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電費确實特别昂貴,即使是對于收入不錯的研究員來說也是個沉重的負擔,很多人買得起家用電器但是用不起,就是因為電費太貴。
趙組長拍了拍吳組長的肩膀,“行了老吳,咱們老闆早都默認可以以加班的名義蹭空調了,你還跟我置什麼氣呢?”
吳組長仍舊肅着一張臉,聞言,眼白差點翻出了眼皮的限制框:他生氣的原因是這個嗎?明明是因為趙組長故意往他心尖插刀子!
他們組有關于液壓機動力系統改進的研究近兩三個月内一度陷入瓶頸期,不管研究員們如何努力全都無法突破當前技術的桎梏,這也導緻他們組的士氣有些低迷。
這次前往津市大學的目的,除了邀請那位老教授及其團隊的加入外,吳組長也是想找到他目前在國家研究所工作的老師探讨一下問題,看看有沒有新的思路能夠突破瓶頸。
思及此,吳組長目光一擡,眼睛直直地盯向趙組長,把他吓了一跳。
吳組長:“等從津市回來,咱們比比看到底誰的研究項目能最先出成果,我不信我這次還會輸給你。”
“比就比,誰怕誰?一會兒讓老闆給咱們做見證人,輸的人要當着所有人面前學狗叫。”趙組長不甘示弱。
“一言為定!”
兩位組長,或者說兩個研究組的成員都是這種互相競争的狀态,他們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從來不服輸,在柯靖墨的有意引導下,形成了良性競争的關系。
除了偶爾拌拌嘴,見面沒事嗆幾句外,其餘時間都比較和諧。
過了一會兒,秦秋意載着柯靖墨來接站在青·墨科技公司門口的兩位組長。
把行李放進後車廂,吳組長和趙組長在進入車裡的一瞬間齊齊發出舒适的感歎聲:“好涼快。”
汽車裡開了空調,溫度十分宜人,兩人就差癱在後座上閉眼休息了。
吳組長樂呵呵地把被汗水洇濕的手帕收起來,“謝謝小秦同志專門抽空送我們去機場。”
老闆的對象他們都見過很多次,所以并不算陌生。
坐在副駕駛的柯靖墨扭頭看了吳組長和趙組長一眼,音色淡淡的:“是專門抽空送我,你們隻是順便的。”
吳組長:“……”
趙組長:“……”
我就是客套一句,你就不能裝沒聽見嗎?還有,能不能把你臉上的嘚瑟收一收,看着簡直太礙眼了。
吳組長吐槽歸吐槽,面上卻隻僵了一瞬,然後立刻挂上虛假的營業式假笑。
反倒是秦秋意“撲哧”一樂,右手悄悄捏了柯靖墨一把,聲音清澈甜美:“你幼稚不幼稚?我是專程送你們三個人的,好了,不要鬧。”像在哄孩子似的。
柯靖墨又轉頭用一種看電燈泡一樣的目光掃了掃吳組長和趙組長,多少有點嫌棄的意思,早知道就不帶他們一起出差了。
吳組長和趙組長差點抱在一起努力縮小存在感,生怕惹惱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老闆。
察覺到什麼的秦秋意立馬暗暗瞪了柯靖墨一眼,示意他正經一點。
柯靖墨接受到秦秋意的指示,收回視線後理了理衣袖,斂下眉眼,正襟危坐起來,恢複一貫的清雅冷俊,好似剛剛那個斤斤計較的幼稚鬼不是他。
秦秋意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來?訂好返程的機票了嗎?如果時間合适,我正好可以去接你們。”
海雲大學已經進入了複習周,所有的科目課時在昨天正式結束,等複習周過去就是考試周,考完試學生們便開始放暑假。
考試的成績單會在一周内相繼寄出去。
柯靖墨:“回來的時間暫時還沒定,可能要在津市待十天半個月吧。”畢竟說服老教授來他的公司搞研究會費不少口舌和工夫。
柯靖墨對邀請老教授和他的團隊來南橋市工作志在必得,同時也做好了長期奮戰和三顧茅廬的準備。
“行,等你訂好回來的機票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們。”秦秋意表示理解。
到了省城機場,和柯靖墨一行人道别後,秦秋意立刻調頭趕回紡織廠,跟葛大川廠長商量舉辦第二屆服裝展銷會的相關事項。
由于第一屆服裝展銷會大獲成功,所以從三月份開始就有去年參加過展銷會的廠家陸陸續續地往廠長辦公室打電話詢問展位的問題。
第一屆服裝展銷會是8月15日到8月29日,為期15天的時間,今年秦秋意并沒打算更改時間,葛大川也早就向省城的領導提交過土地使用計劃書。
去年紡織廠光展位費就收了900多萬,上交給市财政局400多萬,自己留下500萬塊錢。
為了杜絕紡織廠得到這筆“意外之财”,财政局今年将展位的租售劃歸為國家管理,租金自然更改為财政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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