門聲已經足夠體現了他的不耐煩。
“砰砰砰——”
用力的拍了好幾下,門裡面這才有動靜。
不過一會兒,門就打開了。
但看着開門的人,陸忱本就夠黑的臉變得更黑了。
隻見屋内暖光乍洩,易明勳隻單單的穿着一件襯衫,上面的扣子還解開到領口,布料上有明顯的褶皺,他的眼睛半睜着,俨然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樣。
冷漠的視線越過易明勳,便是坐在沙發上,同樣衣衫不整的梅姐。她身上的衣衫也零落,唇瓣上的口紅早就沒了顔色,蓬松的頭發亂糟糟的,嬌豔如花的臉頰上泛着不自然的紅色。
瞧着這兩人的模樣,屋子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陸忱自然不必多說。
他隻是沒想到來找梅姐質問的時候,竟碰到這樣一幅場景。
易明勳對于陸忱的到來,表現的并不驚訝,反而微微挑眉,聲音中帶着慵懶和不悅:“阿忱,你來的時辰可真不對,這不是壞兄弟好事嗎。”
陸忱來的時候一肚子火氣,現在撞破的這場面,火氣倒是消散幾分,多了幾分無所适從。
“給你們五分鐘,快點收拾一下。”
陸忱并不理會易明勳這或是調侃或是抱怨的話語,隻冷冷的丢下這句話,随後将門毫不猶豫的拉上。
眼不見為淨。
兩個男人的談話
屋内。
易明勳施施然的轉身,臉上那纨绔子弟的笑意漸漸褪下,像是摘下一副面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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