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從地上起了身,追到門外,冷冥朝身後設了結界,暫時将其隔斷在外,而自己便抱着一大一小兩個人飛上雲頭,徑直朝明蠱宮方向而去。
楚寒一邊抱着懷裡的稚子,一邊朝冷冥道:“宮裡其他人怎麼辦?”
冷冥聞言有些不屑,反問道:“你就這麼想救那些不明事理的蠢貨?”
楚寒有些愠怒:“他們想必也是受了蠱惑,隻有那個陷害我的修士才是罪魁......”
“禍首”二字尚未說出,便見冷冥勾勾嘴角道:“好了師尊,我給他們設的藍界絕非一般,旁人縱使有再大功夫,也難傷之,他們輸不了的。”楚寒心道也是,這才不再言語。
到了明蠱宮,冷冥将二人從身上放下來,長舒一口氣道:“你們可真重!師尊啊,你要救他可以,可這孩子醒過來别讓他煩我啊。”
楚寒點點頭,看向被自己扶在懷裡的孩子——他将孩子扶至寝房,在孩子額上探了探,感覺到柳城離的靈力雖然受損,但并未完全破壞,這才放下心來。他料想,那白嶽想引自己回來,恐怕隻是為了利用自己的龍骨加持,将柳城離靈力完全注入自己身體中,增強實力以完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楚寒一邊給孩童注入自己的靈力,以做修複,一邊日夜照顧他,隻希望柳城離能早日醒轉,這樣也算是于他無愧了。
這日太過疲乏,楚寒很早就守着那孩子睡過去了。一覺睡到大天亮,他推開房門,恰看見梅樹下修枝剪葉的冷冥。“冷宮主醒的好早。”楚寒說道。
冷冥回頭微微一笑,“今日有客人來,一會兒你同去,跟我們喝幾杯。”
楚寒不喜與生人打交道,二話不說便拒絕了,冷冥未再堅持,隻說道,“此人是我在魔界結交的好友,叫陳留願,經常找我來喝酒,師尊别多想啊。”
“嗯”——應了這一聲後,楚寒又覺得哪裡不對——冷冥和誰喝酒,自己哪裡管得着,什麼叫讓他别多想?怎麼覺得自己想個愛吃醋的媳婦似的。想着,楚寒臉一紅道:“胡說什麼呢,你愛跟誰喝跟誰喝,與我說作甚!”
見他臉紅,冷冥又來了興緻,他放下手中的家夥,踱到楚寒跟前道:“師尊又臉紅,嘿嘿——”
“我進屋照看柳先師去,”楚寒知道他又要拿自己打趣,遂轉身要往屋走,卻被冷冥叫住道:“師尊留步——”
“幹嘛?”楚寒冷冷地應道。
“師尊說話不算數,昨日裡說隻要我幫你救人,就答應我一個條件的。”冷冥的語氣又嗔又怨,就像個沒得到滿足的孩子。
楚寒歎了一口氣,回過身道:“嗯,你說吧,什麼條件。”
冷冥俯身緩緩靠近,趴在楚寒耳邊,輕輕吹了一口哈氣道:“讓我親一下——”楚寒内心“卧槽”一聲,迅而不及地要跳開,卻被冷冥攬住肩膀道:“師尊不許再打我啊,好疼啊~”說着,他又把雙唇逼近。
楚寒自知答應他條件一事理虧,可被他親一下這事實在是太......正萬馬奔騰間,隻聽一聲清朗的男聲從空中響起,“冷兄,我來了。”
冷冥這才放開楚寒,朝那人走去。楚寒長舒一口氣,下意識地擡眼望去,隻見房檐之上立着個一身紫袍,長相俊朗的青年男子,男子戴着一個紫色發冠,興味盎然地看了看自己,随後躍下房檐,對冷冥說道:“冷兄還在找他啊?這也不是啊,怎麼就帶回來了?”
聽到“還”字,楚寒無端一股子酸火,砰得一聲回屋關上房門,卻忍不住接着聽二人講話。
隻聽冷冥笑笑說道:“哪裡啊,這次不一樣。”
“我說冷兄,你一直四下撒網想找他,一直也沒找到,你不是說除了他誰都入不得眼嗎?今天這……哦我知道了,是因為他這闆着臉的樣子像那人對吧?”
“好了,是像——咱們喝酒去——”冷冥也不回話,隻帶着那人去喝酒了。
楚寒搖搖頭,心道:自己也是太單純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自己險些要把冷冥當個好人,又怎麼可能是好人呢?他是魔修反派,自己不過是因為與碧華君有幾分相似,才被留在這裡的。想着,楚寒搖搖頭,看向床榻上的孩童——也不知柳城離醒了之後,二人能不能重回乾坤宮。
午後,楚寒在床榻上盤膝而坐,順道閉目養神,忽而聽着有人輕喚“楚宮主!楚宮主!”
楚寒起身開門,卻見了一個乞丐一般蓬頭垢面的野小子。他看了一眼冷冥喝酒的方向,與那野小子道:“要飯要到明蠱宮,你也是心大,你怎麼進來的?”
那小子見楚寒不識得自己,哇得一聲哭了起來。他扒開額前亂草一般的頭發,用眼淚抹了抹臉,楚寒這才認出他:“月桂?你怎麼不在宮裡?”問完這話,楚寒又有些慚愧——自己昨日裡隻顧着救柳城離和一衆修士,卻把月桂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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