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盤龍鎮,我先去了趟老楊那裡,不是為了看有沒有奇迹發生,而是為了知道具體還有多少時間。
一天,聽着老楊給我的答複,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不免一陣失落。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由原來是這麼的金貴。
又回了趟宿舍拿了點衣服出來,剩下的就交給耗子他們了。看着他們一個個關切的目光,我故作潇灑的把手一揮,過幾年哥回來再找你們喝酒。
隻是幾年之後,身份已變,我們還能走到一起嗎?
回到聞音那裡時,她俏麗的身影還依舊在廚房忙個不停,而桌上已經擺好了好幾盤菜。
見我回來,她滿臉笑容的招呼我準備吃飯,眼角眉梢,全無半點離别之意,仿佛這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傍晚一般。
飯桌上的聞音,不是不停的給我夾菜,就是會一直問我今天她做的菜怎麼樣,合不合我的胃口。掩飾得再好,我還是看出了她的不尋常。
飯後我主動去刷起了碗,以前總是要我抓住每一分鐘都用來學習,從不讓我進廚房的聞音,今天卻微笑的答應了。
我們都很默契,誰也沒提明天的事。但我們卻又都表現出了不尋常的狀态。
洗漱好後的聞音來到了我的身邊,貼在我懷裡一起看起了電視。聞着那熟悉的清香,看着那近在咫尺,嬌嫩水潤的肌膚……。一想到過了今晚,這些美好就都将離我遠去。我将不得不一個人,去一個未知的地方,過幾年沒有自由的生活。我手上的力氣就逐漸加大起來,似有要把這眼前的美好,一點一點的,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聞音感受到了我手上的變化,本來背靠着我的她轉過身來,任我把她緊緊的箍在懷中。一雙柔嫩的小手,攀上了我的肩頭,越過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唇,下巴,鼻梁上遊走了一番,最後兩手成圈勾住了我的後頸。
我一低頭,看到的是秋水盈盈的雙眸,是紅潤嬌嫩的雙唇。她的每一次呼吸,就如一次敲響了催我奮進的戰鼓。
沒有章法,隻有本能。随着她慢慢閉上那深情無限的雙眼,我粗暴的把自己的嘴,朝那嬌嫩紅唇上蓋了過去。
正如夏天,含到了一顆清涼的薄荷。
也如寒冬,喝上一口溫熱剛好的濃茶。
……
唇相依,齒相碰,舌相交,鼻頭呼出的熱量纏繞一起,織成了這個夜晚,最香豔的畫面。
人總是會得寸進尺,箍在她身後的手,此刻也摸進了她的後背,在那平滑細膩的肌膚上,肆意的闖蕩。而後背隻是開始,隻是城門。最終的目标,還是那盈盈一握的軟潤,是那堆滿白雪的巫山,是那開得正好的紅梅……。
沒有人會要想結束,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還是有結束。或許一段風暴的結束,隻是為了下一段更猛烈的風暴開始,在積蓄能量吧。
看着懷中聞音那紅潤的臉頰,淩亂的發絲,喘息的胸脯……。而我的手,還停在溫柔鄉裡不願出來。聞音依舊輕閉着雙眼,不知是在回味,還是在等待。
我是不是應該趁勢發起一輪更猛烈的攻勢?這是我的本能在考驗我。
而最終我做的,隻是整理好她散亂的發絲,輕輕的在那布滿紅暈的臉蛋上,再印上一個我的記憶。這是我的靈魂,尤其是父親的話提醒了的我。
風雨經行處,青芳不自知。
留得月下花,再待春來時。
聞音睜開眼看了下我,又滿臉羞澀的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晚上,我打算整理沙發做床鋪時,聞音默默的走了過來,拉着我的手進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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