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但伊蒙大學士下榻的學士塔内依然亮着燭光。
兩個學徒在昏暗的燭光照耀下,這哥倆‘俊朗出衆’的面容更是能吓死膽子最大的野人。
不過還好此時的裡昂是閉着眼睛,毫無形象可言的躺在伊蒙大學士的床上呼呼大睡,看不到這哥倆的尊榮。
白天這哥倆架着裡昂往學士塔走的時候,碰巧路過了新兵食堂,廚娘詹妮還好奇的問了一嘴:這個豬頭人是什麼野人品種,在其中一位學徒如實回答:這是裡昂。
然後,原本對裡昂俊俏的面容和能打的身手愛慕不已的詹妮頓時熄絕了這可笑的心思。
也不知道裡昂醒來知道後,會不會感到難過。
不過以裡昂這被打暈後沒心沒肺隻顧呼呼大睡的架勢,看樣子根本不會在乎從此世間又少了個愛慕自己的女士罷。
“我說,齊特,這家夥的臉上的肉是怎麼長的?明明白天還腫的像頭豬,怎麼到了晚上就全好了?難道伊蒙大學士給他抹了什麼不知名的珍貴藥材?”
“誰知道呢,大學士不讓我們插手治療裡昂的事兒,也許晚上等大學士睡熟了你可以去找找?”
“你真是夠笨的,齊特,裡昂白天被打的那麼醜,連詹妮見了都不願意多看一眼,你就不想得到這種治療醜陋的神奇外傷藥?”
“呵!原來如此,等大學士睡熟了我就陪你去找,藥瓶子們我知道放在哪兒。”
兩個人當着裡昂的面竊竊私語,明目張膽的策劃着可以稱得上背叛伊蒙大學士的勾當。
也不知道這兩個家夥是蠢到頭了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終歸躺在床上的裡昂除了呼吸聲,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這晚裡昂做夢了,一直在做夢,而且是一個裡昂的意識很清醒的夢。
當裡昂借着皎潔的月光行走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樹林時,晦澀的前路仿佛永遠沒有盡頭。
路兩旁乃至一眼望去的所有樹木上,似乎都清晰的刻着一張張人臉,除了夢的剛開始吓了裡昂一跳之外,裡昂漸漸地已經熟悉了這些長在樹木上的臉。
甚至膽大心細的裡昂還伸出手去撫摸了其中一棵樹上人臉的紋路,摸起來比普通樹木上出現的木紋并未有什麼不同。
突然間,裡昂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像是有某種生物在背後盯着自己。
于是,裡昂毫不畏懼的轉過頭去。
更令人驚悚的一幕出現了,裡昂目力所及的所有神樹魚梁木上的面孔齊齊朝向了裡昂。
甚至樹木上原本處于閉合狀态的人眼也都睜圓了看向裡昂,同一時間,樹木上的人臉齊齊留下兩行血淚。
血淚面孔的盡頭,一個看不清模樣的高大人影正踱步向裡昂走來。
“逃!”
裡昂心底當下蹦出來這麼一個念頭。
甚至就連周遭魚梁木上的人臉的嘴型也齊刷刷的做出一個‘逃’的口型。
但裡昂這次卻沒有選擇貿然回頭,更沒有選擇逃跑。因為裡昂意識一直很清醒,這是處于自己的夢中。
見到裡昂似乎并未像一般人那樣或被自己吓得戰戰兢兢倒在地上,或是轉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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