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趙凱仍沒對宗雪提離婚的事情。這期間孫濤隻問過他一次,趙凱回答他還沒想好怎麼跟宗雪說,孫濤就再沒多言。那天上午,趙凱被總裁叫去,他告訴趙凱成都和綿陽兩大客戶投訴技服部,然後總裁指責趙凱辦事不利,手下的人在那裡胡作非為,他根本就是縱容他們。趙凱雖然心裡明白是分公司的大頭在壞他的事,可他不能在總裁面前暴露他與大頭的矛盾,否則将來一定兩敗俱傷。趙凱氣憤地想他早晚要把大頭踢出公司,隻是目前他要忍耐一下。後來趙凱一通解釋再加上甜言蜜語将總裁哄得哈哈笑。中午的時候,趙凱因為上午工作的不順心,連飯也吃得沒滋沒味。下午宗雪的電話打到趙凱手機上,她告訴趙凱自己懷孕了。趙凱氣急敗壞地回到家,他一關上門就對宗雪喊:&ldo;我幾個月沒跟你那個,你怎麼可能懷孕!&rdo;&ldo;你什麼意思?&rdo;宗雪大聲反問。&ldo;你他媽的懷孕也不是我的種。&rdo;宗雪先愣了幾秒,突然她淚如雨下,她沖趙凱撲過來,在他身上捶打,她嘴裡罵着:&ldo;你說這種話,你他媽的混蛋,你是畜生,你根本就不是人!&rdo;趙凱将瘋了一樣的宗雪捉住,摔在沙發上,站起身說:&ldo;我們有四、五個月沒做愛,就不可能懷孕。&rdo;&ldo;這孩子也四個月了!&rdo;&ldo;你看見了?&rdo;&ldo;b超上看得一清二楚,還是大夫根據胎兒的大小推算出月份的。&rdo;&ldo;你怎麼不早說呢?&rdo;&ldo;我又不知道,也沒任何懷孕的反應,還經常有一點點血絲,我怎麼會知道懷孕呢……&rdo;趙凱已經不想聽宗雪再說什麼,其實他從沒真正懷疑過宗雪,他隻是不想接受這個現實。三月裡,雨雪交加的灰暗籠罩着整個城市,趙凱一個人昏頭昏腦地從酒吧出來後,就一屁股坐在酒吧側面一個背光的陰暗角落裡。他沐浴着腥淡雨水的冰冷,感受着北京初春的寒氣。趙凱悲哀地想從今以後,乃至一生他都會與宗雪這樣過下去。因為宗雪的孩子不可能拿掉,而有了孩子後,他永遠也不會提出離婚的。趙凱感覺非常沮喪,他根本不會控制事态的發展,他沒有能力把握自己的命運。趙凱也想到了孫濤,他在想自己怎麼跟孫濤說呢,自己曾信誓旦旦地對孫濤許願,設計他們未來的生活。那時他看到孫濤眼睛裡的閃動着興奮、滿足和信任的光茫。對於在趙凱看來永遠是低調、溫和,平靜的孫濤,那是罕見的,那短暫的光芒鼓舞着他,讓趙凱越發自信。趙凱感覺有淚水悄悄滑落,他趕忙抹去淚水,做了一個深呼吸,他聞到了雨後春天的清新味道。趙凱是淩晨才回的家,第二天他去上班,到了中午,趙凱實在支撐不住,他又回了家。趙凱在床上躺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熬到宗雪下班回來,他讓宗雪給他倒杯水,宗雪根本就沒理他。後來趙凱說自己病了,宗雪回答:&ldo;該,象你這麼混的人就應該得病。&rdo;趙凱什麼也沒說。到了晚上,宗雪看趙凱也不起來吃飯,才問他哪裡不舒服,趙凱隻在那裡喘粗氣,滿臉通紅。宗雪趕忙摸趙凱的額頭,又找來體溫計,退燒藥,感冒藥什麼的。到了半夜,宗雪感覺趙凱在碰她,她打開燈,看到趙凱已經燒得嘴唇發白,面色灰暗。當時趙凱還挺清醒的,他穿上衣服,讓宗雪開車送他去醫院。當宗雪将車開到馬路上時,她看到坐在一邊的趙凱頭靠在車門上,身子彎成了蝦米,她喊了一句趙凱,丈夫沒回答她,宗雪當時吓得雙手發抖,腿都軟了。到了醫院,宗雪看着趙凱被醫護人員擺弄,她哆哆嗦嗦地給姐姐姐夫打了電話。盡管醫生對宗雪說趙凱不過是上呼吸道感染,可看着已經脫水、昏迷不醒的丈夫,宗雪還是沒有從驚慌中回過神。她不敢相信一個高大健壯的年輕男人說倒下就倒下了,果然是人生的無常。她立刻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如果這是個遺腹子她可怎麼辦,将來她可怎麼生活呀!宗雪正滿面淚流地想着,看到奔跑過來的姐姐姐夫,立刻哇的一聲撲到姐姐懷裡。此時,孫濤還在甜蜜的夢鄉裡。20孫濤與經營部的其他同事一樣,在第二天中午吃飯閑聊時得知趙凱生病的消息,知情者說趙凱在醫院待了一宿,今天上午已經出院了,隻不過是病毒性感冒,現在好多了。孫濤聽後連吃飯的心思也沒有了,他扒拉幾口米飯,然後站起來對周圍的同事說一句:&ldo;先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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